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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59、後悔說走 文 / 大眼小熊

    天啊,這常念有這本事!為什麼還要自己公司過來呢?董偉宏這時才想起來,在問清楚洪峰的目的和意圖後才明白。原來洪峰和李良山根本就不需要自己的什麼建築公司,要的只是給世人一個合理的解釋。對於前一段時間,洪峰象土霸王一樣,無理地佔有自己的公司股權感到心中憤恨與糾結的他,現在已經明白。憑洪峰這樣的本事,要他的公司根本毫無用處,因為沒有這個必要,洪峰根本不需要他的公司。應該就是洪峰所說的要的是讓自己真的改過自新,棄惡從善,從新做人。這時候的董偉宏才真正心悅誠服,他真的佩服常念,願意在常念底下認真地做事,甚至是做一個小工。

    下山途中,洪峰利誘、威脅董偉宏不要亂說話,不然的話,會看到洪峰的利害。董偉宏心想:「你的利害我已經看到了,不是一般人的利害。」洪峰那神仙級別的存在與變態,讓董偉宏真正地加入了洪峰的大家庭。

    洪峰提醒李良山,這次的幻化,已經超出承包的六百里沙漠很多了。讓李良山找個時間再去與陳縣長談談,可以把整個沙漠包了,不行的話,不多要幾百里也行,談不下來,那些多出來的地就當是送給政府的了,這樣讓陳建設也好有個交待。洪峰對於象陳建設這樣的父母官,只想著國家建設,絲毫沒有考慮自己身體狀況的好人,還是想著送的比要的多。平進洪峰酒廠的收益也是有大部份贈送給陳建設,讓他來處理縣裡的花銷的,只是陳建設只象徵性地收了一點,讓洪峰把那些錢又全部買了樹苗,種在縣裡去了。

    洪峰也提醒董偉宏植樹造林與道路圍牆工程全部在己經圍好的圍牆範圍外進行,只要搞得有聲的色,讓別人以為這些工程都是人為的就可以了,他們來的目的只是為了配合洪峰「建設」,專門做秀來的。

    大隊人馬看到這裡的配置和環境後,絕大多數的人第一反應都想離開回東山省,這裡各方面和京良縣比都實在是差太遠了,甚至連長嶺村也比不上。

    當董偉宏和李良山洪峰離開後,偉宏建設裡,已經有不少人工程隊的工人鼓動著要開車離開,但是老闆沒有回來,擔心一旦離開,連工錢也拿不到,所以一直遲遲沒有動身。工程隊的工人,絕大部份都是來自窮終鄉僻壤,吃苦是不怕的,可是卻怕干了活拿不到工錢。這些工人家裡的人都窮怕了,可不想再一直這麼窮下去。

    二百多人的鼓噪,只有三名工作人員在這裡負責安撫大家的情緒。這個可累壞了陳建設、耿三庚與何玉樹。鄧一凡、李明志、柳絮、王志、李長山以及從天海市來的杜小飛、曹勝利等人雖然對這裡的環境也不太滿意,但還是選擇從大局出發,紛紛加入這勸解、安撫工人的工作當中。工程人員的雖然學歷水平低一些,但是大多都是感情豐富的人,一直以來最怕的就是被欺騙。這些人當中也有不少人的情緒容易激動,這些人不容易控制住自己。在這二百多人當中有一些人變本加厲地說著這沙縣的壞處,到處煽風點火,更是惹得這大隊人馬吵吵鬧鬧的。陳建設等一干政府工作人員與李明志、李梅花等一眾相信洪峰的人員,合力花了很長的時間勸解才好了那麼一點點,喧鬧混亂的場面才稍為平靜了一點。最後,大部份的工程隊人員都紛紛上車,等著坐車離開回到那個也不是很滿意的東山省去。但是還有一小部份人,在縣政府附近走來走去,看新鮮,等老闆董偉宏回來,給大家一個交待後再決定是留還是走。

    李良山、洪峰、董偉宏三人下山後,李良山帶著鄧一凡和婷姐一家、李明志老師一家、李長山一家到別墅區住下;然後帶王志、吳家八姐妹、李擴的兩位下屬、還有天海市過來的杜小飛張立偉、曹勝利一起到酒店住下,李良山和洪峰就讓董偉宏自己去解決那些鬧事的工人。

    在下山的路上,李良山就和董偉宏說:「如果有工人不想留在這的,明天全部送走,以後也一概不要。如果有工人願意留下來的,可以讓他們請同鄉或同事過來一起發展,洪峰建設需要那些真心實意願意在洪峰建設一起工作的員工。」

    董偉宏下山後就拿著大喇叭,站在一輛小轎車的車頂上,對著大喇叭大聲地說:「各位同事,請大家安靜。我是董偉宏。請大家都過來一下。請大家先聽我把話說完。大家已經趕路一天了,大家都坐了七八個小時的車。坐車的同事都已經很累,建議先休息一晚,有什麼事也要等到了明天再說。我們也要照顧一下司機的感覺呀。我們的司機也不能這麼長時間地開車,疲勞駕駛的話對大家的生命安全沒有保障。況且現在天已經很晚了,現在誰要是想回去的,可以到各班組長那裡登記一下。公司統計後,明天一早就安排車輛送大家回去。這次出工的工錢我一樣會照發。一分錢也不會拖欠大家的。我們在來之前,我已經再三交待過了。由於偉宏建設計劃改名為洪峰建設,洪峰建設已經決定要搬到這裡來發展。要離開的工人都可以獲得相應的賠償,我不會少大家的錢。如果有願意留下來的同事,我也歡迎。不過,留下來的人都會按洪峰建設的標準發放工資。洪峰建設的工資標準是多少,說實話,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相信洪峰建設的新老闆會給大家一個答覆的。現在,請想回去的同事先到各班組長那裡登記。我們給大家半個小時的登記時間,等登記完了就給大家先解決住的問題。」說完就跳下車,組織各班組開展登記的工作了。不一會兒,董偉宏就收到要求回去的工人名單,只有七八十人願意留下來,其他都想回去。

    董偉宏拿到名單後,就又站到轎車頂上拿起大喇叭,說:「現在,我已經收到大家的登記名單了。已經登記要回東山省的員工,明天早上十點,記住了,是明天早上十點鐘。還是在這裡,也就是縣政府招待所集中,準時出發回五山。聽到了沒?我再說一次,已經登記明天要離開的同事,明天早上十點,在這裡,坐車回五山。記住,車會準時出發。聽著,如果登記要回去的人。如果開車的時間到了,還沒有來坐車的話,就要自己想辦法坐車回去。公司不會再提供任何的交通工具和交通補貼。所以,請要回去的同事一定要準時。過時不候呀,聽清楚了沒?是過時不候,明天十點在這準時開車回五山!請大家記得準時上車。」董偉宏說完就停了下來,看一下還有沒有人有沒聽清楚的。那些想回去的工人一聽,都高興得互相談論著這一次回去總算是有著落了,也就立刻沒有了剛才的鼓噪。但是這時候也有一些人在底下竊竊私語地討論著,今天董偉宏的做法,一點都不像以前的作風,不知道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董偉宏站在車頂上看到沒有什麼問題了就繼續說:「現在,請各班組長過來,我這裡有入住的人員名單,各班組長,負責帶大家按號碼入住。」董偉宏讓各班長帶下屬員工到e區1至3號樓的臨時員工宿舍樓入住,班組長就住在d區1號樓裡。工程隊的人馬紛紛跟著各自的班組長離開後,招待所裡就立刻安靜了不少。已經累了半天的陳建設、耿三庚、何玉樹才累得坐了下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喘著氣只感到好累,好累。他們的喉嚨都已經喊啞了,他們身上的衣服早已經被汗濕了又濕,警服背後都掛著一層白白的鹽漬。

    董偉宏讓願意留下的兩名業務經理和四名班組長,組成一個安全質量檢查團和他一起去各宿舍與酒店裡一一檢查有沒有其他問題,而其他不願意留下來的業務經理則都安排與班組長一起入住宿舍。

    董偉宏帶著檢查團細細檢查後,發現除了電壓不太穩定外,其他沒什麼需要調整的。不管是酒店也好,宿舍也好,只要人拿幾件進去住就可以了。洪峰點點頭說,這個用電的事,讓董偉宏幫忙處理一下,不行的話,拿個圖給他,他來建個電廠也行,順便也拿個水廠圖來就行。董偉宏說這些都是國家專營的,最好還是向相關的職能機構提出會好一點,洪峰就把這些事交給董偉宏你負責了,搞得董偉宏直號自己笨死了,自己搬磚頭砸了自己的腳。

    那些入住的工人,包括鄧一凡、李老師等人,進了圍牆後,看到的景象與圍牆外面的景象完全不一樣,大家都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那些不願意留下來的工人們,看到這裡如夢似幻的圍牆內的景色,都對於剛才的行為感到後悔不己,對於自己簽了名要離開更是悔上加悔。

    大家眼前看到的酒店及員工宿舍裡的桌椅床凳,這些傢俱、電腦、電視、冰箱、洗衣機、熨斗等電器一應俱全。廚房裡的油鹽醬醋,鍋碗瓢盆,瓜果蔬菜、雞鴨魚肉也從不缺少。房間裡甚至連拖鞋、水桶、垃圾桶、晾衣架、洗衣粉這些日常用品也沒有少一件,比五星級大酒店提供的東西還要齊全。

    大家進去後,從失望、絕望到希望,剛才還吵著要掉頭走的人,一下子就興奮起來,這裡的環境太好了,都不捨得離開。

    那些已經報名登記了說明天要回去的工人,現在已經很後悔了,他們明天會真的離開沙縣,回到五山市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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