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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44、九個女人 文 / 大眼小熊

    長嶺村李良山家。

    一陣輕輕拍門聲,喚醒李良山也拉緊了李良山的心弦。打開門一看,果然看到洪峰這小子滿臉春風地站在門口,笑嘻嘻地叫了一聲:「老爸!早或!嗯?老爸有沒有幹什麼壞事?怎麼好像沒睡的樣子」。

    李良山白了一眼「還不是等你,等到成了這個樣子,還好意思說。」

    洪峰四處看了看這房子說:「老爸,我又沒讓你等我,我可不相信你會想我,都一個月了,也沒給我打過電話。還說是想我,誰相信呀。不會是想女人了吧。」

    李良山一拍洪峰的後腦勺說:「誰說沒有打你電話了。你電話開過機嗎?電話給你以後,就聽見你拿出來用過,你不用就給我,我給你叔叔用。」

    「我叔叔?在哪?」洪峰一聽到他有叔叔,就到處張望,這裡分明就沒有一個人在呀。

    洪峰正在四處看著呢,李長山聽到樓下有聲音就帶著老婆、孩子們下樓來了,大家都站在洪峰面前。洪峰看到大家都一副才起身的樣子,頭髮散亂,口水痕跡還留在嘴角邊上,覺得有點不太好意思了,自己來得是有那麼一點兒早了,這才早上四點多,開還沒有亮。

    互相認識後,李良山讓他們先去把自己收拾一下,然後讓弟媳也把家裡的妹妹們都叫過來互相認識。李良山向洪峰介紹了自己的弟弟李長山和他的兒子們、妹妹李梅花給洪峰認識。洪峰見自己又得了個便宜叔叔和便宜姑姑,還有兩個哥哥就開心得很。

    大家都圍在飯桌上邊吃早飯邊聊天。吃完早飯後,就湧來了一大堆的花枝招展的女人,打扮得都很俗氣,每個女人的年齡看上去也就差不多。洪峰聽完到李良山的介紹,洪峰就樂了,趴在餐桌上笑得肚子都痛了。洪峰的誇張與出乎意料的動作弄得那些叔母家的妹妹們不好意思,完全地被這個惡搞的小輩弄得下不了台。

    李良山的哥哥,李京山早年為救李良山被蛇咬死了。李良山排行第二,現在是家裡的長子,弟弟李長山排行第三,妹妹李梅花排行第四。李長山娶了老婆叫吳招弟,在家是個大姐。

    這個吳招弟嬸嬸家是超能生女兒的,嬸嬸一共有八個妹妹,但是弟弟卻一個也沒有。吳家妹妹們在鎮上開了一家叫「半邊天」的美容院。這吳家的一共九個姐妹,她們的名字都是叫什麼,招弟、盼弟、望弟、來弟、連弟、守弟、念弟、想弟、快弟。當洪峰聽到最後一個嬸嬸的名字叫快弟的時候,洪峰只要一聯想到快遞,就忍不住開心得哈哈大笑,這些名字都太有農村特色了,太搞笑了,還快「遞」嬸嬸。

    傳宗接代的思想在這吳家裡得到了最精華的體現,農村的人都想著能生下那麼一男半女的,沒有男的話,就沒有了種子傳下去,所以拼了命也要生下那個一兩個男孩子下來。這個吳家也是這麼的一個傳統思想,也許是這個姓,姓得不太好,偏偏她們家就姓吳,結果連個男孩子的影子也「無」。

    這九姐妹的母親卻在生第十個的時候難產死了,第十個就是期待以久的兒子,很不幸的是久久是盼來的兒子,不久也夭折死了,父親傷心過度也死了,好不容易生了個兒子,卻接連死了父母,一家人就只剩下這九個姐妹。村裡的人都認為她們一家不吉利,見到她們就躲得遠遠的,所以沒有人跟她們來往。

    這九個女人一來到叔叔家裡就像來了幾百隻麻雀,嘰嘰喳喳的弄得家裡,頓時熱鬧起來,洪峰從來沒有遇到這麼麼多的女人在一起的,也感到女人是一個很可怕的動物,九個女人在一起,連命都沒了半條。可是洪峰完全沒有想到,自己以後的生活裡卻不止九個女人。

    李長山夫妻倆平時在家打理農田,李長山老實農民一個,被太陽曬得黑黑的,言談中還不時對近日乾旱的天氣抱怨一翻。叔母吳招弟長得又黑又胖,是縣裡的編織廠的倉庫管理員。他們生了兩個兒子,大兒子李拓憨厚老實,現在在鎮裡的餐館裡學做廚師,小兒子李擴開朗縣在一家小五金店當工人,平時工資不多,但是一家人生活得也有滋有味的。

    洪峰和李良山邀請李長山一家到沙縣去住,但是那裡畢竟不是自己的家鄉,所以李長山一家人都表示還在待在家鄉好,即使是窮也快樂。李良山因此計劃著在家鄉的鎮裡開一家洪峰煙酒專賣店,給弟弟的自己的親侄子打理。

    李擴早就想自己創業了,只是家裡一直沒有資金,一聽到二伯要開一家店,馬上就說放完假後馬上回工廠辭職,李良山聽了很高興,馬上就拿出一百萬給他,讓他買下一家店並裝修好,再就近租兩套房,並把杜小飛的電話告訴李擴。李良山給出的工資嚇了李長山一跳。李擴一聽,馬上聯繫老同學,讓他們來做這店員,他們肯定立刻辭職。

    專賣店的店都是公司買下來的,公司承擔從總公司調貨來運費。店長工資5000元,一家店配兩名店員,店員工資2000。店長提成10%,店員的提成2%。年終雙薪,年底花紅,按店年度收入的5%分配,店長3%,兩名店員各1%。公司還包吃住,店長的住房標準是兩房一廳,店員的標準是一房一廳。這樣的標準在躍虎鎮可不算低了,李擴工作的那家廠的的廠長工資才1500。公司員工只要在公司連續工作十年的,公司送每人一套商品房,店長的是120平方米左右的三房一廳,店長的是80平方米左中的兩房一廳。這樣的待遇,即使是外資企業或國營企業都少有。

    在李良山的介紹下,洪峰知道了姑姑李梅花是媽媽李曉雪的同學、同鄉加閨蜜,自小親近。畢業後,就到縣裡的小廠子裡當出納,後來因為李曉雪家出事,就毅然辭職照顧李曉雪一家。會計出身的丈夫也因為姑姑照顧李曉雪一家比照顧自己的時間過多,而且兩人的夫妻關係也處得不好,就離婚了。李梅花沒有生育,離婚後李梅花一直都沒有再結婚,就這樣一直照顧李曉雪父母。

    洪峰聽到這裡,就對姑姑李梅花產生了比其他人都要重得多的親近感,可能是因為她照顧自己的外公外婆十年的原因,所以就一直拉著她的手沒有再放開,心裡除了感激她所做的一切外,還想要補償她所失去的一切,要讓她幸福地生活。

    李良山也同樣感激自己的妹妹李梅花,李曉雪出事,其實自己也有責任,面對李明志老師家的時候,自己是一次又一次地感到愧疚與歉意。

    洪峰看到這一大堆的親人感到很高興。原來有家的感覺是這樣的,雖然這些人都跟自己毫無血緣關係,但看得出都很疼愛自己這個干侄子,心裡就很想著快一點去看自己的外公外婆。

    李良山說等一下要帶洪峰去看一看李曉雪的父母,這裡人實在是太多了,有些事情不太方便說出來。大家都知道李明志老師家的情況就說都有事,留下送給洪峰的見面禮後就都紛紛離開了。

    這九個嬸嬸也紛紛離開一起回去鎮裡,臨走時一再提醒洪峰一定要去鎮裡找她們好好聊聊,她們要請李良山和洪峰吃飯,洪峰記下半邊天美容院的地址後,說這一兩天就會過去玩。

    李良山跟在李曉雪和洪峰後面,一邊走一邊還要想把複習昨天晚上準備好了的謊言。當三人站在李明志老師面前時,大家都沒說一句話,李良山知道自己的謊言沒法再用了,他失算了。

    李良山到底是哪裡失算了呢?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來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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