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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37、忐忑不安 文 / 大眼小熊

    上回說到,洪峰正在上課的時候,從天海市來了兩位警察,點名道姓地要找洪峰。同學們知道了都要紛紛猜測:「洪峰是不是犯錯誤了?警察要來抓他!」洪峰被帶到校長室裡坐下後,耿三庚向洪峰作了個介紹說:「天海市公安局刑偵二隊隊長梁於軍,帶著警員尤大炮來調查天海市709拐騙幼童案」後,就交給梁於軍處理了。

    梁於軍讓洪峰放輕鬆後介紹說:「七月九日,天海市公安局破獲一宗拐騙兒童的案件,報案人是張立偉,罪犯洪浩仁已經服罪入獄,該案涉及八名兒童以及兩名嬰兒。」

    洪峰一聽,心裡就不停地在打鼓,會不會警察知道自己打殘了洪浩仁又拿了那六百多萬,找自己麻煩來了?洪峰心裡忐忑不安,像是雜技員手裡的球被拋得七上八下不停地翻滾,但是表面卻強忍著盡量沒有表情,但是慌張的心跳聲讓自己很難受,耳朵裡只聽到那強有力的「崩、崩」的心跳聲,鼻息也變得急促了起來,等著聽下去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梁於軍看到了假裝平靜的洪峰,還以為洪峰是因為自己的警察的原因,再次讓洪峰平靜後才繼續介紹說:「由於在抓獲洪浩仁時,他已經被打得暈倒了,現場的除兩名嬰兒外,其餘的八名孩子都指認是洪浩仁、拐賣、虐待、威*的事實,所以在現場並沒有找洪浩仁立口供,就馬上帶回警局了。當洪浩仁醒來時,除了表示被人打了很痛苦外,其他都表現很正常,而且當即服罪簽字,當晚收押。但是在收押期間,洪浩仁每隔一個小時就會痛苦地呻吟十五分鐘,而且很有規律。洪浩仁雖然是罪犯,但是有病還是要給他治的,但在他的病發期間,無論吃什麼藥都無效。」

    「入獄後,罪犯洪浩仁曾經分別就醫天海市第一人民醫院和天海市皮膚病專科醫院的內科、骨科、皮膚科、神經科甚至進行兩院四科匯診,但都檢查不出任何問題。由於罪犯入獄時四肢都被打斷,剛開始時以為是斷骨的痛,大家都沒有在意,而且治療骨傷時花去了比較長的時間。後來骨傷好還是每一個小時痛十五分鐘,被兩家醫院聯合診斷為原發性神經痛,但是罪犯表現為脹痛、鑽痛、刀割樣痛,但每次都在骨子裡痛,所以又被排除是神經痛,現在雖然排除中毒、神經痛、皮膚病、骨傷痛,但痛因還沒有查出來。為此,天海市公安局對這個案件重新開展調查時,發現仍然存在一些疑點。」講到這裡,梁於軍特意看了一眼洪峰。

    「我們曾多次找過罪犯洪浩仁和立案人張立偉詢問,一直都沒有什麼結果。最近我們在西建二路的監控錄像中發現,七月七日晚十一點二十四分,你曾經到過西建二路,而那個路口是去案發地點的必經之路。所以我們特地過來問問你,為什麼你會在前兩天晚上經過西建二路?」

    洪峰聽完,想到可能是自己貪玩用刺刺豆逗洪浩仁留下來的問題,當時自己好玩拿出來逗了幾下洪浩仁,但是後來卻忘了這事了,沒有給他解毒。問題清楚了,心裡反而平靜下來了,原來是這麼一回事。想了想說:「耿叔叔,梁叔叔,真的要說嗎?」

    耿三庚手一擺說:「常念呀,你知道什麼就說吧。」

    於是,洪峰把杜小飛在七月七日晚上,小偷在天海市商業街裡偷了石家奶奶三百塊錢的事開始說起,把整件事情的前前後後,都認真地交待了一遍。只是把杜小飛說成了洪浩仁,現在杜小飛都成自己人了,當然不能把他給賣了,自己的專賣店還要他幫忙呢。還有就是杜小飛偷錢的案發地點在文具店的地址沒說外,洪峰還是擔心萬一那天,文具店老闆看到了小偷的模樣再告訴警察那就麻煩了,其他都如實地說了。石家奶奶是在第一人民醫院救治的,當時的主治醫師是急診科的張仕,自己住的酒店是醫院附近的天使酒店,連房號也一一告知梁於軍,說完就一幅坦白從寬的樣子看著梁於軍。

    洪峰就說自己是去找洪浩仁要回被偷的三百塊,其他的就沒再說了,反正自己拿那六百萬也沒有人知道,洪浩仁不說當然就是怕自己了。他不說的話那就神不知,鬼不覺了。

    耿三庚所長聽了也附和說是有這麼一回事,這件事情整個縣裡的人都知道了。耿所長還把石家奶奶、楊炳田、李良山等人的住址和聯繫方式告訴梁於軍。

    梁於軍在來之前,原來是懷疑是李良山和洪峰和洪浩仁有仇,投毒報復的,但是看到洪峰講話時的神情,又有不像是在說謊,洪峰前期那緊張中裝淡定的神情,早被梁於軍定義為是一個小孩子怕警察的自然反映。反正現在已經來了,只好再去調查一下其他幾個涉案人員。

    看著耿三庚所帶著梁於軍去找石家奶奶核實洪峰交待的情況。洪峰找了個借口說去廁所,其實是瞬閃去了天海找李良山,到現在為止,他還不習慣用手機,喜歡面對面的交談。李良山去了天海市和曹勝利、杜小飛準備參加酒業協會舉辦的酒類展銷會,今天不會回來,洪峰擔心自己的隱藏了杜小飛的事會被揭穿。

    其實洪峰在看到警察的時候就已經很怕了,只是他把自己的急燥與不安的情緒,通過盡量把自己的臉部表情凝固著,還自以為是地認為自己沒有露出破綻。

    杜小飛、曹勝利看到洪峰來了,感覺到很突然:「常念,怎麼來了?不用上課嗎?」杜小飛、曹勝利只知道洪峰叫常念,並不知道他就是洪峰。

    洪峰左右看了看,沒有看到李良山就問:「老爸呢?我找他有急事!」

    杜小飛與曹勝利向著接待室一指,說:「正跟客人談事呢!」洪峰連忙走進接待室,向客人說了一聲「對不起」,就拉著李良山離開了人們的視線。

    洪峰拖著李良山到了一個僻靜無人的角落裡,把梁於軍來學校長他的事告訴了李良山,也把自己隱藏的情況告訴了李良山。李良山看到洪峰緊張的樣子,就安撫了一下,洪峰過了一會兒才定下心神來,父子倆商量好以後的口吻就按洪峰交待的去回答。洪峰長舒一口氣,讓李良山負責與杜小飛做好事前溝通,免得在警察面前露出馬腳才離開回到沙縣。

    曹勝利、杜小飛看洪峰一下子就又走了就問:「常念怎麼又走了?」

    「這傢伙又忘記帶鑰匙了,回不了家,來拿鑰匙的」李良山又打出已經使用多次的牌,把洪峰瞬閃的事給遮掩了過去。

    兩人搖了搖頭,又繼續他們的工作……,因為李良山這次來交待工作後,就準備回出差一段比較長的時間,天海市的工作就都交給兩人負責了。

    耿三庚帶著梁於軍找到石家奶奶、楊炳田、李良山、石磊等幾個人,也詳細問了案發前兩天發生的事。大家的提供的信息都沒什麼差異,差不多和洪峰講的內容一樣,兩個人找不到突破口,打算打道回府。

    梁於軍準備離開時,耿三庚所長拉住梁於軍,怎麼也要請他吃飯。耿三庚因為性格直爽,不太會看人臉色,以前得罪了局領導,才被發配到沙縣來的。耿三庚來了以後,覺得沙縣的環境實在是太差了,所以一直想離開,但是老婆何玉蓉甘心清貧,致力於貧困地區的教育工作,不想離開,這樣讓他左右為難。梁於軍的父親是東海省公安廳副廳長梁甘寧,自己把梁於軍的關係搞好了,說不定能走出這沙縣,於是打出交際牌。

    餐桌上,耿三庚毫不猶豫地拿出了洪峰送給何朝*有神奇治療效果的五感酒款待這兩位同行。餐桌上,耿三庚不好意思說這酒只能喝一兩半兩的,看到梁於軍和尤大炮大口大口地喝酒,心痛得很。一罈酒很快就喝完了,而自己捨不得,只喝了一小杯。梁於軍和尤大炮,每個人一個晚上就喝了二斤多,把耿三庚心痛得很。

    三人酒足飯飽要休息。由於沙縣沒有一個像樣一點兒的酒店,而且梁於軍和尤大炮這兩個人已經醉得像爛泥一樣的,所以耿三庚和何玉樹連夜送梁於軍和尤大炮回天海市,然後在公安局附近的酒店訂了一個房間讓他們住下才回到沙縣。

    沙縣一行,梁於軍和尤大炮雖然沒有找到想要的信息,但是在第二天,酒醒後的梁於軍和尤大炮就一起發現其實問題一堆,而且是大問題。兩人離開酒店在回公安局的路上,看到三個人在搶東西,於是兩人一起追了過去,並和三人搶劫的人拼打起來。這一打不要緊,很快就擒拿了對方,但兩人一下子就清醒,兩個人同時發現自己的力量與反應速度變得很不一般了。

    回到公安局後,兩人確認反應和力量確實比以前有很大的改變後,又互相討論了一下,突然發現有一些問題他們倆還沒有挖掘出來。比如,沙縣那個石家奶奶,根本就不像一個奶奶。記得在石家奶奶家,石潔倒茶招待他們時,石潔手裡拿著的茶杯因為太燙,一時拿不穩,放開手後茶杯掉下來的情景。當時石家奶奶正坐在不遠處與梁於軍說話話,講得投入得很,手裡比劃來比劃去的,但是石家奶奶卻能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以電光火石般的速度把不遠處,石潔掉下來的那個滾燙杯子接住了的情景。當時就坐在石潔旁邊的年青力壯的新任警察尤大炮都還沒來得及反應,而坐在稍遠一點的奶奶的反應卻比尤大炮和梁於軍都快。如果不是自己親眼目睹這個情況,梁於軍和尤大炮根本就不相信石家奶奶有七十歲,想著當時白髮蒼蒼的老太太的反應,現在對比自己身上的變化,才發現為什麼當時就沒有想到這根本就是一個問題。梁於軍還在後悔自己沒有做到洞若觀火,以小見大,難怪自己的老爸老說自己還缺乏鍛煉。

    根據沙縣各人所講的,七月七日當晚,石家奶奶應該是氣急功心加在尿毒症病發,腦溢血暈倒在地,並且在第一人民醫院急救了一個晚上,一直到隔了一天晚上才出院的,那為什麼出院後的奶奶表現會比正常年輕更利害?看來有必要到第一人民醫院去調查一下,到底有沒有什麼蛛絲馬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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