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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25、再闖狼窩 文 / 大眼小熊

    奶奶看來是沒有什麼問題,與昨晚奄奄一息地送進醫院的狀況相比,變化的差距實在是太大。最後跑進來的是一位沒穿白袍的醫生,他走了過來對奶奶說:「這位奶奶,你好,我是你的主治醫師,我叫張仕,昨天晚上是我幫你做的手術。」這個張仕介紹完自己後,仔細地觀察了奶奶的氣色與身體狀況。

    張仕說:「你現在看上去沒什麼大礙。其實大家不讓你出院,是因為關心你。昨晚你暈倒後由你孫子送進來的,昨晚我們還做手術,搶救了二個多小時呢!我才下班沒走多遠就聽說你醒了,就過來看看。你有沒有感到不舒服呀?」

    奶奶一聽,自己暈倒了,還以為是沒吃晚飯餓的,沒想到還搶救了,還做手術了兩個多小時。於是看著剛進來的石磊問:「石頭,奶奶昨晚暈倒了?還搶救了?還做手術了?花了兩個多小時?」

    石磊點了點頭,也不明白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這麼多人圍在這裡?就走過來拉著奶奶的手,關心地問:「奶奶,您沒事了?」

    奶奶說:「奶奶沒事!我就想出院,不想花這些冤枉錢。他們不讓我出院還叫保安過來抓我。我不小心一推,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倆就都倒了,還說疼,幾個大男人還這麼不經摔。」

    奶奶這樣一說,圍過來的人就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都說這奶奶明顯沒有問題嗎?這醫院肯定想懵老人的錢,就你一言我一語地討論起來了。

    張醫生一看,趕緊讓那些圍觀的醫生和護士回去。看到兩個保安還是躺在地上痛苦萬分的樣子,還是起不來,就讓護士扶去檢查一下。

    奶奶一聽又是「檢查」,不過這會兒就變成是檢查自己摔倒的保安,那千真萬確是自己推倒的,萬一要自己賠錢就慘了,於是也不好意思說要走了。

    洪峰走上前問張醫生,能不能辦理出院手續?現在他們把錢已經都準備好了。

    醫生再次強調說老太太昨晚的情況確實是非常危急的,現在出院有可能會在路上就復發,可是奶奶現在的情況看上去還很好,建議最好做一些檢查,沒有問題了再走,這也是醫院對病人的負責應有的態度。

    洪峰一聽,認為也對就同意檢查了。告訴擔心花錢的奶奶說自己已經籌到錢了,不用擔心錢的問題,就讓醫生安排檢查。奶奶千憂萬慮地跟著護士做了一道又一道的檢查,心裡擔心著這錢怎麼才能還給洪峰。

    奶奶的檢查結果最快也要明天才能拿到,奶奶只好在醫院再休息一天。奶奶心裡煩著,就不停地在醫院樓下的院子裡走來走去,石磊就陪著奶奶也走來走去的,別人看到了,還以為這婆孫倆在鍛煉身體呢!。

    李良山找不到洪峰,就又從酒店回來醫院,剛好看到張仕一臉疑惑不解地帶著護士離開病房。愁眉苦臉的奶奶坐在床等待檢查,正在不停地歎息,自認倒霉。李良山瞭解情況後,就和石磊、洪峰一起陪著奶奶,等著楊老闆過來。李良山一邊抽煙一邊想「自己得買部手機才行,沒有手機,聯繫基本靠喊和跑,效率也實在太低了。」奶奶聽到洪峰為了追回被偷的三百多元,竟然一路跟蹤追到小偷的老巢去了,擔心伴著激動說了半天洪峰太衝動。聽到那大院裡有十幾個老老小小被洪哥欺負,奶奶氾濫的同情心又來了,在病房裡走來走去,總想著怎麼樣才能把那些個小的,老的都接過來,奶奶寧願自己吃少一點,也不想讓大家挨餓,可是她一個人的能力卻是實在是太有限,不停地在那裡念叨著,牽掛著那些老小。

    洪峰聽了石家奶奶的牽掛與念叨,心裡漸漸有了一個想法。自小被奶奶拉扯大的石磊很明白奶奶的想法和擔心,家裡的石鑫和石潔就是這樣被奶奶接回家裡的,奶奶是巴不得把所有的棄嬰都能抱回家來養的人,根本就沒有考慮到自己有沒有能力去養活這麼一大批人。

    楊炳田急沖沖地跑來了,從內褲頭裡小心地掏出夾著汗水的七千多塊錢,這可是他整副身家。楊炳田知道了奶奶已經安然無事,懸著的心也終於落下。楊炳田感到很好奇,也感到不可思議,明明聽見護士說奶奶正在做手術,可是現在的奶奶可是比自己還精神多了。楊炳田知道已經有錢交住院費用,不需要用自己的錢時,心裡的擔心也放下了,長舒一口氣。楊炳田的老婆還有不到兩個月就要生產了,昨晚回去拿錢時,還因為這錢的事和老婆吵了起來。這些錢可都是老婆準備生孩子的住院錢和奶粉錢。

    大家都安心地等著檢查結果,只有李良山在擔心檢查結果沒有問題,如果檢查結果是正常的話,那可能大問題就會來了。石磊陪著奶奶在樓下散步、散心。李良山和洪峰回到酒店,數了數箱子裡的錢,竟然有六百多萬,兩個人都沒有想到一個管要飯的人會有這麼多的錢,於是商量著該怎麼辦。

    洪峰想起醫生開好的那一大疊檢查單,這檢查費怕是不會少的。洪峰感歎象石家奶奶這樣的人,老老實實地生活,勤勤懇懇地工作著,只能維持基本的生活,基本吃飽別想了,有錢喝水,沒錢吃藥。洪浩仁這樣的人呢?卻靠著剝削老弱病殘,為所欲為,吃肥喝辣,穿金戴銀,住小樓養狼狗。錢要看落在誰的手裡,錢落在窮人手裡能吃飽,錢落壞人手裡就會把人趕跑。那如果自己有了錢呢?要怎麼處理,會是吃飽還是把人趕跑?不!洪峰決定如果讓自己知道那些壞人不做好事的話,自己就要讓他把錢都拿出來,讓自己處理。自己可以讓這些錢變得更多錢,然後用這些錢讓這些孤寡老人、斷肢殘腿、無助嬰幼有所依靠。

    洪峰最後決定從這批錢中,不僅要拿出給奶奶治病的錢,還要賠給奶奶一筆賠償金,這是洪哥他們應該付的錢。要不是洪哥和那個小飛他們偷錢,奶奶也不會生病住院,更不會要做手術和檢查。於是,洪峰從箱子裡拿出十萬出來打算賠給奶奶,用個袋子裝好。

    等一下,奶奶出院手續辦好後,還要偷偷再回去西郊大院,去看看洪哥幾個是不是按自己所說的,好好對待西郊大院的老少們。如果是的話,那就把剩下的錢還給他們。如果不是的話,就報警把老少都救出來,然後用這些錢,去建立一個扶貧濟困的王國。

    檢查結果一直等到晚上才全部出來,結果讓張醫生很意外。健康!非常健康!七十歲的老人,竟然連老花都沒有,耳聰目明,連牙齒也沒掉一顆;不僅僅是血常規、尿常規、就連老人常見的血壓、血脂、膽固醇都沒有,更少見的是老人是因為尿中毒和腦溢血才入院急救做手術的,但這相關的檢查都顯示很正常。如果是驗血和驗尿出現問題的話,那ct和腎b超也屬於正常,那就是說明老人很正常,如果不是他親眼看著護士抽的血還不相信。

    看著眼前一大堆的檢查單,無一例外都正常,醫生對於奶奶提出要辦理出院手續,也沒有辦法說「不」。張仕楞楞地看著奶奶離開了醫院。離開後,張仕才發現自己沒有在夢裡,但是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還很迷糊,他不會相信李良山在離開時所說的。蔡金花身體健康是自己醫術高明,妙手回春的原因。

    奶奶聽說住院和檢查費一共花了一萬多,很吃驚又心痛一路上痛哭醫院無良,訛詐老百姓的血汗錢。大家緊張了兩天感覺都餓了,就一起去吃飯。飯後,楊老闆帶著對洪峰千恩萬謝的奶奶和石磊回沙縣。李良山則帶著洪峰在市裡逛了幾圈,等待夜闌人靜時,再施展輕功來到了西郊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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