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玉蓉拿起一年級的語文書,交給洪峰看,但是洪峰沒有接,他還是拿了那本五年級的書。何玉蓉看洪峰拿了五年級的書,就和他一起翻開第一課,一邊指著一邊讀給洪峰聽。讀了一課洪峰就發現並不是所有的字他不會,只是有一些跟他學過的字雖然字體不一樣,但是字形還是很像的,但又有一點不同,比自己學過的字簡單很多。以前自己看的書都是豎著從右往左寫的,這本書是橫著從左往右讀的。
洪峰把自己的想法跟何玉蓉說完後,大家都明白了,沒想到洪峰學的是繁體字。這時何玉樹跑進來了,拿了一包宣紙、毛筆、硯台。洪峰看見了,立刻站了起來,迎了上去,這個看看,那個摸摸,像是久違了的朋友。
洪峰運起毛筆,把剛才何玉蓉讀過的課文第一段默寫了一段。一邊寫,一邊想起了,每當爺爺和自己回到雲海山大宅的時,老爸天天晚上都要睡覺,而自己是從來都不用睡的。為了不影響老爸休息,爺爺喝酒。洪峰平時晚上就是練字、畫畫、逗毛毛豆玩,洪峰拿起毛筆想起了以往的情形,眼淚直在眼眶裡打轉,下筆不禁運起無磯神功,讓身邊的人覺得站在洪峰旁邊似乎有一堵風牆擋在那裡,讓人不能太靠近,否則壓力太大。
寫完了以後,大家拿著洪峰寫的字,字字剛強,而且都是繁體字,大家都驚歎不已,那字寫得鐵畫銀鉤,入木三分,這書法的功力可是一點也不淺,可是算得上是一位大師級的作品了。原來還以為洪峰沒有讀過書,認識的字不多,甚至連普通的紙和筆都沒有見過。原來不是不識字,是不識簡體字,恐怕是爺爺教的原因。而剛才在寫字的洪峰卻讓人感覺和平時很不一樣。何玉蓉驚歎的是這段課文她只引導洪峰讀了一次,只一次就能背,教了差不多三十年的書的她,這樣聰明的學生她還是第一次見到。
何玉蓉說:「小峰,你很聰明。老師只讀了一次的課文你就能背出來,而且還能默寫出來。小峰,你真的很聰明。這樣吧,何老師從一年級開始教你,我們先學習一下拼音,拼音是學習漢字的基礎,學會的拼音,以後你只在看到拼音就會讀出那些你不會的漢字。我們也要學習英文字母,然後再學習音標,單詞,我們一步一步來。我們還要學習計算、圖形、方程等等。希望我們能用三年的時間學完小學課程,這樣的話,你在十三歲就能去上初中了。雖然十三歲上初中稍為晚了一些,如果你在初中時能再加一把勁的話,就能用二年的時間完成三年課程,和與你一樣年齡的同學一起上高中考大學,你看怎麼樣?」
洪峰聽了才知道原來上學能學這麼多的東西,就點了點頭說:「好呀。那我明天是不是就可以去上學了。」
「現在才剛放暑假呢,上學要兩個月後的事情了。你們在家先休息兩天去。我原以為你在讀四到六年級,所以就只帶了小學四年級到六年級的書。明天我再把一到三年級的書帶給你,明天八點你到我家,我利用暑假先給你補習,開學後就可以正式上學了。名字叫洪峰是吧,我要幫你登記一下。」
「謝謝何老師,以前爺爺、老爸都叫我無念,現在叫洪峰還真不習慣」洪峰抓抓頭說。「我還是想用無念子這個名字。」
何玉蓉說:「那你們父子倆先想一下,用什麼名字登記,想好了再告訴我吧。」
大家看到時間也不早了,洪峰的這個家還要再收拾一下,就打聲招呼紛紛離開。
洪峰上學李良山想用洪峰的名字登記,畢竟這是他的本名。洪峰聽李良山說要補辦一個身份證時,洪峰說他也要辦一個身份證。
李良山不同意用洪峰這個名字在這裡辦理身份證。中華國目前還是為數不多的戶籍制國家,洪峰的戶口應該落在洪海的名下,畢竟洪峰是洪海的兒子,而不是他李良山的,中華國為什麼要設這個戶口制度政策,李良山一點兒也不懂。但李良山知道洪海持的是西亞國的身份證,所以李良山不敢太隨便地給洪峰辦理中華國身份證,擔心以後出問題。
在中華國戶口這種制度下,發達地區與貧困地區之間的差距也在不斷加大,城鎮居民與農村戶口在社保與工作、學習上的資源分配不均。自己只是一名普通的市場,也不可能改變這種己不太適合現在社會發展的制度,能做的只是去適應它。
洪峰無法說服李良山,只能妥協。洪峰在李良山的同意下,請耿三庚所長用無念子的名字辦理一個身份證,說這是爺爺無眠子給自己起的名字,耿所為了能留下這父子倆也同意給他們各辦一個身份證。
但是洪峰要求以無念子的名字辦身份證,卻難倒耿三庚,他說:「洪峰呀,這百家姓中沒有姓無的,這無念子是道家法號,不是姓名,不能辦身份證。我雖然是派出所所長,但也按遵守派出所的規定呀。」
「我不管,我本來就叫無念子,身份證上寫無念子就可以了,這名字我都叫十年了,你不說誰知道這是道家法號呀!我不穿道袍就可以了。」洪峰立意要保留無念子這個姓名,已經忘了前幾天還在抱怨這名字起得難聽的事。
「既然所長有難度,不好*作,不如我們改為李無念吧。跟老爸姓李,應該沒有問題的。」
「不行,李無念,那不是變成你無念呢,你就無念了,那我呢?無念我怎麼辦?都不是我無念。我不姓李。」
「這孩子,是你老爸的李是木子李,不是你我的你。」耿所在一旁幫著李良山解釋。
「不行,就是不行。我又不是老爸生的,那我可以不叫無念子,我要叫長念子,我長久地思念爺爺。耿所,有姓長的吧」
「呵呵,有姓經常的常,也有姓草長萇。經常的常比較常見些,而草長萇就不多見了。」耿三庚所長耐心地解釋著。
「常念子,萇念子,那我叫萇念子,那我要有草長萇的那個的萇,這名字不能太普通了,就萇念子吧。」洪峰還是不放過這個道號法名。
耿三庚所長一聽,還是個道家法號的味道,就解釋說「萇念子,好!不過,還是道家法號。」
李良山也在旁邊幫忙勸洪峰「無念呀,名字只是個代號,稱呼而己,要的是紀念的意義。我看叫「常念」就挺好的,代表對爺爺經常的思念,我們就不叫什麼萇念子了吧,萇念子與無念子在名字上沒有太大的差別,你也別為難耿所了。以後你讀書,學習工作什麼的,叫萇念子也不太好聽,就叫常念吧。以後我們找到你爸爸還是把名字改回來叫洪峰。」
洪峰想了想,同意了李良山的意見叫常念的建議。
耿三庚所長給洪峰辦理了一個常念的身份證,也幫忙聯繫躍虎鎮派出所把李良山的身份證辦好一起寄到沙縣。
洪峰以常念的名字,開始了在沙縣的學習生活。
沙縣的氣候乾燥,一早李良山就起床了,看到洪峰正在看書,說了一聲「老爸出去看看,你自己在家看書。」說完剛想走,洪峰就把他給叫住了。
洪峰拿出一個綠葫蘆遞給李良山:「老爸,給!你的葫蘆。」
李良山接過葫蘆想起了,這是無眠子臨走時送給自己的,怎麼用自己還不會用呢。於是問道:「這葫蘆裡的東西怎麼拿出來。」
洪峰拿出自己的紫葫蘆說:「你不會用?呵呵,老爸爸,我們打個商量怎麼樣?」
「想幹什麼,說吧!」
「老爸,我看了一下,你的這個葫蘆雖然沒有我的大,雖然你這葫蘆裡有的,我的都有。但是那宅子我沒有,要不你把那宅子轉給我吧。不給我也行,把宅了放出來。這房子太小了。」
「不行。我不是說過很多次嗎?我們的功夫和這葫蘆都不能輕易見光。這葫蘆裡的東西,有人的時候不能拿出來,不得己不要拿出來用,會出問題的!你想想,我們爺倆空著兩隻手來到這裡,一個晚上家裡就全變樣了,誰信呀!這次不是把我們捉去拘留,就會把我們送去精神病院或者拿去解剖研究。所以,以後,你想都別想,知道吧。」
「知道了,其實我只是想拿大宅子裡我放的那些毛毛蟲。晚上你睡了,我除了看書,寫字,就沒有東西可以玩了,想找些東西玩一下。」
「好了,知道了。那你教我怎麼用吧。」李良山也知道漫漫長夜沒有人陪洪峰,找些玩意,也是沒有什麼。
洪峰教李良山使用把葫蘆融入到手掌裡,可是李良山沒有學過這門功夫,根本不可能做得到;洪峰又教李良山把葫蘆幻化為戒指,但是李良山也不會;最後洪峰百般無奈只能幫他幻化了一枚葫蘆形狀的戒指給李良山,然後再教他使用意念把東西放進去和拿出來。李良山學了一天都沒有學會,氣得洪峰說:「這麼簡單的怎麼都不會呀,這已經是最簡單的了,我當初就只學了一會。要不這葫蘆送我得了。」
李良山也很無奈,他沒有想到,十年時間自己那麼努力的練習但是和洪峰的功力相比,差距竟然會有這麼遠,真是人比人,比死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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