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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0、十年之約 文 / 大眼小熊

    李良山沒有接過葫蘆,李良山知道這個葫蘆並不是凡物,他是不敢接。李良山看著無眠子,通過無眠子的眼神,確認無眠子並不是逗他玩耍。

    「不!我不走」李良山毫不猶豫地拒絕了能提前回家的建議。「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答應過要陪爺爺十年,就十年。我還指望爺爺指導我和無念呢,好讓我哥弟倆報仇。」

    「無念還小,練功太早,不太適合,不過我已經幫他築基,現在他的內力可比你高多了,只是他還不會使用,日後他的修為一下會遠遠高過你的,這個你就不用太擔心了。你的體質不適合修練無磯門功夫,而且你都三十幾歲了,已經過了練功的年齡了,所以你已經不能再修練我所認知的內功。要不是剛才服用我無煉的那顆修正丹,再加上我給你外力引導運行縱雲輕功的話,你也不可能跳上這雲海山。如果你真的不想離開的話……那就在這裡再生活幾年吧。明天起我傳授一套拳腳功夫給你,一般三五十個人是不能傷害你的,單憑這身功夫,再加上縱雲功,就可以讓你來去自如,你要是想回到人世間去報仇應該也沒有什麼問題了。十年之後你想幹什麼我也不會再管了。」無眠子見李良山不打算離開也沒再提,提前約定的事,畢竟自己還有九年的時間呆在這無聊透頂的雲海山上。

    「這葫蘆還是先擺在我這,等你想離開時,再問我要。你帶著無念先回去,聚一聚吧,明早上你們自己上來。」無眠子說完就坐在大石頭上打起坐來了。

    李良山帶著小洪峰回到大宅子,給小洪峰洗了個澡,換了套衣服。李良山剛才準備好的各種奶製品拿出來,喂小洪峰吃東西,可這個時間小洪峰卻什麼也不吃了,不管你怎麼求他,哄他,小洪峰就是不吃喝也不睡覺。

    小洪峰只是拿起紅玉笛子,不停地在吹奏著,一曲完了又一曲。一直吹到天亮。

    一夜無眠,第二天,李良山帶著小洪峰再次攀上鷹嘴洞……

    「良山」無眠子第一次叫李良山的名字,李良山感覺經過昨天山上的談話,無眠子變得正常了很多,於是豎起耳朵認真聆聽。 「無念體質至陽至烈火,他現在所練的是無磯神功,正是我無磯門的功夫,罡焱氣,這門功夫罡正,陽烈!修練這門功夫如果在極寒冷的地方修練會事半功倍,所以過幾天我會帶他到玉龍雪山去。以前那幾個月,我們一直都在那裡。這雲海山鷹嘴洞、六角竹林深處以及東海深淵比玉龍雪山雖然也性寒,但是寒氣比玉龍雪山弱很多,本來無念在這修練也可以,但是效果就差遠了。你的體質原來還算是正常的,但是昨天服用了修正丹,又加上我給了加了一把的外力,現在的體質稍為偏熱一些,這個體質時間長一點對於你的身體上的缺陷是有幫助的,所以雲海山的這個鷹嘴洞、六角竹林深處以及東海深淵這些地方都非常適用你修練,你可以在這些防腐吸收一些寒氣,但是時間不能太長,所以我和無念走後,你可以來這裡修練。你要先在鷹嘴洞裡修練,覺得可以連續承受這裡的寒氣一個時辰後,才能到六角竹林的深處去修練,同樣的可以承受竹林的寒氣一個時辰後,才能到東海深處去,下個月就帶無念到玉龍雪山修練。」

    「是」李良山認真地聽著無眠子講的每一句話。

    「現在無念太小,所以以後每隔半年,我們會出關一次,吸引陽氣,你每半年上山一次就會見到我們了。你的功力還淺,每次練功不能超過一個時辰,每次休息時間和練功時間一樣就行了。你如果強行練功的話,寒氣入體對身體造成傷害,以後就生不出兒子了,到時候你可別怪我別和你說清楚。你的縱雲功屬火,我稍後教你一套寒冰掌屬冰,兩者可以互相沖抵,這樣會對你的身體有修養的功效,你不能只練一種功夫,兩種都要輪著練才行。」無眠子把練功的時間要求說明一下。

    在無眠子的認真與細心教導下,一個月又快過了,李良山就基本掌握縱雲輕功與寒冰掌,差的只是多練習,無眠子知道自己待在這裡幫不了李良山什麼,現在要靠李良山自己掌握要旨,再勤加苦練。

    眼看時間已經差不多了,無眠子吩咐李良山去弄了一些六角翠竹的葉子,擺滿大宅子前的練武場,然後一幅神神秘秘的樣子,跳進了東海。

    李良山套上自己特製的手套,來到六角翠竹林,把六角翠竹的葉子裝了幾十個大桶子,還砍了很多的六角翠竹鋪滿了半個練武場。正弄得滿頭大汗時,看到無眠子回來了。無眠子讓李良山砍下一根竹子,做成幾個大盤子,無眠子把一條怪魚,放進盤子裡。 這條魚渾身長滿長長的刺,刺是軟軟的,刺的末端有一個刺球,每個刺球只有花生米大小。無眠子接著倒出一袋圓圓的、紅紅的小豆子在另一個盤子裡。這些滿是刺的小豆子一大把,豆子跟魚身上的刺球一樣,有點像縮小版的暗紅色海星。

    無眠子指著那條怪魚告訴李良山,這是雲海海底電瘌魚,以後要李良山潛入東海海底修練寒冰掌時,要記住多抓幾條這樣的魚,抓住後把它身上的電刺拿回來就可以了,不要殺生,因為電刺拔下來,不久會再生,而這種魚現在已經不多,他也只在這東海的雲海山底附近海域發現過,其他地方根本就沒有。

    李良山想自己自小在山裡長大,海裡的本事不太強,有個救生圈還可以勉強劃兩下,自上次在紅丸國游到雲海山,自己已經對這海有一種畏怕的感覺,要潛入深海,看來還得要多練習一下。

    無眠子小心地剝開一顆電刺魚的電刺後,讓李良山看一下那裡包裹著一顆鮮紅鮮紅色的小豆子,跟紅豆大小,告訴他這才是他要的東西。無眠子讓李良山試著學樣剝了一個,李良山試著剝了一顆,刺多難下手,很容易不小心被刺到,豆子很熱,拿在手上感到像拿著一團火似的,一下子手上的皮就燒焦了。

    無眠子告訴李良山那團火一樣的豆子,叫炙氣刺豆,要用它來製作六感丸。由於無眠子和無念一走就會半年,在這期間,萬一李良山練功走火入魔的話,沒有人可以救得了他。如果在練功前服用六感丸既可以對寒冰掌功力的提升有幫忙,也可以避免走火入魔,更重要的是這六感丸能提高六感反應,尤其是對力量與速度的提高,而且練功之人容易造成肌肉及骨絡受傷,服用受傷後服藥第二天就可以回復正常。對於李良山這種初練功夫,又只會使用蠻力的人來說是最適合的防身藥品,所以要用藥就要自己學會製藥。有內功的人練功時體內的氣會亂竄,但是李良山是很特殊的一個,李良山沒有內功,所以如果發現自己的眼睛發紅,或者胸口部份的皮膚發紅就已經很危險了,那就是走火入魔的表現。這種表現無眠子讓李良山牢牢記住,因為這種表現小洪峰也會有,但是小洪峰是練內功的,如果洪峰外表出現這種情況的話,外人是很難控制得住的,通常要靠洪峰自己了。

    李良山聽到無眠子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自己和洪峰,馬上答應了下來,感觸良多,這爺爺的轉變自己還沒有回復過來,但是認為現在的爺爺比以前的爺爺來講,更加像人多一些。

    無眠子看到李良山燒焦了的皮,一聲不響地拿起六角翠竹的葉子,從葉子背面上撥下毛刺,倒爛成泥,從葫蘆裡倒出玉龍雪顏露,按比例混好,敷在李良山焦爛的皮膚上。

    對著無眠子的一舉一動,李良山都認真地看著,沒有說一句話。因為李良山知道現在的無眠子已經與以前的無眠子不一樣了,現在他做的事情,肯定有他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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