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試試紫嫣兒的?」看盧狗的臉色並不好,帛邦小心試問。
要知道他這位大小姐自從知道有雙神將段璒默這一號人物的時候就從心底的開始討厭,哪怕她壓根就是沒見過段璒默一面。
嗯當初知道六懸和撒旦之女關係不錯的時候她也是對六懸深惡痛絕。
「紫嫣兒和王根本沒多大聯繫,能當上四大魔將末尾的位子都是撒旦之女的母親搞的鬼。沒戲。」提起紫嫣兒,盧狗顯得更加不屑,接著又咬牙切齒起來:「但那段璒默的幻術我是絕對不會施的!」
……那姑奶奶你是想怎樣?
「……何必呢,等我自然覺醒不是挺好。」一聲輕笑,怔住二人。
和初見時一般無二的面容,身材驟然修長了很多,衣服卻仍是合身。眼角帶笑,嘴角稍勾,不用冷面身邊的魄人氣勢就依然存在,恍若渾然天成。
「唉唉唉唉唉?!王是您嗎真的是您嗎!」盧狗顯得興奮異常,看向段子玄的紅瞳依舊,心中的喜悅更是蹭蹭的往上冒。
哼她就說用不著段人渣!
相比起盧狗的興奮,帛邦就顯得淡定很多了,面色也多添了幾分詭異。
王上歸來,欣喜自然是不用說的,但是明明這程序還未完…絕對不正常。這事兒得快點通知到六懸那才行。
「二位再顧魔界可真是讓吾輩受寵若驚,可惜魔界不歡迎二位,還是速速請回好。」六懸搖著手中的擅自笑意盈盈的看著眼前這兩位女子,而這兩位女子吃驚互望,顯然是沒有想到對方也會在這裡出現。
這種被忽視的感覺非常不好。
扇子朝著二人的方向一揮,一道黑色利刃也隨之刮去,慌忙躲過的二人終於把視線投向了六懸。
二女正是花子曉與花曉霖。
六懸覺得她們真是多管閒事,這本就是撒旦之女要走的路,本就是段子玄選的路,她們又有什麼資格來從中插手?簡直荒謬。
花曉霖眼珠子一轉,掩唇笑道:「哪裡,我只是來給魔界還人來的。」隨著她話音落下,一個小女娃的身影就蹦蹦跳跳的出來了。
「四大魔將之紫嫣兒參見六懸大人!」紫嫣兒垂首,單腿跪地,恭恭敬敬。
這攔在她們面前的竟是四大魔將之首?!花子曉更覺無望。……自己似乎是有些不自量力了。
看見紫嫣兒,六懸皺了皺眉頭,用扇子遮住自己的眼部以下的部位,看得出來,對於紫嫣兒他是充滿了嫌惡。
見這情況花曉霖的眼珠子又轉了兩圈,失策了。
「這東西我收了,你們欠給魔界的東西也已還了。現在,是不是該滾了?」六懸笑,這一句話出來,還沒等花家二女的回話呢,一扇子扇過去,兩人竟已失去了蹤影。
紫嫣兒一點也不擔心。
她知道的,六懸不會對沒惹他的人類下手。更不屑於對人類下手。她也知道,六懸這麼快就將那兩個女人趕走是要處理她的事了。
魔界的事就是魔界人自己的家務事,禁止被外人看熱鬧,禁止外人來插手。否則?等死好了。
「你還有臉回來?」六懸的語調是平平淡淡的,完全聽不出有一絲半毫的情緒在裡面,但他的眼神卻是明擺的,猶如堅冰。
紫嫣兒只是不經意的一瞟,寒氣噌噌的往上冒。
她是魔界的恥辱,她知道。
不僅與仙人私通,還被凡人馴服。她當然清楚明白自己的存在對於魔界來說意味著什麼。
眼中刺,肉中釘。
若當初撒旦之女的母親還在,或許還能保她周全,但早在千年前那個唯一可能保她周全的女人就死了。
……若不是為了段子玄,她真不想重回魔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