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子玄猛地睜開眼坐起身,只覺背後發涼,此時已冷汗淋漓。
周圍的景物先是有些模糊,隨即慢慢清晰,暗紅色的垂簾,梅花屏風,屋子的佈局都不是她所熟悉的。好像……也不應該是這樣的。
她的房間應該是寶藍色綴紫花的半透明垂簾,三架蘭花屏風,靠床擺放了檀木雕花櫃……
不對!……那怎麼會是她的房間……不對……那就是她以前的房間……
……
忘了……她是撒旦之女啊。
段子玄眨了眨眼,黑色的眸子有一瞬間全變為了暗紫色,歪歪頭,手指輕撫上眼角。
冰冰涼涼。是流淚了啊。
「……我負了誰……?」段子玄喃喃,眼中的迷霧愈發愈濃重。
卡吱一聲,門被推開,突然闖入眼中的強光是她想流淚的感覺更重了。
「現在的你是段王爺之女段子玄,作為段子玄,你誰都沒有負過,也從未負過。」
來人是辰翼邪。
他的髮絲顯得有些凌亂,面上的憔悴添了三四分,眼裡的血絲也很是明顯。
他知道。
夢裡的那個男人,和他長的並無二樣。她還記得,她喚那個男人同是辰翼邪。
心裡的疑惑越來越大,近要將她吞噬,嘴張了張,還是克制不住那個問題,「你認識我?」
辰翼邪朗然一笑,大步走進房間,「你這是睡傻了?我自然認識你。」
「……你知道我指的是什麼。」段子玄看著辰翼邪,神色平靜。
她在等待一個解釋。
她絕對要得到一個合理的解釋。
「……前世的又何必這麼追究?我也是轉生的,前世的事情你都忘了,我又怎麼可能不會忘?還是安心的把自己現在的身體調理好吧。」
想來也是。
初見,他也不過也是個十幾歲的小鬼,按照前世的來看也不可能只有那般稚幼面貌。就算將有幻術的可能性算了,那般幼稚的舉止一個青年估摸著也是學不起來的。
兒童天真無邪,心思慎密思想渾濁的大人又怎的可能學得來。
頭要炸啊。
「倩榕榕他們怎麼樣了?」努力的將那些自己也懶得去想的東西驅逐,段子玄也突然想起來了這件要緊事,趕忙問了起來,眼裡的擔憂是再明顯不過了。
提到這個,辰翼邪的臉色也突然變得難看了起來。
頓生不妙預感。
「……出了什麼事了,是沒找他們……」
「找到了。」辰翼邪打斷段子玄的話,表情變得越來越不自然,眼中的戾氣越越來越濃重,「那種情況……倒還不如永找不到!丟我皇室顏面!」
……到底是怎麼了……
丟皇室顏面?倩榕榕也是皇室之人麼?
倩榕榕木彩遇害的話那也不該是丟皇室顏面啊……
「你就別管這些了,安心修養吧。段王爺那邊已經有人安頓好了,這點你可以放下心來了。」
好奇。
她爹爹那邊有段璒默,她丫的過來後幾天就沒有擔心過。反正不知道怎麼的,她對段璒默就是有莫名其妙的信賴。
她現在,只是在好奇倩榕榕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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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蔥很·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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