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戰天,你想幹什麼?」鳳九歌終於安奈不住,發瘋般咆哮起來。
「啊——」
這次可不是巴掌那麼簡單了,只見鳳九歌雙膝一軟跪在龍戰天跟前,顧蔓嚇得趕緊跳開一步。
龍戰天居高臨下,臉上仍是一副萬事漠不關心的表情,他越是平靜就越是駭人,鳳九歌不自覺面色一緊。
「以後不准你直呼朕的名字,更不許你來這乾清宮半步!」
「為什麼?」
她的疑問被龍戰天的眼神嚇得吞回肚裡,不敢直視龍戰天,鳳九歌無處爆發的怒氣化作可以殺人的視線朝著顧蔓射去。
「是因為這個女人麼?」
「啊?」顧蔓趕緊躲得遠遠的。
該死的龍戰天,她這才剛進宮就給她樹立一個敵人,眼前這女人修為不差,一發怒週身就迸發出和龍戰天身上相似的氣息,雖說很淡,但是憑她絕對應付不了。
「不得無禮,她是朕的客人!」
說完,龍戰天禮貌的看著顧蔓,看得她冷汗都下來了。
這個男人絕對不簡單,剛才露那一手難道是在給她下馬威?
「那個,既然皇上有客人在,我還是帶陌雯去太醫館吧!」
「不用。」說完,他轉過頭看著跪在地上的鳳九歌,「你先下去吧。」
鳳九歌還想說什麼,最終還是被她忍下去,起身走到顧蔓跟前,惡狠狠的看著她似要用眼神將她撕碎般,隨後冷哼一聲高傲的拖著長裙離開。
能以果體出現在龍戰天的寢宮裡,這女人想必和他有著特殊的關係。
「她沒嚇到你吧?」
「沒有呵呵……」顧蔓尷尬的笑了笑,該死的,快點碰見個熟人問問情況吧。
從剛才一路走來,細心的她發現這宮中守衛都被換掉了,只希望等會來的太醫她能認識。
這乾清宮過不知來了多少次了,除了殘留的氣息沒變,其他的都變了。
輕輕將陌雯放下,顧蔓坐在床榻上看著陌雯熟睡的容顏,「陌雯,千萬不能有事!」
很快太醫來了,遺憾的是眼前這太醫並不是她之前認識的,難道是她穿越錯了年代,不然怎麼會這樣?
「太醫說她沒什麼大礙,只是元神輕微受損,應該很快就能恢復過來。」
元神,糟了!
果然,龍戰天看她的眼神和之前不一樣。
「那這樣我就放心了,我先帶她下去休息吧,在這裡會耽誤皇上就寢的。」
「不用,就讓她在這歇著吧,你不是要給朕講關於你們那個世界的事情麼,不如讓朕設宴款待為你接風,順便聊聊天。」
他這麼在乎現代的事,是在懷疑的她的身份?還是另有企圖?
不管如何,這些還未得到解釋的時候,他暫時不會輕舉妄動。
現在她還未準備好,乾脆能拖一天算一天,如此想著,顧蔓乾脆皺了皺眉做出昏昏欲睡的樣子,「今晚看來是不行了,穿越時空看來我也受了傷,今晚我想先休息,容我明日再和皇上細說如何?」
「也好,那姑娘今晚就在這休息,明日朕再設宴讓群臣一起替你接風。」
「使不得!!」顧蔓趕緊大喝!
該死的龍戰天搞什麼飛機,設宴群臣,那她很快就會暴露身份的!
「哈哈哈,姑娘別擔心,朕今晚正要召開軍事會議,你就安心在這裡休息吧。」龍戰天說完,留給顧蔓一個高大的背影。
「皇上等等!!」
顧蔓追上前已經來不及了,房門已經被砰一聲關上,怎麼打也打不開,她又不敢強行用法術衝破。
現在陌雯還在昏迷中,她不敢輕舉妄動!
關上房門後,龍戰天原本溫和的臉沉下去,對著空氣道,「立即召開軍事會議!」
霎時,只覺一陣空氣流動,龍戰天又回頭看了看才離開。
顧蔓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安心休息,現在這種情況她能安心個屁!
雖說對穿越回古代的生活她沒報什麼希望,但是被這個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龍戰天囚禁,這算個什麼事?
「不行,我得趕緊查清現在是什麼狀況!」
顧蔓一翻身從床上盤坐起來,暗自發動體內的元神,很久沒用這東西了有些生疏,沒過幾分鐘就大汗淋淋體力不支的撐在床上。
「該死的,穿回現代損耗的法術現在還沒恢復!」
「啊啊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要不她親自去問龍戰天吧!!」
「該死的,這顯然行不通!」
就這樣,顧蔓在糾結中沉沉睡去,而龍戰天真的一夜未歸……
「啊!」一聲慘叫響起,在這陰暗的地牢中分外刺耳,赤炎只覺得頭皮一麻,整個腦袋就被人提起來。
他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的視角看過眼前的一切了,陰暗的地牢只有昏暗的光線,周圍的牆壁都在滲水,可以猜想出這是在地下,可是他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很快眼前兩個侍衛搬來一張軟榻,一個高大的男人穿著金色的龍袍現身,雙腳怕髒似得懸浮在空中,直接飄至軟榻上做好。
「龍戰天!」赤焰咬牙切齒的吐出三個字,被幫助的雙拳不斷掙扎。
龍戰天好笑的看著眼前兩條鎖骨都被鎖住的男人,「你越掙扎就會鎖得越緊。」
「可惡!!」赤焰掙扎一番無力的垂下頭,這一年來他不斷的掙扎,鎖骨鏈已經緊得不能再緊。
沒想到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居然用仙界的法術來對付他們,被這鎖骨鏈鎖住的人,連元神都沒辦法逃走。
這個男人肯定早就蓄謀已久,在他輔佐莫憶登基那天將他們一網打盡。
「很痛苦是麼?你只需要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就放了你!」
「呵,你以為我會相信你麼?」赤焰嘲諷的笑了,一個打著天神下凡的幌子霸佔這片大陸的男人而已。
「一開始就知道你會這麼說,你看看這個再考慮要不要和我合作吧!」
說完,兩個侍衛壓著一個頭髮凌亂的女人進來,那女人已經雙目無神,好似看到了什麼非常可怕的東西,被架在兩個男人中間,好似一個破敗的布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