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木碗寧整個嘴唇都被堵上,只能不斷從他口中索取空氣。
兩人糾纏中,她瞥見木童童已經在床上昏睡過去,更不敢大力反抗,生害怕陌炎這個還不懂事的孩子做出更加瘋狂的事情,傷害到童童。
陌炎呼吸越來越急促,這女人就像是甜美的紅酒般讓他食髓知味,下腹處更是炙熱得難受,大手忍不住附上她胸前的雪峰狠狠一捏。
「啊……」
木碗寧疼得驚呼出聲,嘴唇微微張開就被他的舌侵入,在她嘴裡胡攪蠻纏,沒有絲毫吻技,卻霸道的侵略她的每一處。
她的襯衣被他迫不及待的手直接撕開,那礙事的胸罩被他一下子就撕下來扔到地上。
意亂情迷的他乾脆低頭汗珠她雪白的玉峰,木碗寧只覺渾身竄過一陣電流,卻又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生害怕被病床上的木童童聽到。
「陌炎……快住手!!」
「不要……」
可惜他根本聽不進任何話語,腦子裡只知道自己想要她,那情竇初開的少年對女人的身體的渴望,就像是野火越燒越旺。
「不要……那裡……」
他的手盡然探到她的短裙內,木碗寧想要夾緊雙腿,無奈被他膝蓋頂住,這樣的姿勢更方便他的手指直接伸進內褲,找到她敏感的秘密地帶。
「啊哈……」
木碗寧直覺全身都戰慄起來,上次因為自己完全不記得,可這次,這樣刺激的挑逗,讓她很快就濕了大片。
陌炎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這樣瘋狂,一開始他不過是想要吻她而已,可身體一觸碰到她的溫香軟玉,便再也停不下來了。
那小腹越來越熱的熾烈,視乎只有火山噴發之後才能得到解脫。
急不可耐加上這裡又是醫院,陌冰迅速褪下她身下的遮蔽,拉開褲子拉鏈。
木碗寧雖說腦袋早已一片空白,可是她的感官卻非常敏感,那炙熱的堅硬抵著自己,讓她渾身又是一陣戰慄,可惜她已經退無可退,只能哭泣著求饒。
「不要……求求你不要……」
「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說完,他抬起她一隻腳掛在腰間,那炙熱的昂揚就那麼衝進她的體內,兩個人同時驚呼一聲。
終於再次品嚐到這樣的美好,陌炎迫不及待的挺動腰身,感覺到她溫熱的包裹,彷彿置身於大海之中感受暴風雨的洗禮。
「啊……啊哈……」
木碗寧不斷的吟哦出聲,陌炎就像是草原上的獵豹追趕獵物一般不斷的在她體內馳騁。
該死的,他才多大,活脫脫像是幾百年沒碰過女人一般。
將她抵在牆上一陣律動之後,木碗寧身子漸漸癱軟,陌炎乾脆將她抱起來放在vip病房的沙發上開始新一輪的進攻。
只見他將她兩隻腳抬起來放在肩上,大手一邊揉捏那跳脫的白兔,一邊狠狠挺進腰身,這樣的視角正好可以看見她那絕美的**,讓他倍感刺激。
炙熱的汗水沿著他額急流淌,一室春光被反鎖的房門關押在內。
門外的醫生不知來了多少次了,他是從市郊醫院隨著姆童童轉院過來的,還是第一次進這麼高級的病房,該不會是不會開吧?
這樣丟臉的事情他絕不可能讓任何人知道的,轉了幾趟之後,他乾脆明天再來了。
當木碗寧再次醒來的時候,陌冰已經不見了,地上的凌亂已經恢復整潔,就連她身上撕破的衣服都被換掉,身上的白大褂,恐怕是陌冰之前穿的。
兩-腿-之-間撕裂般的疼痛,整個人散架了一般,真不知那個小畜生折磨了自己多久。
比起被強ox,整個房間內早已沒有陌炎的身影更讓她難受。
「該死的不是說要負責麼!!」
她早就應該想到,那不過是青少年叛逆期的衝動,年紀還沒她大的孩子知道什麼叫做負責?
好在木童童還安心的睡在病床上,剛才的異樣,希望沒有被他發現。
突然,木碗寧視線一緊,強忍著身上的疼痛朝著病床走過去,只見童童眼睛上被纏上厚厚一層紗布,怎麼回事?
「童童,你醒醒!!」
「姐姐……」其實先前被換了紗布之後,他一直都醒著,聽聞木碗寧叫喚自己,趕緊伸出手在空中亂舞。
木碗寧趕緊抓住他的小手,「童童,快告訴姐姐,你眼睛怎麼了?」
「這個呀?」童童摸了摸眼睛上的紗布,「這個是先前姐夫給我換上的,說是三天之後我就能看見姐姐了!」
木童童的聲音說不出的開心,木碗寧卻是心頭像是吃了蒼蠅般難受,「姐夫,誰讓你叫他姐夫的?」
一定是陌炎那個小子,他不是要身體麼,身體已經給他了,他還想教壞小孩子麼?
「是姐夫讓我叫他姐夫的,他說以後我和姐姐都由他照顧了!」
記憶中除了護士就是醫生來來去去的木童童,突然認識了一個新的人物,心頭自然是高興得不得了。
木碗寧鼻子一酸,如果沒有之前那件事,聽到他這樣說她一定會感激的,說不定還能有一絲感動,可是現在算什麼?
「姐夫說,讓我的眼睛重現光明是送給姐姐的第一份禮物!」
「呵,難不成他還有第二份禮物?」說完之後木碗寧就後悔了,連連呸了幾下,逗得木童童哈哈大笑。
木碗寧也跟著笑了,這一天她不知盼了多久了,等弟弟眼睛康復,她就能向死去的父母交代了。
至於她自己,怎麼樣都無所謂了。
陌炎一路飆車到了野百合,裡面早已燈紅酒綠,一路上都吹著冷風,那狂熱的心情還未平復。
「該死的!」他突然低咒一聲,一拳打在喇叭上面。
他居然又逃跑了,真是該死的,怎麼這麼沒用!
枉他自以為是控制力很好的人,可他剛才居然接二連三就像是個不知饜足的孩子,而他的逃跑,也正是害怕木碗寧醒了之後這樣說他。
這裡可是野百合,居然有人敢將車停在門口,還按下刺耳的喇叭,正是不想活了,幾個打手模樣的男人朝著那輛騷包紅的法拉利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