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話讓顧蔓身子一怔,就連呼吸都停頓了好幾秒,玉清風連生命都能付出,這殘破的身子她還有什麼捨不得的?
感覺到她顫抖的手環上自己的腰身,玉清風彷彿受到莫大的鼓勵,霎時含住她粉嫩的唇瓣,這一次不再是之前的淺嘗則已,而是撬開她的貝齒,找準她的絲滑,雖然是迫不及待的,但是他異常溫柔,即便在關鍵時刻,也保留著神偷公子的高超技巧。
顧蔓分不清楚這是什麼感覺,該與不該,她不想再思考些什麼,只是僵硬著身子任由玉清風越來越靠近。
誰都沒有再多說些什麼,只能聽到彼此喘息的聲音。
他的吻彷彿要不夠一般彷彿要將她的唇整個吃下去,她只感覺胸腔內所有的氣息都被抽離,呼吸困難,忍不住讓她口齒溢出輕吟,緊接著是大口大口的喘氣的聲音。
隨著她的呼吸,傲人的豐滿上下起伏,玉清風喉頭一緊,忍不住將臉湊上去感受她的體溫。
輕輕的,他拉開她的腰帶,伸手進去扯下她的肚兜,大手瞬間覆蓋上去,滾燙熱度襲來,讓顧蔓忍不住渾身顫抖。
不知為何,身體好像不受自己控制般僵硬起來,她居然有些害怕,害怕他更深入的觸碰自己。
「別怕,我會很溫柔的。」
說完,他揭開她的外衣,俯身含住那顆誘人的蓓蕾,這絕美的酮體,他不知遙想過多少回了,玉清風就像是孩子般淺淺品嚐細細把玩,慢慢的將自己滾燙的身體貼上去。
顧蔓緊咬著嘴唇,豆大的汗水滾落,他的吻彷彿是帶著倒刺般所到之處全數將她的肌膚灼燒,讓她疼痛難忍。
不得不說玉清風是溫柔的,小心翼翼的,和秦天耀對她簡直是天壤之別,可是為什麼她此刻腦海裡面全是秦天耀的影子。
他不似玉清風一般對她如獲珍寶,而是極具霸道強勢的佔有她,彷彿她天生就該是他的女人一般,毫不憐惜的享受著她的身體。
顧蔓不敢再想下去,她是受虐狂麼?為什麼會想到那個男人?
幾乎吻遍了她的全身,玉清風伸手探向顧蔓的褻褲,感覺到他的手劃過小腹,顧蔓渾身冒出一層雞皮疙瘩……
就在他將要覆上她絕密地帶的時候,顧蔓一下子將他的手抓住。
「對不起……對不起……」
之前就已經感覺到她身體的牴觸,玉清風視線看著她早已淚流滿面的臉,「為什麼反悔?」
「我……我不知道……」
「你愛上了那個男人。」玉清風的語氣像是在質問,又像是敘述。
「怎麼可能!」顧蔓下意識反駁,她怎麼可能喜歡那個殘忍的男人,她恨不得殺了他!
玉清風將她的手推開,轉而將她擁入懷中,將頭埋在顧蔓的脖頸間,「你誰都可以喜歡,就是不能喜歡上那個男人。」不然的話,當七玄劍刺入那個男人的心臟之時,你會比死更難受的。
「我一定不會愛上那個男人的!」
好似為了證明自己,顧蔓送上自己的唇狠狠穩住玉清風,那個男人不過是喜歡她的身體而已,他只是折磨她的身體而已,那麼,把自己交給別的男人是不是對他最狠的報復呢?
玉清風享受著顧蔓狂熱的激吻,大手配合的褪去她的外套,短短幾秒鐘的時間,兩個人就已經坦誠相見,顧蔓翻身騎在玉清風的身上,卻身子僵硬得不能再往前一步半分。
「讓我來幫你吧。」
下一秒,玉清風反客為主,將顧蔓壓在身下。
「好……」顧蔓閉上眼,深呼吸一口,一副誓死如歸的表情。
玉清風苦笑,這個女人總是輕易就能讓他瘋狂,只是他現在的性格已經收斂很多,不會再像之前那樣衝動。
「準備好了麼?」
他故意這樣問,滿意的看著她渾身一顫,不待她回答,又俯身狠狠穩住她的唇。
「好好享受吧,我來了。」
他的話音一落,顧蔓只覺得腦袋瞬間空白,什麼也看不到,什麼也感覺不到了,等她好不容易撥開白霧,已經是第二天天亮了。
腦袋疼得像是要爆炸一般,顧蔓甩了甩頭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她和玉清風——
趕緊四下查看,床榻的一半早已冰涼,房間內已經沒有玉清風的影子,倒是桌子上像是放著一封信。
顧蔓立即下床,原來自己身上還是不著寸屢,視線觸及光滑的肌膚,是玉清風真的太溫柔麼,居然沒有在自己身上留下一點痕跡。
將衣服穿好,顧蔓長長呼出一口氣,整個人三魂像是去了七魄。
雖說自己對貞潔看得不是特別重,可是像這樣主動去與男人歡好還是第一次,以後,她連鄙視玉湘仙子的資格都沒了。
等了顧蔓很久她都還未起床,顧婉柔忍不住到鷺島來尋她,一進門就瞥見桌子上放著一封信,隨手就拿起來拆開,顧蔓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她已經念出聲。
「從初見你那一刻,我就發誓要將你這寶貝偷到,因為太想得到,所以忘記了身為神偷公子的操守,原諒我——」顧婉柔正津津有味呢,信紙卻被顧蔓一下搶了過去。
「顧蔓那什麼東西,我還想看呢!」
「邊去!!」
顧蔓搶過信紙徑直奔出房門跑到鷺島邊上,眼前是一片汪洋的湖水,早上空氣清新,顧蔓深呼吸一口氣才敢打開信紙,就連手指都有些顫抖。
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神偷公子自喻風流不下流,沒想到昨天下流了一把,不過好在最後守住了我的職業操守,一人摟著你睡一晚,我和宇文拓扯平了,不,我還比他賺到了,順便告訴你,你的小嘴很甜,你的渾身都很甜。」
「無恥!!」顧蔓看到這裡再也看不下去,怒罵了一句,可是眼淚卻笑著流出來,原來昨晚他——
昨晚就像是噩夢,不過那個惡魔不壞,勾唇,接著往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