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我沒有,大人不要這樣——」顧漪房雙手被綁住,渾身緊張得冷汗直冒,生害怕剛才的事情暴露,赤冥一刀將她結果了,哪知道他摩蹭幾下之後,用匕首挑開她肚兜的肩帶,霎時雪白的傲人如白兔般跳出。
「冥,你——」顧漪房可不像赤冥那樣隨性,生怕一個不小心被周圍的人看到,這可不像是在房間內,可以隨便他怎麼玩都行!
「今天我們換個新花樣玩玩吧?」赤冥很難得的露出笑容,見他將刀子丟開,顧漪房總算是鬆了口氣。
才發現,原來赤冥笑起來,竟然是那樣的好看。
雖然是詢問,但是卻不給她任何發言的機會,只見赤冥掏出自己早已經發脹的挺立就在她的身上磨蹭。
「不要,不要在這!」
「不用怕,如果有誰看見了,我就挖掉他們的眼睛!」說完,俯身在顧漪房的額頭上印下一吻。
下一秒,整個巨大就迫不及待的送入她的體內,赤冥是個熱衷於研究男女之事的人,早已經將顧漪房的身體研究透徹,即便是他這樣突然進入,也能恰到好處的讓她感覺不到疼痛,反而是更兇猛的刺激。
「冥,啊,輕一點點,受不了了——」魅人的呻從口齒間溢出,接近黃昏的暗沉慢慢的掩蓋住本就暗淡的光線,依稀可以看見剛剛進入統領府的花園裡,一個魁梧壯碩男人站立在一個嬌小的雪白嬌軀後狂放衝刺。
「饒了我——吧——大人——啊!」顧漪房的腰部被赤冥用大掌緊緊箍住,雙手無力的扶著前面粗壯的樹幹,下半身被強制的鉗制抬高,整個身子隨著身後的衝撞而無助地前後快速慫動。
「該死,這感覺該死的好!」赤冥在她耳邊輕咬,伸手抓住那晃動的玉兔配合著律動狠狠揉搓,引來顧漪房陣陣低喘,艷麗臉上帶著似痛苦似愉悅的狂喜和激情,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叫她快喘息不過來了,可她卻得不到任何減緩的饒恕。
赤冥邪邪淫笑,腰下的動作因她的敏感而更加興奮。
他的大手輕鬆提著她幾乎癱軟的下身,他肆意野蠻地用她緊窒濕熱的幽徑來慰藉自己狂野的**。
強烈的燥熱叫她全身都軟了,雙手被幫助,只能任他調整各種高難度姿勢,來勢兇猛的撞擊每一下都像帶了電,快樂又讓她無助地顫抖。
「冥——」得到喘息的機會,顧漪房連自己都沒有發覺自己酥麻的叫著赤冥的名字。
顧漪房被調教得十分敏感,全身顫抖著,他每一個動作都能帶給她無比的刺激,男性的滿足和驕傲讓赤冥心情很好,繼而更猛烈的發動進攻。
「冥——啊——不要了——」熱汗幾乎要將她渾身濕透,因著過多的激情,身體裡的滿足堆積到了極點,叫她無法快忍受了。
「這麼快就不要了?這不像是你的風格!」
赤冥嘴上雖這麼說,其實自己也是忍了又忍,在顧漪房幾近嘶吼的滿足聲中,他也加快速度,狠狠的幾個挺身之後,將噴發的熱流全數灌入她的體內。
「啊——」兩股熱流同時在體內爆發的劇烈的快感,白熱化的興奮擄掠了她的神智,顧漪房驚叫著癱軟下去。
赤冥將鎖住她的繩子解開,帶著燥熱的身體就倒進他的臂彎之中,他將她橫抱起來往房間內走去,這才只是前戲而已!
不知道自己被瘋狂的佔有了幾會,顧漪房醒來的時候已經在自己的房間內了,赤冥總是在她昏睡過後體貼的將她送進房內。
回想起之前在花園內的刺激,顧漪房隨即體內傳來一股熱流,她好似越來越離不開這個男人了。
不行,她絕對不能失去這個男人!
這一瞬間,顧漪房決定一定要辦好聶邪交代的事情,然後再找個機會將聶弘景除掉,這樣的話她就高枕無憂了!
第二天一大早顧漪房就將自己收拾的妥妥帖帖,換上了素色的裙子,就連長髮也只是用一根古典的梨花簪子別在腦後,對著鏡子告誡自己只許成功不許失敗後便出門了。
可惜顧蔓住在乾清宮,她還沒有膽子到那龍潭虎穴,一路上都在想如何引她出來。
好似連老天爺都在幫她一般,絞盡腦汁都沒有想到辦法的她卻在御花園看見了顧蔓,身邊還帶著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娃娃。
「妹妹!!」
顧漪房喚了一聲,趕緊拽著裙角走過去,一見到顧蔓眼淚嘩的一聲就滾落出來,「妹妹,真的是你,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我才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居然是顧漪房,這個女人怎麼還沒死?
「妹妹莫要與我鬥氣,之前都是姐姐的不好,現如今相府已經沒有了,咱們兩姐妹以後在這皇宮之中可要相依如命。」
顧漪房居然沒有生氣,這倒是顧蔓所沒有想到的,只見她面色憔悴,不只是故意還是無意,那一雙浮腫的眼睛還有那就別重逢的喜悅不像是能裝出來的。
畢竟只有顧漪房這一個親人了,現如今國破家亡,之前的小恩小怨又算的了什麼。
如果當初不是她想要合併元神答應她替嫁,現如今大家也不會落到這番田地,說到底她才是這一切的罪魁禍首。
「相依為命就不用了,各自自求多福吧。」
眼尖的顧漪房瞥見顧蔓脖子上的吻痕,趕緊道:「是呀,作為一個女人,就算再怎麼反抗也是無能為力,好在姐姐還有些姿色,不然恐怕早就命入黃泉了。」
畢竟是代入了真實的情感,顧漪房說得好不傷感,顧蔓回頭,只見她素色包裹的輕紗下,細膩的皮膚淤跡斑斑,好些印子恐怕是幾天都還沒有消散,頓時心頭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