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松田輕鬆簡單的做了炸彈的初步拆解工作。現在只剩下剪斷電路線這最後一步工作了。
這下子怎麼搞?如果我這麼快,一點都不帶猶豫的就解除了炸彈,那貨會不會懷疑到什麼?松田現在犯難了,低頭看著顯示屏上的倒計時。還有半個小時左右。
如果這次驚跑了他,下次更加不好捉了。逼我跳摩天輪和這次電梯的仇,說什麼也要報啊。松田開始用語言刺激他:「你這個傢伙就喜歡搞這點小動作。陰溝裡的老鼠,永遠都擺不上檯面。」
松田慢慢的坐下來,眼睛一直盯著水銀控制桿。直到坐穩了才再看看手錶。都下午一點多了嗎?越水還沒有搞定?切,現在那個爆炸犯的注意力應該都吸引在這裡了啊。
越水,從現在開始短信聯繫,告訴我你那邊準備好了嗎?松田靈活的手指發出消息。
前輩,炸彈已經拆除,正在偽裝運出。你那裡很棘手嗎?越水很快回復過來。
很好,把你的人分佈在周圍,任何可以看到帝丹爆炸的地方都要安排人監視到。現在,我最需要的是依靠你敏銳的觀察力找出那個混蛋來。松田給越水安排了新任務。
既然越水已經搞定,那麼現在就讓這傢伙自覺看戲吧。松田合上他的翻蓋手機,開始和爆炸犯最後的交流:「你這個傢伙這次的瘋狂,我不得不說正中要害啊。」
「東京鐵塔不說它倒塌會砸死多少人,但是東京標誌性的建築這一點,就不可能讓你隨便炸掉。」松田進一步的刺激他:「相比較而言,我很欣賞你的那個同伴,而不是你這個上不了檯面的老鼠。」
「我不會和我的同事一樣玩那些不上檔次的手段,這一次,我要堂堂正正的抓到你。」松田說完切斷電線。提示板上一黑,倒計時的數字消失了。
斷掉電源後,松田也不停頓,抽出卡在裡面遠程引爆的手機來,然後取下水銀控制桿才順口氣。
「這裡是日賣電視台,我們正在為你現場報道這次東京鐵塔事件。」東京鐵塔外面的馬路邊,一位女主播正在鏡頭下賣力的為松田宣傳:「這次被困在裡面的松田陣平刑事相信關係東京治安的朋友們都會熟悉這個名字。」
「在這一年內,東京發生的爆炸事件和殺人事件百分之八十以上都有松田刑事參與,並且只要是松田刑事參與的犯罪事件都會完美解決。」
「松田刑事在維持治安打擊犯罪的行動上付出的要比我們瞭解的更多。就在剛剛我的同事送過來了最新的有關松田刑事的資料。天啊,我看到了什麼!?」
「在三年前,同樣是這個爆炸犯報復警視廳的行動就是松田刑事制止的。」
「在三年以前,就在三年以前,這次的爆炸犯早已經進行了一次犯罪。相信有人對此事件還有印象,就在三年前的今天,有人在杯戶摩天輪投放了炸彈。當時第一批趕到現場的警官當中,有一位跳上摩天輪,為了拆除米花中央醫院的炸彈提供了情報。沒錯,這位警官就是松田刑事。」
「三年之後,那個炸彈犯喪心病狂的要毀掉東京鐵塔。」女主播說到這裡黯然泣下:「恐怕這一次松田警官沒辦法再一次逃出來了,我們終將失去一位優秀的刑事。」
就在女主播抹眼淚的時候,人群一陣騷動,女主播順勢看去,嘴上的直播還沒有停止:「現場出現了一絲混亂,發生了什麼事情?我看到了,看到了機動隊已經撤出東京鐵塔。他們是最後的一批人了,看這樣的形勢,果然是要放棄東京鐵塔嗎?只留下松田刑事一個人在那裡真的好嗎?我們大家請為松田刑事默哀吧。現在離爆炸的時間還有」
就在女主播煽情的時候,她突然看到了被機動隊簇擁出來的松田,失聲說:「他出來了!?他竟然走出來了!」
此美女猶如被松田在大庭廣眾之下眾目睽睽的打臉了,所以一時不能自己的說了一句:「難道他選擇了懦弱的活下去?」
當這句話被直播出去之後,另一個電視台則還在重播著松田那句信誓旦旦的:「所造成的後果就由我來承擔吧。」
這兩句絕妙搭配的話同一時間播出去,那真是不同凡響啊。
「松田警官,請接受我的採訪。」
「松田警官,請回答我一個問題。」
疲憊的松田頭都不回對這一大群圍上來的揮揮手。
然後他被他的同事,一位面對眾多記者,神情很是激動的機動隊隊員又捅了一刀:「大家先讓一讓,讓松田警官先去休息,他已經很累了。大家不要再打擾他了,他只不過是做出了自己認為正確的選擇。」
我會承擔責任的。
他竟然走出來了。
只是做了正確的選擇。
這三句話真是一個美妙的組合。
嘿嘿嘿嘿,你這個愚蠢的警察。在櫥窗電視看到了這麼熱鬧的新聞,炸彈犯得意的笑起來了。尤其是旁邊人們氣憤的叫喊讓他更加的身心愉悅了。你就等著帝丹高中被炸毀之後那些憤怒的父母把你撕裂吧。到時候警視廳會因為你一個人的行為而陷入輿論的譴責。
竟然敢罵我是陰溝裡的老鼠。
「吶,這是怎麼回事兒?」坐在車裡的松田雙手拄著臉頰,正在養神看到外面似乎有激動的人打算衝破警察的阻攔往這邊沖的行為。
「還不是你隨便說大話。」佐籐無奈的說:「你要負責的話被記者播出去了。」
「那又怎麼
樣?」松田更奇怪了:「我可是拯救了東京鐵塔的男人。」
「你知不知道總務部是按照悲情英雄宣傳的你。」佐籐揭開了謎底。
「悲情英雄?那是什麼意思?」松田終於有了不好的預感。
「也沒什麼特別的意思。就是說了說你有多麼的能幹,多麼的稱職,多麼的負責任。」佐籐最後來了一記必殺死:「當然,最主要的宣傳核心是,你一定會為了大家犧牲自己的性命的。」
「你是不是再說這樣的事情?」松田的手僵在胸前:「我坐在一堆炸彈之上等著別人拆掉另一處炸彈,然後才拆掉自己屁股下的炸彈的時候。總務部那群坐辦公室喝茶水的傢伙告訴他們我應該死掉。」說著手指指向外面聚集的人群:「而且他們都是來看我被炸上天的?」
「基本上就是這個樣子。」佐籐笑了起來:「誰讓你最後一句話說的那麼煽情。」
「那還真是~~對不起啦!!」松田大聲的吼一聲:「我沒死成大家很失望吧!!」
正在這時侯機動隊的人又進去抬出來了電梯上那個引爆裝置,還有綁在各處一捆捆的炸彈。
負責指揮行動的那個機動隊又在鏡頭先激動了:「這種**的威力非常巨大,確實如同松田警官說的那樣,加起來足夠摧毀整個東京鐵塔。」
「松田警官不愧是我們機動隊曾經的王牌啊。如果換作是我,恐怕我一定會顫抖起來的,我相信任何瞭解這些炸彈威力的人,都會做出松田警官一樣的選擇。是的,我並不認為松田警官這麼做是錯誤的,他做的已經夠多了。我覺得我們應該理解他一時的弱懦。」
看著那個機動隊一口一個松田警官的非要扯上自己,松田恨得那是一個咬牙切齒:「我真想衝過去拿炸彈把他的嘴給堵上。」
「小美和,咱們走吧,離開這裡,去帝丹高中。」松田近乎於哀求的對佐籐說。
實在是呆不下去了,被人們這樣議論。最可氣是自己明明做的最好,卻落得這麼一個下場。
「活該!」後排的小哀對於松田這麼隨隨便便的行為很有氣。為什麼一有事就沖那麼快,要是真被炸死了,我怎麼辦?一定會被組織殺死的。
嘿。小哀旁邊坐著的柯南倒是有點解氣。讓你自己一個人留在那裡,如果我拆的話,一定會被人們原諒的。
「你下回還這麼衝動嗎?」說起來,佐籐應該是最生松田氣的人了吧。
「放心,放心,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松田陪著笑臉說。
「哼,如果這次不是有柯南,你早就被炸飛了。」佐籐聽柯南說起過電梯裡的環境。如果是松田自己往天井爬,一定會讓水銀控制桿失衡的。
「下次一定偵查好環境。」松田連忙保證。
說是這麼說,但是佐籐心裡清楚,就算沒有柯南,那麼松田也一定會掉進這個陷阱的。因為當時電梯有那個叫朱美的小女孩啊。
在fd行駛的時候,松田打開車上的電台。裡面的廣播頻道也在播報這次的東京鐵塔事件。
當然,現在已經開始就松田是否應該拆除炸彈進行討論了。
有人支持他,認為就算有這麼一時的懦弱,可是不代表松田就不是個好警察了。
當然,也有更激進的人,認為松田的懦弱就是他的本性,他本來就應該死在那裡面來證明他生存的價值。
當松田聽著廣播電台裡某人侃侃而談他多麼多麼應該死的時候,那心情,真是欲仙欲死啊。
ps:最近小人兒生活裡遇到點不順心。老爸談事業,年紀不小了,該如何如何了,老媽談婚姻,年紀不小了,該如何如何了。所以小人兒也很糾結,心情複雜,最近一段時間除了徒傷悲之餘,做了一個新坑的大綱,算是水滸同人吧,準備攢點字數然後上傳呢。所以以後警察故事就是周更了。套用阿福的話來說:成年人的生活沒有容易二字。是到了該努力的年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