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當時沒有看到哇。」千葉誇張的對著一群年輕人吹噓:「昨晚那個身材火辣的外國老師尖叫著喊救命的時候,松田警官直接踹開房門衝進去。等我們走到門口的時候,松田警官已經把那個女老師撲倒在地板上,當時女老師的睡衣都滑到肩上了。她裡面可是什麼都沒有穿!」
就在千葉說到精彩的部分眉飛色舞,指手畫腳的時候,那些嬉笑的年輕警員全部收斂了笑容,慢慢退開一步,拉開與他距離。
「誒?你們怎麼了?」千葉看著他們慎重的表情:「我後面有什麼嗎?安啦,松田警官沒可能這麼早來上班的。」
「是嗎?松田還沒有來上班嗎?」一個陰冷的聲音吹的千葉後腦發涼。
「佐,佐籐警官!?」千葉回頭之後無力的靠在走廊的牆壁上。
佐籐黑著臉,什麼都沒說越過千葉,推門走進搜查一課。
呼~~~撿回一條小命啊。千葉這個時候只顧著慶幸自己,還完全沒有意識到他給松田拉去了多麼大的仇恨。
「不回的,松田前輩不是你嘴裡那種膚淺的人。」越水突然出現在回魂的千葉面前若有所思:「你以後不要再一次的在小生面前詆毀松田前輩,不然一定要你好看。」
等到越水也走進一課的辦公室,千葉的一幫子損友才敢撲上來強勢圍觀:「千葉,了不起啊,一下子得罪課裡兩大女神。」「還都是警部補哦!」
「千葉?你有看到高木嗎?」一課的門打開,很沒精神的松田探出頭來,看到走廊裡的人只有千葉一個認識。
「松田警官?你怎麼可能來的這麼早?」千葉吃驚的說。
「我不是來的早,是回去的晚。」松田打個哈欠抱怨說:「昨天晚上警部放你們回去了,留下我的高木詢問筆錄整理檔案。」
「弄到很晚嗎?」千葉問。不是很簡單的事情嗎?
「筆錄好做,不過總要有人看著啊,菜鳥。犯人情緒很不穩定,我不放心,就讓高木先去休息了。」松田說了幾句,哈欠連天:「今天一早就可以送走,要交給你們了。去找找高木,交接的事情就靠他了。」
「松田,過來一下。」裡面傳來佐籐的聲音。
無知者松田很隨意的對千葉揮揮手,毫無畏懼之心的關上了一課的房門。
「怎麼了?佐籐。」松田走過來看到了佐籐旁邊的越水:「呦!越水也在啊。」
「前輩。」越水也是笑著招呼。
「昨天晚上的殺人事件目暮警部交給我和越水了。」佐籐解釋一下:「我要盡快帶她熟悉程序上面的事情,作為警部補,她也是要獨當一面的。」
「沒錯,前輩,雖然小生完成了三個月的課程學習,但是警察方面的事務還有很多不懂的地方需要向佐籐警官學習。」越水雖然是這樣子說,可是並沒有多謙虛的誠意。
九個月的警察署實踐嗎?松田還是知道升職這方面的事情的。三個月的初級幹部課程,九個月的警察署實踐,理論上一年時間就可以成為警部。
名偵探的世界裡一年時間,還真是有的等了。松田憐憫的看了眼前兩位美女上司,都還在苦苦的在那一年內掙扎。尤其是佐籐這位前輩,不知道已經空耗了幾個月了,結果九個月的警察署實踐還沒有完成,或者說,現在還沒有看到結束的一點光芒。
「筆錄報告這不都給了你,還要什麼?」松田疑惑的問:「等下高木過來了你們就可以把人提走,報檢。然後下班各回各家。」
「你不跟過去?」佐籐平靜的看著手裡松田寫的事件經過報告:「你是最瞭解這次殺人事件的吧,如果檢方有疑惑你也可以作答。不久前檢方誤告的事件你也知道吧?」
那次被小五郎庭審現場打臉嗎?松田當然清楚了,就是因為那次檢察官們現在細節把關很嚴,他才懶得去跟他們扯皮:「我昨天晚上熬了一宿,實在是頂不住了啊。」
「是嗎?昨天晚上很興奮吧?」佐籐看著松田疑惑的表情慢慢引導他:「住在高級公寓的女老師?」
「啊?你說茱蒂啊,那是小蘭她們的英語老師,美國來的。」松田並沒有覺察出什麼不對來。
「似乎很開放啊。」佐籐循循開導:「昨天晚上看到了什麼嗎?」
「什麼開放不開放的,你不要亂說。」松田終於醒悟過來正色說:「作為一個外國人,不遠萬里來到日本,教育孩子們學習英語,這是一種多麼值得稱讚的精神。」
「有人說你看到了她的紅色**哦,**。」佐籐看穿了松田的伎倆,直接給他的行為定性。
「誰造的謠!?」松田大怒:「竟然這麼污蔑我!明明沒有穿!穿穿穿明明我沒有看見。」
當松田右手拖著臉頰歪著腦袋走出警視廳的時候,有認識的看他好笑的樣子問:「松田,今天怎麼了?」
「牙疼,請假回去看病。」松田支吾一句,左手打通了小哀的電話:「喂,小哀啊,今天沒上學吧?我放假一天,你在家嗎?」
「哦,去看球賽了?和阿笠博士嗎?那我在家等你回來。」
當松田連午飯都沒做就美美的睡了一覺之後,還是那麼無精打采,等著小哀回來。
「嗯?今天似乎心情不錯啊。」松田半仰在在沙發上養神的時候聽到要是轉動門鎖。門打開後還傳來了小哀的哼歌聲。
「嗯,今天看
看了一場球,死了一個人,還有,我找到了我欣賞的球星。」小哀回到。
「什麼?」松田向後用力一壓,倒看著小哀。都是什麼什麼跟什麼啊!
「難得沒有看到你啊。」小哀趴在沙發背面說:「在殺人事件的現場。」
「我也是人,我也要休假,電燈泡還不能一直開著呢。」松田雖然這麼說,還是問了:「比賽現場?」
「不,回去的地鐵上。」小哀隨口帶過:「柯南已經找出了兇手。」
「現在有頻道重播白天的比賽嗎?」小哀看著茶几上的遙控器。
「應該有吧,你找找。」松田把遙控器遞給小哀:「今天怎麼了?不看時尚頻道,想看體育頻道了?喜歡上了哪個球星?」
「大阪big的比護,你知道嗎?」小哀繞到沙發前面坐下。
「不知道,我對j聯賽不熟。」松田站起來伸個懶腰:「晚上想吃什麼?」
「隨便什麼都好。」小哀又問:「那你有喜歡的球員嗎?」
「也有吧。」松田考慮一下:「你可能不太熟悉這個名字,因為他沒有回國,直接去了巴塞羅那,所以我才對j聯賽不感興趣。對了,他叫大空翼。」
大空翼?那是誰?小哀是被柯南**看球的,所以對於足球運動員僅限於赤木英雄和今天認識的比護隆佑兩個人。
當然,可以說是兩個人時代的代溝。
就在松田「梆梆梆」切菜的時候,客廳電視傳出了歡呼聲。贏了嗎?松田停頓一下,就要繼續下刀。
「吶,你說過會保護我的吧。」小哀看著電視目不轉睛的說。
「嗯!?當然了。」松田平靜的回答,然後接著開始「梆梆梆」。
客廳裡,電視的彩光照射在小哀的臉上,忽明忽暗,讓人看不出她臉上的表情。
兩個人默不作聲的吃飯的時候,松田的手機鈴聲響起來。
「松田,今天晚上早點休息,明天我會去你那裡接你的。」電話裡佐籐直奔主題。
我去?報復?松田趕緊的說:「不用了,我看我還是自己去上班吧。你不要太辛苦了。」
「你在胡說什麼啊,現在可不是任由你懶散的時候。」佐籐沒有聽出松田的怕怕心理:「今天東京spirits奪取了冠軍,申請了遊行。剛才結束了會議,我們搜查一課要全員待命,所有人都要在崗,明天可不能遲到啊。我會去接你的,早點休息。」
聽著耳邊「嘟嘟」的聲音,松田張張嘴,沒有說什麼。
「怎麼?又要去加班?」小哀在一邊問。
「今天沒事兒。」松田雙手抱著腦袋痛苦的說:「明天說不上要忙一天。」
「明天嗎?」小哀善解人意的說:「明天我和他們約好了去看東京spirits的優勝遊行,你不用管我。」
「就是這個!讓我們不能安生等等!」松田心頭湧現出一種不好的預感:「明天你們去看遊行?你們裡有沒有柯南?」
「當然會有了,你想幹什麼?」小哀盯著松田。這傢伙又在想什麼不著調的事情了?
「不如你現在和阿笠博士他們商量一下,明天去隨便什麼別的地方野營好不好?」松田提出了一點小小的建議:「琦玉啊,群馬啊,神奈川什麼的,反正不要出現在東京了。」
「你腦子裡想什麼呢?」果然,小哀歎口氣看白癡一樣看著松田,很不屑於回答他。
完蛋了,明天肯定會出問題的!松田的眼神遊離到自己放在餐桌上的手機。是不是現在給目暮警部打個電話告訴他我吃壞肚子了,所以明天繼續休息一天?
ps:有關於三個字還是五個字的爭論,小人想問問諸位此事應該怎麼看?大家好,我是諸位,既然誠心誠意的發問了,就請恕我直言。我覺得這個問題不應該算是一個問題。自古以來的傳統,就有虛指的數目,我們需要看的是其中所表達出來的內涵。從這簡短的一句話前半句裡,我們恍惚看到了一個生動活潑充滿朝氣的年輕人,他還帶有一絲頑皮的童趣,簡單的句子染上了如同朝陽暖洋洋的色彩。而後半句則話鋒一改,平鋪直白樸素之中帶有沉重,深刻而又內涵,讓我們見到了其內心深處的悔改之意,既痛心又欣慰只餘不如大家原諒他吧。你們好,我叫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