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服部大聲反駁松田那副你們就是死神的表情:「這次是我和柯南一起來看望茱蒂老師的。」
「沒有毛利?」松田懷疑的看看柯南,然後對著服部說:「你就不能老實在大阪禍害你爸的下屬?過來坑我們幹什麼!」
「等等!來找茱蒂?」松田狐疑的上下打量一下服部:「那不是小蘭的英語老師,不管是你還是柯南都挨不上邊吧?難道是你喜歡這種的?」說完,很下流的托托胸部:「那你那個叫和葉的小女朋友豈不是一輩子都沒機會了?」
「你說什麼!!」服部很生氣吼著。
「總之一件事情,明天,你要回大阪,最好再也不要見毛利和這個小鬼。」松田指指旁邊的柯南:「或者你可以把他接去大阪住,反正他爸媽在國外,跟著誰不是跟。」
「喂喂,我」柯南一聽松田這麼說馬上要給自己辯解正名。
「好了好了,我知道,服部和小蘭比起來完全沒有競爭力,尤其是洗澡的時候,但是柯南,你才是個七歲的孩子。」松田甩甩手:「別太著急了。」說完看到鑒識課收集好了證物,走過去。
「你是說從二十一層掉下來的?」松田看到服部和柯南跟過來了,回頭問他們倆。
「沒錯,目前現場的情況來看是這樣的。」服部這點自信還是有的。
「現場情況!?」松田伸手抓過旁邊鑒識課手裡的證物袋,一指裡面的手機:「這是從二十一層掉下來的手機嗎!?連電池都沒摔出來!」
「還有,你們看看頭著地卻只有這麼一點血。」松田又指著地上被鑒識課畫線的地方,血跡確實沒有濺出人型白線多少。
「呃,其實很不可思議,他的臉完全沒有變形,就算是五六層也不可能啊。」那個鑒識課在一邊說。
「嗯?不會真的從二十一掉下來的吧?」松田很不確定的對著鑒識課的那個警員說。
「你管那麼多幹什麼!根據我多年的經驗和腦海之中的迷之音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是的。」鑒識課的給出了標準答案。
「我了個去!」松田轉過證物袋仔細的看了看裡面那個手機:「諾基亞!?」
「松田,你這個混蛋在那邊幹什麼!還不趕緊過來!」等到幾位當事人都來了,目暮念出了他的召喚獸咒語。
「我只是在感慨時代的進步。」作為召喚獸的松田馬上跑過來:「三年前我那個手機可是摔的粉身碎骨。」
「你在說什麼傻話!」目暮懷疑的看著他:「有什麼發現?」
「沒有,現場只留下這個手機。」松田把證物袋遞給目暮:「分別是仲町通也的短信和井上昇的通話記錄,服部應該告訴你了吧。加上當時在樓下拍照的下田千加,如果說是殺人事件的話,也只有這三個嫌疑人了。」
「殺人事件?」目暮敏銳的把握住了松田肯定的語氣:「松田老弟,你這麼確定?」
「嗯。」松田沒有說出理由。依照名偵探一貫的尿性來看,這種明顯屬於自殺的事件都是殺人事件。名偵探世界裡本來也就沒多少自殺事件,絕對不超過五起,記憶中就只有沖野洋子的前男友**絲胖子和工籐優作二十年前求婚召來的死人事件,加上越水的朋友女傭的少女主人這三起。這種理由當然不能明跟目暮說出來。
「你說那三個人就在這裡,有什麼要問的直接問吧。」目暮回頭看向站在一邊的兩男一女。
「你是死者高井的女朋友下田千加嗎?」松田先問其中唯一的女性。
「是的。」下田千加還是有點止不住的傷心,眼淚隨時會落下來。
「為了給男朋友看住房的外觀才拍照的嗎?」松田已經從柯南他們那裡瞭解了基本的情況:「你們應該是五點左右離開高井的公寓吧?而拍照的時候是在六點以後,這一個小時都在底下拍照嗎?」
「我是在開車之後才又回到這裡拍照的。」下田千加回頭看了一眼另外兩個同事:「他們都是醉醺醺的。」
「可以簡單說一下你們的關係嗎?」松田順著下田的目光也看向那兩個人:「只是普通話的同事?」
「也可以這麼說啦,我們四個為了慶祝高井課長榮升部長從中午開始就在高井課長家裡喝酒。」那個年輕一點的叫仲町通也的說:「本來不打算這麼早離開的,但是因為高井課長喝醉了」
「因為他喝多了就開始奚落起我們來。」年長的聽到仲町不好意思再說下去,接過了話頭:「他說著什麼『如果要升職,就必須往前看,不要顧及誰的情面』,這傢伙得意洋洋的說我們不這麼做的話,不管多麼努力都不會升職。」那種不滿的情緒,誰都聽得出來。
「哦,想要陞官,就不能留情面啊。」作為現場唯一能稱得上官僚的目暮看來會有共鳴的。
「是的,下田小姐送我回家之後,我認真的想了想,還是不能認同高井課長的話。所以就發短信告訴他『請多看看下面的人』,還提到了平屋前輩的事情。」仲町還帶著一點理想化。
「平屋前輩?」松田用詢問的語氣說。
「平屋純代,上個月自殺的女職員,平常也和我們在一起。」井上解釋了一下她和在場的關係:「她是這傢伙國中時代的學姐,我跟高井大學時的學妹,和下田同時進入公司的。因為這傢伙老是學姐學姐的叫,所以平常對他也是最照顧了。」
「那是為了什麼自殺呢?」松田皺起眉頭。看來這個平屋是關鍵
啊,殺人動機嗎?
「是工作過度引起的神經衰弱。」仲町低落的說:「可能是先前高井課長在酒席上跟她開玩笑說『如果不能符合標準就會被解雇』而引發的。」
「但是高井好像已經完全忘記這件事情了。」井上接著說:「至少今天看來是這樣的,又氣不過今天被他那樣說,我就打電話給他,讓他不要忘記平屋是因為他而自殺的。還說了他今天的地位是下面一群渾身流血的人支撐起來的這樣的話,但是高井沒有回話就掛斷了電話。等到下田打電話通知我過來,就成了這樣子,現在看來可能是受了我的刺激。」
「那麼你認為是你的原因?」松田本來鬆弛下去的眉頭又擰在一起。
「沒錯,說不定就是我害死的,可是警察先生,我可沒有叫他去死啊!只是說出實話來而已,這樣不算謀殺吧?」井上雖然喝多了,可是也看出目暮才是頭,所以靠上目暮說。
說話不算殺人嗎?多麼熟悉的情況啊,那個叫平屋的女人也是這麼死的吧,被死者用語言刺激到自殺。松田盯著井上沒有說話。
「當,當然了。」目暮的直覺告訴他不是這麼簡單的,可是對於這樣的論調也真的不能定罪啊。
「那我們可以回去了吧?」井上似乎無意間的展示了他的不耐煩。
井上昇嗎?松田看了他一眼:「還是等等吧,我們要上去看一下公寓裡面的情況,如果今天能有個結果最好不過了。出了這樣的事情,就算回去你們也休息不好吧?」
「公寓鑰匙在哪裡?你有嗎?」松田扭頭對旁邊的下田說。
「公寓的鑰匙只有一把,本來在高井的身上,但是被剛才的那個少年拿走了。」下田回答。
「少年?」松田一呆:「那個黑乎乎的?」
「是的,關西口音,還有一個外國女人和戴眼鏡的小孩子。」下田奇怪的說:「對了剛才不是有和警察先生說話嗎?」
「我去,真是他們?」松田四下看看沒有服部和柯南的人影子:「他們去了二十一層?」
「為什麼沒有人好好看著?」松田看向目暮:「讓他們這麼自由的出入現場好嗎?」
呃,已經習慣了偵探出沒在案發現場的目暮無言以對,只好打起太極:「不是你在看著他們?一開始就是你主動找他們的吧?」
好像把我叫過去的不是你一樣!松田在電梯裡氣惱的想。話說回來,雖然看似仲町和平屋的關係最近,可是井上的行為怎麼解釋?而且,高井那種人是不會隨意被人說兩句就能左右的吧?能說出對任何人都不能留情面的話來,這種人怎麼可能被良心譴責到自殺?
「唔!你們能夠忍住不進去真是太好了,剩下的交給我們吧!」目暮一路小跑到被告知的高井所住的2103公寓,看到三個人都在門口做思考狀,心裡算是落下一塊大石頭。
「你說什麼啊,誰會等你們這麼久,我們已經調查好了。」服部隨口說。
「而且照片也都拍好了。」茱蒂舉起手中的相機。
「相機哪裡來的?」松田好奇問一句。
「正好我家裡有,就臨時拿來用了。」茱蒂回頭一指,盡頭就是她所住的公寓。
「是嗎?很好。」松田看看那個相機。這不同於現在年輕人喜歡用的數碼產品,屬於那種不能輕易修改照片一類實用卻不常見的相機。也是一般間諜習慣用的幾種相機之一,很不起眼的。
ps:企鵝群不知道怎麼貼在簡介,只好再發一遍93635245九三六三五二四五。還有,字母,別鬧了,回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