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名刑警,你搞清楚那個上帝家小孩的影子是誰了嗎?」山部坐在副駕駛調侃著正在開車的松田。
「我為什麼要費腦筋去猜?」松田看白癡的眼神瞄一下山部:「到了那裡自然就清楚了。你知道邀你來是幹什麼的?」
「啊。」山部從後視鏡看一下後座的小哀:「我會給你打好掩護的。」
而小哀一言不發的看著松田。
每過一會兒就翻開地圖看看的山部點了點地圖:「松田,這個位置就是最靠近黃昏之館的一家加油站了。」
「好,在那裡咱們就分開,我一個人上山。」松田到了山部說的那個加油站之後,卻沒有進去,而是遠遠停在路邊一個不起眼的地方。
「等等,帶上隨身的傢伙。」山部也下車,打開後備箱,打開一個背包:「看看什麼合用就帶上。」
裡面都是sat配備給山部的裝備,松田拿出一個閃光彈來晃兩下:「這種東西你怎麼帶出來的?sat管理也太鬆懈了。」
「別亂扯,我可以是sat的精英,當然有些時候可以有一些優待。」山部得意的說。
「得了。」松田把閃光彈扔進背包裡:「這都是有數的,如果我用了一個,你回去肯定交代不清,我隨身帶著保命的家當呢。」
正在說話,看到背包後面還有一個保險箱,松田心裡一突,把箱子抽出來,打開一看,腦袋開始嗡嗡作響:「我去,你把這東西拿過來幹什麼?」
箱子裡正是山部借去一直沒要回來的tac-50,各個部件安靜的躺在箱子裡。
山部癡迷的摩挲兩下:「在東京一直不敢拿出來,這次當然,啊不是,我是為了能更好的支援你。」
「支援你個頭。」松田頭痛的揉揉太陽穴:「這裡可不是東京,鑰匙倒霉被當地的警察看到,你要怎麼辦?支援我?你敢在這裡開槍嗎?」
「放心,一切有我。」山部笑呵呵的伸手,打算組裝起來,卻被松田一手拍掉。
「別妄想了。」松田把保險箱合上,狠狠的扣下後備箱:「這件東西不准動!」
「好的好的。」山部滿口答應,但是那神態完全是應付應付。
呼~~松田吐口濁氣,決定不在理睬這個膽大包天的混蛋,打開後排的車門對小哀說:「你就好好跟著山部,他你也認識,會好好保護你的。」
「你就打算把我丟在這裡?」小哀問。
「當然不是了,我一定會回來的。」松田摸摸小哀的頭。
「山部他什麼都不知道。」小哀斜了一眼山部,確認他聽不到談話的內容,才壓低聲音:「你回不來,那麼他一定會被斯米諾殺死的。」
「安心啦。」松田自信的笑了笑:「就如同只有我能擊敗斯米諾一樣,也只有他才能打敗我,這黃昏之館還難不住我。」
「如果就是斯米諾在那裡呢?」小哀急急的說。
「絕對不會,相信我。」松田收斂的笑容,很正式的回答。認真的松田,他的語氣裡有不容置疑的自信,這讓小哀不安的心終於穩定下來。
好不容易勸解了小哀,松田關上車門,山部又靠了過來。
「喏,拿著。」山部遞給了松田一個對講機:「我調的頻道是緊靠當地警用頻道的,應該可以保證咱們的通訊。如果實在不行你就換第二個頻道,但是不到萬不得已千萬別用,那就是當地的警用頻道。」
「知道了。」松田把對講機別到後腰:「一定要照顧好小哀,她膽子有點小,麻煩你了。」
「客套了。」山部拍拍松田的肩膀:「你小子啊,說起來幾天不聯繫竟然又快混不下去了。竟然敢在那群記者的眼皮底下打黑拳,真是被拍了360°無死角啊。」
「那都是小事。」松田撇撇嘴:「我被停職是搶了頂頭上司的頭條,目暮jing部熬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因為救人公傷住院,應該大肆宣揚的時候報紙都在報道我,你說我能有好果子吃嗎?」
「都這個時候了還亂開玩笑。」山部搖搖頭:「你們jing部可是真不錯。」
「不錯嘛?確實呢。」松田笑一下:「不過也是死腦筋,只會把自己搞得遍體鱗傷。」
「你不也是這樣嗎?」山部也跟著笑起來:「將來一定是你繼承他jing部的位置。」
「不要亂說哦。」松田自信的說:「我一定會做的更好。」
正所謂望山跑死馬,松田以為就是爬個山的事兒了,還特意找加油站的工作人員問了一條近道,結果走啊走到天黑,竟然下起了雨。
為了抄近路,松田可是走的土路,一腳下去泥濘不堪,這讓松田有種想要對天罵娘的衝動。早知道就讓山部直接送我去了,誰知道竟然這麼遭罪啊。
正在猶豫原路返回還是埋頭往前走的空檔,後面竟然看到了移動的燈光,這真是喜出望外。這麼晚了,竟然有車走這種偏僻的土路,不攔住這車真是對不起老天爺的照顧。
當松田踩著泥跳著腳攔住那輛小汽車的時候,看清楚司機,也是讓他一愣:「毛利?」
車裡赫然是毛利小五郎和他的女兒女婿。當毛利搖下車窗,松田問的第一個問題是相當的愚蠢:「來度假?」
毛利他們看清楚車外淋雨淋成野人的傢伙竟然是松田的時候,也是大眼瞪小眼,心裡感慨人生何處不相逢。
兩家目標一致,又是熟人,松田毫無心裡負擔的鑽進車裡,往後一靠,擺個舒服的姿勢,全然不顧濕漉漉的衣服和褲管上的泥巴。
這讓小五郎大叫幾聲「我這是租來的車」無果之後,只能任由松田這麼死不要臉。
顛簸沒幾下,上了公路,這讓松田更是舒服的快要呻吟出來了:「人啊,還真是容易滿足的動物。」
「嘿。」和他並坐的柯南把視線轉移到窗外黑漆漆的景色上。
正在小五郎和小蘭討論日本應該出現吸血鬼還是山妖婆婆的時候,出現了第二位搭車客,千間降代。也是要去黃昏之館而汽車路上拋錨的名偵探。
千間一上車,松田的注意力就被她吸引了。看著她和落湯雞的自己完全不同的樣子,嘴裡小聲嘀咕:「雨傘還真是一個好東西啊。」
「這個地區最近的時間屬於雨季,可以說每天都會下雨,所以雨傘是必須的。」千間的耳朵還很靈:「你難道就沒有好好留意一下這邊的環境嗎?名刑警松田陣平。」
「你認識我?」松田驚喜的坐起來:「這麼偏僻的山裡還有人認識我?」
「是托了最近報紙的福。」千間一種鄙視加上輕蔑的語氣對松田展開了嘲諷:「一個充滿暴力傾向的警察,實在是想不通有什麼好報道的。」
「大概是人性的劣根。」松田往後一靠,淡淡的說:「通過對比更差的來滿足自己,我處的環境又是能吸引人們目光的。」
「你是這樣認為的嗎?」千間笑著說:「人們開始懷疑jing視廳執法的公正性的時候,犯下錯誤的你準備把責任都推到人們的愚昧無知?對於你這種職業,有這樣的想法是相當危險的。」
「你還真是會亂扣帽子。」松田心裡叫一聲無聊,擺頭看向窗外,不打算理會千間了。有些事情說上三天三夜也不會說的明白的。
松田不理會千間之後,千間把話題引到了毛利他們身上,在展示出自己強大的推理能力之後,故作平靜的說出了自己的名字,千間降代。那個號稱是坐在安樂椅上只聽人訴說就能把事件解決的名偵探。
觀察到小五郎聽見自己名號之後,身體上細微的拘謹和小蘭很大的反應,千間心情大好的瞄了一眼松田。
又是一個名偵探嗎?雖然他本人是完全沒有聽過這個名字,不管是前世的印象還是今世的記憶。這一世雖說是在日本,在jing視廳,可是對於一些新聞報道松田還是漠不關係,他甚至連這個呆了三年的名偵探世界裡日本的首相是誰都記不住名字,同樣的,包括jing視總監的長相松田都不清楚。這個屬於阿貓阿狗一流的千間降代怎麼能被松田記的住,他記住的名偵探除了化身柯南的工籐就只有服部平次,白馬探了,還有越水七槻了。
但是加上了名偵探毛利小五郎和他這個亂入的所謂名刑警,松田模糊的印象裡好像有那麼一次名偵探的聚會。
太遙遠了,相對來說,松田更能回憶起一些偵探甲子園的細節問題。可是想到正在搜查一課工作的越水,松田感覺不會再有什麼偵探甲子園了。想到一年前的事情,松田笑笑,也算做了一件好事情。
不過集結偵探,不,是有名氣的偵探們在這裡做什麼?難道是那個什麼偵探鎮魂歌?松田糾結的抓抓頭髮,為什麼沒有帶一整套名偵探的漫畫穿越過來?
松田陣平嗎?很期待你的表現。看到自己報上名號之後還是不為所動的名刑警。千間有一點另眼相看了。雖然說所有的名偵探們都是依靠警察的無能上而得到了社會所認可的一定地位,但是他們的生活也是和警察們密切關聯的。對自己的名氣非常有信心的千間絕對不會想到作為一個推理能力出眾的刑警,會沒有聽說過經常破獲刑事事件的自己。
能夠這麼坦然的面對,那麼一定是有本事的人啊。
ps:大家還是關心更新的問題啊,小人兒也有工作要做,等到兩會結束,大概還是恢復到老生常談的四天一更或者兩更。一上班就是48小時啊,沒有時間和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