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說起來,這次究竟算是誰幫助佐籐了卻心願的?」在搜查一課暴力犯罪三系的辦公室裡,白鳥和高木聚在松田辦公桌前。
「誰知道,但是我是絕對不會承認是她自己搞定的。」松田趴在桌子上,懶散的往上瞄一眼站立的白鳥。
「我,我」高木指著自己鼻子:「是我最先解出愁思郎的秘密的。」
「但是又不是你告訴佐籐的。」白鳥一聽高木說這個就來氣:「吃獨食的傢伙最可惡了。」
「而且還被那老頭給撂倒了。」松田對上高木更加沒有心理負擔了:「高木君啊,滴水之恩還要湧泉相報,別忘了是誰救了你的命。」
這話一出,高木馬上軟下去了,但是他的心裡還是嘀咕。要是早一點看清楚那是松田警官的手銬,我直接就開槍打斷了,嗚嗚。
「我覺得這種事情還是要找小美和問清楚比較好。」松田這傢伙每次和白鳥談論佐籐的時候都要用「小美和」的暱稱來奠定自己的領先位置。
「哼。」白鳥氣惱的不說話。
「果然還是我來問最好了,如果能讓小美和記起我的功勞那麼一定會對我更好,即使她打算忘掉這件事情,也不會對我怎麼樣。」松田趴在桌子上吃吃的笑起來。
「哼,別忘了對於這件事情上你可是一點貢獻都沒有,而且竟然在高木都解出答案來之後你竟然還是沒有破解這個秘密。」白鳥毫不留情的打擊松田。
「可不可以別把我說的那麼遜,雖然確實比不上松田警官」高木的反抗聲越來越弱小。
「切,不過是小孩子們玩的猜字遊戲。」松田很不屑的說:「小學生都應該知道的事情有什麼好得意的。」
「是啊。」白鳥馬上調侃:「連小學生都知道的事情,你這個名刑警竟然不知道。」
「啊~~~」松田打個哈欠:「總要體諒一下我,能流利的說日語已經很了不起了,日本字什麼的,尤其是片假名猜謎,這不是難為我嗎?」
「什麼話,說的你不是日本人似的。即使輸給高木也不用找這種拙劣的借口。」白鳥今天是和松田槓上了。
「松田,跟我出去一下。」正在說話,佐籐推開門,直接在外面說。
「這是要約會嗎?真是雷厲風行啊,上班時間就約我出去了,我好喜歡。」松田馬上竄起來拿起外套對白鳥和高木揮揮手。
「什麼素質!」白鳥大怒:「高木,快點給越水打電話,松田要和佐籐出去了。」
「小美和,我們去哪裡啊?」松田的聲音有些輕佻。
「你想去哪裡?」沒等松田得瑟,佐籐已經說出了目的:「我們是去醫院,接那個叫做水谷涼子的女人來jing視廳做筆錄。」
「哈啊?架子真大啊,還要我們去接她?」松田想了想:「就是昨晚在十字路口被襲擊的那個女人?」
「她的車現在被停在這裡,所以只能我們去接她來。」佐籐解釋:「目暮jing部的意思,作為女性的我去會更好一些。」
「是嗎?嘿嘿,其實我覺得白鳥的貴族身份會比你還要合適。」松田突然覺得,利用工作之便讓白鳥接觸更多的女人還是蠻不錯的。對於某些女人來說,年輕多金出身好的白鳥可是最迷人的。
當他們感到受害人的醫院,佐籐去病房接人,而松田則到了醫生那裡翻看一下病歷,並確認了受害人並沒有大礙。
水谷涼子的態度很不好,到了jing視廳做筆錄的時候也是脾氣很大。當然這些松田也能理解,誰大晚上被人一棍子打進醫院第二天肯定還是不會好聲好氣的。
「也就是說,你在紅燈的時候,後面有車撞上來,當你下車的時候遭到了攻擊?」松田整理了一下水谷的說辭:「那麼你有看到犯人的長相嗎?」
「沒有,他用圍巾圍住了臉,還帶著帽子。」水谷問:「什麼時候會把這個傢伙抓到?」
「呃,這個,我們還需要調查。」松田為難的說:「目前線索太少了。」
「調查?你們打算調查到什麼時候!」水谷不滿的說。
「如果你想盡快讓犯人落網,那麼請配合我們的工作。」松田也不抬頭:「有留意到他的身高嗎?」
「和我差不多。」水谷說。
「那你又是多麼高?」松田感覺有點頭疼了,就不能給一點準確的答案?
「150公分。」水谷又問:「你們一定會抓住那個傢伙?」
「一定一定。」松田保證。
水谷能夠提供的線索很少,問完之後,松田把她的車鑰匙還給她,並帶她到了jing視廳的停車場:「你確定現在的你開車沒問題?」說完松田還指一指自己腦袋。
「囉嗦!我當然知道現在我是什麼狀況。」水谷說完就要往駕駛席鑽。
「呼~還是我送你回去。」松田奪過鑰匙:「你考駕照的時候有學過?穿高跟鞋開車很不安全。」
「哈?我自己有駕照,難道還用你來教?」水谷坐到副駕駛,可是嘴上不示弱:「我考駕照的時候學的清清楚楚,法律上並沒有明確說穿高跟鞋違法。就算是在jing視廳又怎麼樣?我可不會怕你。而且我穿的不是高跟鞋,是厚底鞋。」
「是是,脾氣還真大。」松田嘴裡敷衍一下:「你家在哪裡?」
把水谷送回家,松田看看手錶。唉,現在趕回jing視廳也有點晚了,不如回家。
水谷這種襲擊事件重要程度當然不如殺人事件,而且一般都是出動搜查人員先在小範圍的排查一遍,只要人手足夠就好,而且也不歸松田管轄。他目前只要等高木把縱火犯的資料整理好了送到檢察院就行,所以並沒有太過於重視。
當然了,最主要的原因是松田得到了消息,毛利他們出去了,並不在東京。所以想當然的認為不會發生什麼重大事件的松田決定給自己放個小假,偷偷翹班跑回家睡覺去。
當結束了縱火案的事情的事情,松田又是無事一身輕,水谷的那個襲擊事件目暮交給了佐籐負責,想給自己放個懶的松田當然不會湊上去了,哪怕是討好佐籐神馬的,別的時候也可以啊,為什麼一一定參與這種出力氣的傻活兒。
就這樣過了三天無所事事的開心生活,松田正好排到值班,和高木一起。
到了晚上哄騙高木一起去帶了宵夜回來,正準備開吃,接到電話,又是一起襲擊事件發生,在一個公共廁所門口一位女性暈倒在地上。
當松田和高木到了現場,受害人已經醒過來了。雖然是夜色,但是松田看到她那一身新潮的打扮還有咖啡色皮膚之後,心裡咯登一下。我去,不會是連環襲擊事件?
「你好我是jing視廳搜查一課的松田陣平。」上來先掏出證件,松田左右看一下現場。是在公園外圍的公共廁所,可是周圍沒有路燈,雖然不遠就是街道,可是大晚上還真是一個容易被人忽略的地方。
哦?注意到被害人穿著很單薄,松田低頭看看自己,然後回頭:「高木現在是顯示你風度的時候了。」
「啊?」高木疑惑看著松田。
「遠籐仁見小姐是?」松田在記事本上記錄:「是你一個人來到這裡的嗎?」
「沒錯。」遠籐仁見有點無助還有害怕:「我只是路過這裡上廁所,沒想到一出來就被人攻擊。」她的聲音也很柔弱,和強勢的水谷比起來就像是水做的,呃,水做的咖啡看她的膚色的話。
「放心,我們一定會找到犯人的。」松田和絢的一笑,安慰她說:「你有看到犯人的模樣嗎?」
「沒有,他是從後面攻擊我的。」遠籐回答。
「是嗎?」松田考慮一下:「最近一段時間你有和人結仇嗎?包括一些口角之類的。」
「我想沒有。」遠籐柔柔的說:「我一般是不會和別人爭辯的。」
又問了一些東西,但是遠籐也提供不出什麼線索,松田只好放棄:「現在很晚了,是通知你的家人來接你,還是我們送你回家?」說完一拍站在一邊的高木:「我們的高木警官可是很可靠的。」
「啊嚏!」高木打個噴嚏,盯著遠籐披在身上的大衣。趕快決定好了然後把大衣還我,夏天都已經過去很久了,晚上出門為什麼還要穿這麼單薄啊。
「遠籐小姐,雖然現在說這些不太合適,但是還是希望你在近期可以到jing視廳搜查一課做一份詳細的筆錄。」等到遠籐的家人來了之後,松田對上車的遠籐說。
回去的路上,松田沉吟一會兒問開車的高木:「高木,水谷被襲擊的事件你有一直在跟進嗎?」
「沒有啊。」高木回答:「但是聽說還是沒有進展。」
「這樣啊,看來是連續作案的可能很大了。」松田揉一揉太陽穴:「可千萬不要是無差別攻擊啊。」
沒道理啊?柯南那死神不是在外面渡假還沒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