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小哀啊,你不是說只是出去散散心嗎?」松田在醫院的走廊裡,仔細的檢查了一邊小哀的身體沒有明顯外傷之後才放心的開始耍嘴賤:「柯南那個小鬼不是可靠的多?」
「在這種時候說這些風涼話,你不怕遭到報應嗎?臭流氓。」小哀說話的時候,眼睛一直盯著走廊盡頭的手術室。上面「手術中」的指示燈一直亮著。
呦~吼!歷史的慣性嗎?竟然對柯南那個小鬼那麼上心。松田這個時候也沒有再去刺激小哀。雖然明知道正在手術室的柯南是天命之子,但是因為自己是不確定因素,所以擔心還是難免會有的。
相信每一個用心的警察,都不會任由這麼一個充滿朝氣,堅持夢想正義的少年死於非命。那樣的話這個名偵探的世界又該失色多少呢?松田看著緊閉的手術室的門。不正是因為名偵探的世界裡,正義,盡職的主旋律打動了自己,才想要為此而付出而努力嗎?雖然同樣是這個世界,命案卻離奇的多。
等到燈滅,醫生走出來毫無意外的告訴他們柯南安全的消息之後。不管是在場的阿笠博士,少年偵探團還是毛利父女都湊到柯南身邊,守著麻醉之中的他被推走。
小哀卻把自己放到了偏僻的位置,和他們隔開距離慢慢跟著他們。松田和小哀並肩:「小哀啊,你真還生我的氣?都已經翹家好幾天了,也該回去了吧?那天晚上到jing視廳找我就是通知一聲你要搬走,真是無情啊。」
「你沒看出來柯南完全就是個瘟神嗎?走到哪裡都會遇到死人。」松田看小哀不為所動,絮絮叨叨的說:「只是跟著去野營,竟然還能遇到銀行劫匪,還是少見的窮凶極惡的劫匪,剛剛槍殺自己同伴。你不覺得離柯南遠一點更安全嗎?」
「別說這些沒用的了。」小哀眉頭不展:「你沒有看到嗎?毛利蘭已經發現了江戶川的真正身份就是工籐新一。」
「是嗎?這小子終於裝不成嫩啦。」松田略帶驚喜的口氣一下子惹惱了小哀。
「你究竟有沒有搞錯!如果讓毛利知道了工籐的身份,萬一她那裡暴露出什麼破綻,被組織抓到,我們都會被殺掉的。」小哀恨恨的說。她其實因為松田這種漠不關心的態度而怒,可惜被松田理解錯誤了。
「瞭然,瞭然。你不希望小蘭和你共享柯南。」松田因為動漫的緣故,所以理所當然的認為小哀現在已經對柯南產生了好感。並且利用她和柯南同病相憐,又只能依靠她製藥的處境,從而為長期霸佔柯南而阻擾他和小蘭相親相認。
因為認知和心態的問題,松田說話時臉上不可抑制的出現了慣有的賤笑,這種笑讓小哀很牴觸:「你在胡說什麼,你不知道組織有多麼可怕嗎?到時候我們都會死的!」
「噓噓!小聲點。」松田食指放到嘴邊,示意小哀這是走廊:「我當然知道,和只是個研究人員的你比起來,我可是和他們戰鬥在第一線的。」
說道這,松田蹲下,手放到小哀頭上試圖傳遞給她自信:「所以我比你更加清楚,他們,並沒有你想像的那麼誇張。」
「一群戰鬥力只有五的渣滓黑社會而已,我可是最專業的警察。」松田的聲音平穩而有力,顯示出了非同一般的底氣和自信。還有一句話他沒有說出來,那就是他也隨時可以變成最專業的僱傭兵和最可怕的殺手。
和給自家打工的所謂職業殺手不同,他們可以為了錢去殺任何人,但是不會為了錢去隨時隨地的放棄掉自己的小命。而受過相當強軍事化訓練的松田,任憑風吹雨打,那種以命相搏,敵我雙亡的磐石性格犧牲精神不會褪色半分。
當然這也只是安慰小哀的話,對上琴和貝爾摩德,松田可以有這個自信,可惜,這個世上還有一個斯米諾。而松田強過斯米諾的除了豐富的戰鬥經驗,恐怕也只有這種同歸於盡的決心了。
自認為高人一等的斯米諾,是決計沒有和人拚命的念頭的,他只會高高在上的用審判的態度去面對他的對手。而松田接受的教育就是為了完成任務隨時隨地與敵人同歸於盡,現在的他沒有人指派任務了,可以完全只配自己,所以,只要他認為值得,不是毫無意義的,那麼隨時可以犧牲自己。這兩種不同的態度,完全可以決定兩個人的命運。
戰鬥力只有五?小哀被松田這種態度激怒了:「你究竟瞭解不瞭解這個組織的可怕之處!?」
「沒什麼可怕的。想要對付我,琴不夠資格,貝爾摩德也不夠資格,他們不行。」松田站起來丟下一句:「你害怕那個組織只是因為你不瞭解它,你認為我會害怕也是因為,你不瞭解我。」
「喂!不管你有什麼樣的本事,也不可能一個人對付那個組織!」小哀見松田不回頭,提高了一點音量:「你不是說現在不是時候嗎!?那我有辦法可以幫他解除懷疑!」
哦?松田其實心裡已經有了猜測。貌似劇情會進入到柯南變大然後求婚失敗那段劇情,所以很有興趣的小跑回來,蹲到小哀面前:「說來聽聽?」那期待的表情一如別人聽牆角般猥瑣。
「我通過白幹的成分研究出了一種藥劑。」說起白干來,小哀先白了松田一眼:「幸虧我在酒窖裡得到了aptx-4869的資料,然後在阿笠博士那裡做了一些實驗。」
「這幾天原來你去搞科研了,也不跟我說實話。」確認了是心中所想的劇情,松田倒是挺開心的:「讓柯南變回工籐新一你捨得嗎?」
「什麼捨得?」小哀一愣,板著臉冷冷的說:「只不過藥效部分沒有確認,需要觀察一下,我總不可能自己來試藥。」
「好邪惡,那你下一步要怎麼做呢?」松田笑的都快合不攏嘴了:「既然你要騙他吃藥,不如把問題說的嚴重一點,嚇嚇他!」
「嗯?怎麼說?」小哀很懷疑松田究竟是不是出了什麼毛病,竟然笑的這麼開心。
當天夜裡,柯南幸福的躺在自己的病床上,想著白天和服部的對話,最後還是肆意的決定向小蘭告白。要堂堂正正的告訴她,我江戶川柯南就是工籐新一。
就在他想到激動的時候,一聲脆響把他拉回現實世界。柯南抬起頭來,看到了安靜的病房中來了一個不速之客,灰原哀。
與此同時一把手槍指在他的額頭,槍就在小哀的手裡:「真是抱歉,我的身份曝光了。」聲音很冷,也透出一股不自然來。
「什麼意思!?」柯南從美好的幻想一下掉到谷底,大腦還沒有清醒過來。
「皮斯科的手下,愛爾蘭知道了我的身份,所以組織找到了我。」小哀說到這裡有點快意的說:「松田陣平這個混蛋已經死掉了!你明白了嗎?」
「松,松田警官,死,了!?」重磅炸彈一個接一個,柯南無法靈活的轉動腦筋,只能暫時讓小哀主導局面。
「沒錯,很快的,你父母,毛利父女,阿笠博士,大阪的黑偵探都不會逃脫的。」小哀越說越有惡女王范兒:「而作為不可或缺的研究人員,我可以免過一劫,前提是殺死你這個同類。」
「感謝我吧,工籐新一,你不必看到父母朋友一個個的慘死。」說到這裡,小哀決然的扣下了扳機。
「彭」一團花展開在柯南的面前。小哀優雅的手槍,平靜的問:「如果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你有什麼能耐逃脫呢?名偵探。」
「你大晚上開這種可惡的玩笑就是為了和我說這個?」柯南咬著牙說。
「這不是我的主意要怪就怪他吧。」小哀一直門口,躲不了的松田只好推門進來。
「啊哈,這是為了讓你設身處地的想一想。」松田毫無壓力的無視柯南吃人的眼光。小哀也真是的,不是說好了我只是來看戲的。
「為我著想?還真是小謝謝你啊。」柯南目光不變,直勾勾看著松田。
「這都是小哀的主意。」松田得意的說:「她可是了不起哦,已經研究出了讓你們恢復身體的解藥了。這樣你就可以用工籐的身份去會你的小情人了。」
「什麼!?是真的嗎?灰原!」柯南對松田的仇恨值一下子被吸引開來。
「是沒有經過試驗的藥劑,並不能保證藥效。」小哀淡淡的說:「這樣一來,你就可以用工籐的身份來抵消毛利對你的猜測了。」
「嘿,既然有了解藥,誰還要用這種小孩子身體。」柯南興奮的說。
「笨蛋,那種藥是不能長時間起作用的。這只是在白干酒裡提取出了一部分成分,等到藥效消失,你還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小哀不滿地說。既然知道誰也不會用這種小孩子身體,難道我不知道變回去嗎!
ps:還好沒過零點,我的節操有一次保住了。那個關於松田主角的另一本已經太監了,名字叫偵探刑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