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jing部他們已經把錢都放進第十八區入口的那個通道裡面,現在只等著犯人從這裡進去就行了。/松田一邊和佐籐親親我我,還不時的掃過那個通道。
「松田,怎麼有麻煩嗎?」佐籐留意到了松田焦慮,從他的眼裡就不時的流露出一種急不我待的神情。
「嗯,不知道啊。」松田揉一下眉間,讓自己放鬆下來:「你認為犯人的目的真的是錢嗎?」唉,竟然讓佐籐都看出了我的浮躁,是哪裡出了問題嗎?這種讓人不舒服的感覺,總在心間徘徊啊。
說起來,隱約記得柯南有一次碰到的事件犯人的目標是某個球員來著,難道就是這一次的事件?犯人勒索的目的只是一種迷惑警方的障眼法,而他真正的目的就是要射殺球場上的某個運動員?那個赤木英雄嗎?
會是他嗎?為什麼現在這麼煩躁呢?松田不清楚為什麼會這樣。這時候佐籐捅了捅松田:「有人進去了,那個穿著大衣的傢伙。還戴著口罩和墨鏡,根本就看不到他的臉。」
「那個人啊?」松田眼都沒睜開,依然低頭揉著自己眉間:「他就是犯人的同夥,剛才已經看到他好幾次經過這裡了。對了,告訴jing部不能在這裡動手抓他。」
「為什麼?」佐籐奇怪的問:「這個通道裡現在沒有人啊,只要在前半場結束之前抓住他帶到沒人的地方就可以慢慢的審問他了。」
「你知道犯人的聯繫方法嗎?你知道犯人確切的人數嗎?」松田開始連續發問:「如果他們的聯繫時間就是定在前半場結束的話,即使抓到這個同夥,也不能找出犯人來啊。」
「那麼你的意思是什麼都不做?」佐籐懷疑的問:「就這麼任由犯人得逞嗎?」
「當然不是,要派人跟著他。」松田抬起頭來:「這個人有一點危險,我留意他很久了。要那些大叔們去,他們經驗豐富跟丟的幾率很小。」
「只要查到一個人的身份,那麼捏圓捏扁還不是任由我們?」松田隨意的說:「現在的問題是要穩住他們,不能讓他們亂來。我唯一擔心的就是犯人拿了錢還不會停止他的動作。」
「你是說,他還會繼續索要更多的現金?」佐籐沉吟一下:「他會那麼瘋狂嗎?」
「誰知道。」松田心裡卻不是這麼想。那個同夥口罩男身子骨滿硬朗的,雖然沒有接受過專業化的訓練,但是應該有堅持不短的時間在健身。是為了這裡的計劃嗎?他們準備了很長的時間?那麼,他這個取錢的人也會安排好了撤退的路線?希望不會跟丟那個傢伙,這可是很重要的一條線。
「美和子,如果這次出了什麼問題,那麼jing部很不好過了吧。」取錢的犯人已經離去,在他們這群警察的包圍下正大光明的離開了這裡,松田在等待著犯人消息的時候開口問。
「只是錢的損失還好,如果有無辜的市民在這次的事件死亡,恐怕松本管理官都無法保住jing部了。」佐籐作為一課裡的儲備幹部,對於jing視廳的惡劣情況更加的清楚,媒體的大肆渲染,已經讓民眾開始懷疑整個jing視廳了。
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嗎?松田明白這次絕對不容有失。
如果取錢的一走遠,還在競技場的犯人就馬上違約,那麼這次的事情可就大條了。目暮的心一直都在懸著。現在可是jing視廳急需要樹立威信的時候,絕對不能出現什麼惡性的事件了。
就在這個時候,ri賣電視台的編輯金子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是犯人嗎?目暮示意金子接聽電話,同時打出手勢。通知各小組密切注意自己的目標,找出有誰在使用手機。
「五千萬已經收到,多謝ri賣電視台的盛情。」那個犯人聲音都透出了十二分的得意:「本來應當告辭的,但是,金子編輯,你,有報警吧?」
「什麼?」金子一呆,看向目暮。
「不用急著否認。」犯人說:「我這邊看的一清二楚,正面看台通道那裡抽煙的男人,中央往下數第二排坐著看報紙的女人剩下的還要我說嗎?」
松田伸手把佐籐的耳機拔下塞到自己耳朵裡,安靜的聽著犯人清點的便衣,不時的抬頭用眼神搜索一下被犯人點出來同事。都是在正面看台的?嗯?犯人停止了,在正面看台的同事全部被點出來之後,犯人就停止了這種清點。是他只能找出正面看台的還是他認為只要說出正面看台的就足夠了?
「金子,既然你們首先違反約定找到警察幫忙,那麼我也就不用遵守咱們之間的約定了吧。」犯人的聲音透出一種殘忍的味道:「現在,就讓我隨便殺一個人吧。」
「住手!請住手!」金子慌亂的說:「求求你,千萬不要開槍。」
「哼,既然你都如此的哀求我了,那麼就給你一個補過的機會吧。」得意與自滿讓犯人的聲音都大了起來:「首先,讓警察們全部離場,如果再有一個那麼我就會開槍的。其次,那些警察一定在跟蹤我的同伴吧,讓他們撤離,如果我接到同伴的消息有警察跟蹤的話,那麼也不會再給你機會了。」
「我知道了,這兩點我一定會做鎝」金子趕忙答應。他只要負責通知就好,至於做不做那就是警察的事情了。
「最後,我要你們ri賣電視台追加贖金,我看就十億元吧。」犯人現在獅子大張口:「算是我這一份好了,畢竟留在這裡看住你們這些警察也很傷神的。在球賽結束之前,我要的十億元準備好放在同樣的地方,如果不照辦,就會開槍的。」
我這一份?犯人只留下一個了嗎?松田拽一下耳機的線,讓麥靠近自己的嘴巴:「jing部,正面看台撤下來的人,抽一個來我們這邊。」
「什麼?松田你要幹什麼?」目暮很驚訝松田的膽大:「現在可不是刺激犯人的時候。」
「現在我們需要的是更多的線索。」松田反駁目暮:「五千萬已經送出去了,我們唯一要做的就是找出犯人,抓住他。你不會想讓以後隨便什麼阿貓阿狗跑到jing視廳裡說我的同伴有槍,你不給我五千萬,我的同伴就會在街上到處開槍這一類扯淡的話吧?」
「松田,犯人剛剛掛了電話,不按照他說的好嗎?」目暮當然知道這次不能讓犯人溜掉:「他可是找出了我們撒下去的人手,如果現在就刺激到他,很可能他會傷害到無辜的。」
「確切的說,他只找出正面看台的人。」松田聲音沉穩,說話間散發著濃濃的自信:「一個人剛剛不勞而獲五千萬的巨款,又會有多大的幾率作出瘋狂的舉動呢?現在他已經覺得勝券在握了,所以我們做出一點過激的行動也無傷大局。」
「而這,正是我們得到更多情報的機會。」松田滔滔不絕的勸說目暮:「現在我們要確定的就是,他是可以找出競技場全部的警察,還是只能找出正面看台的。我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步步為營,一步一步的找出他的破綻之處。與其擔心我們會不會刺激到他,jing部,不如擔心一下,他會不會遵守約定。」
「你的意思是說,他本身就是抱著鬧大事情的心態?」目暮心中一凜。
「四十五分內又有誰可以準備出十億元來?尤其是才籌集到五千萬不久。」松田肯定的說:「犯人一定是和ri賣電視台有仇的人,現在他只不過是把我們當成嘴裡的食物肆意玩耍。」
「你有計劃了嗎?松田。」目暮沉吟一下。
「沒有,事到如今只有走一步算一步。」松田考慮一下:「ri賣電視台的錄影機應該會拍到那個同夥的影像,我會出去和你會合,研究一下錄影帶。剩下的就是等跟蹤的人傳來消息了,如果能找到他們的住址,那麼一切都簡單了。」
其實現在無法確定犯人究竟有幾人,如果明確只有兩個的話,直接把跟蹤的那個逮捕,應該會問出點什麼的。松田出了競技場,金子他們已經把錄像帶準備好了,而心急的目暮他們已經看起來了。
「有發現什麼嗎?」松田走到目暮旁邊,看著滿滿的屏幕問:「雖然幾率很小,但是有可能會被拍到的同夥和他接頭。」
「不,目前還沒有看到。」目暮一直盯著屏幕:「松田,你說的是真的嗎?犯人的目的不是錢?」
「或許說,他的目的不是只有錢。」松田糾正目暮的錯誤:「錢是他們的第一目的,或許我的推理錯了,犯人的目的不是報復,而是擾亂我們的視線,從而達到完美犯罪。」
「完美犯罪?」目暮瞥了一眼松田:「那叫完全犯罪好不好,看來這次的犯人心很大啊。」
「沒錯,我們就這樣被小看了。」松田笑了笑:「作為被小看的回禮,是不會讓他把剛到手的五千萬花的那麼心安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