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果然是sat的人啊,也算是訓練有素。松田跳出窗戶隨著斯米諾的身影追到路邊,看到了是一輛貨車爆炸,把警車阻隔在來的方向。火光把黑夜照的通明,如同白天一樣。
但是現在已經有一隊裝備精良的作戰小組已經越過了爆炸,準備衝進醫院。最先接到求救的是醫院發出,現在的爆炸也是為了阻隔他們進入醫院,所以理所當然的不能順著犯人的安排走。sta的負責人毅然決定,翻牆也要先進醫院探探情況。
可惜的是,正主已經從大門走出去了,而松田現在面臨著兩難的選擇。是獨自去追那個斯米諾,還是放棄明美和sat的人會合。這麼大的場面不可能只有斯米諾一個人出現,先抓到同夥,然後順籐摸瓜?
一個人去面對斯米諾,勝算不打啊。腦袋一熱從二樓跳下來,松田就有點後悔了。子彈只有一發了,真是該死,要是耽擱幾秒鐘拿了地上另外一把左輪也能增加幾分勝算啊。
一個人穿著病號服在大街上亂跑也不是個事兒啊。松田看到一輛車正要開出醫院,眼前一亮。直接跨前一步,伸手攔下。
「喂,喂,你要幹什麼!?」司機被這位突然衝出來的病號嚇一跳。莫不是進了精神病院?外面才發生爆炸,裡面就有瘋子亂跑。
「我是警視廳搜查一課的警官松田陣平,現在要徵用你的車子,快點下來。」松田走到車門旁邊,趁著司機還有合上車窗,直接上手打開車門就把司機往外面拉。
見鬼去吧,我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警察呢。司機很想大罵松田幾句,然後一踩油門揚長而去,可是他不敢。不是什麼不清不楚的警察身份,而是松田手裡的小左輪把他的膽氣全部抽走了。
當大半夜的遇到一個穿著病號服,一手拿著小左輪,另一個胳膊的袖子被染得殷紅,還不時滴下幾滴來路不明的紅色液體的人在醫院門口攔你的車,說要借用,你會借出去嗎?而最關鍵的一點是,這個時候你已經停下車了。
答案很明顯了,所以松田很自然的上了車。選了一個舒服的姿勢之後,松田的心裡開始鄙視那個司機。竟然開著這麼好的車進入警察醫院,肯定也是個**的蛀蟲。
斯米諾抱著明美狂奔出了醫院之後,到了街道旁邊停放的一輛麵包車旁邊。那裡當然是接應他的人,斯米諾對著車上的人說:「你下來。」
「嗯?」那個人一愣,但是馬上走下車:「得手了?不愧是是斯米諾啊,其餘的人呢?」
斯米諾把拉開後面的車門,把明美放進去之後,沒有立刻回答那個人的發問。正要鑽進駕駛席的時候,聽到一聲刺耳的急剎。順著聲音一看,一輛車子從醫院裡滑出來。
距離很遠,但是斯米諾卻可以清晰的感覺到,車裡就是那個警察。對自己的身手很自信的斯米諾知道松田現在的身體是什麼狀態,如果是一般的人,那麼現在早就已經失去了鬥志,但是那個人明顯不同。那個警察如果說和斯米諾自己比起來,大概只有一點相同的地方。他們都是危險人物。
斯米諾自認為他是獵手,他是盯上的目標之後根本就不會失手的獵人。而松田在他眼裡則是野獸,敏銳的目光似狼,矯健的移動似豹。現在這麼橫衝直撞的追趕自己也沒有什麼好驚訝的,因為有時候受了傷的野獸才是最危險的。
松田追不追,對斯米諾來說沒什麼大不了的,追上來,也只是給自己平添幾分狩獵的樂趣罷了。所以斯米諾還是不急不緩的上了車,關上車門之後才對地上的那個人說:「你準備接應醫院的人員,不要和sat的人正面衝突,你們不是對手。」說完一踩油門揚長而去。
哈~肉搏,槍戰之後又要來飆車嗎?松田伸出舌頭舔舔嘴唇。難道說是最近太安逸了,所以出來這麼個傢伙讓我提提神?
盯著前面的麵包車,松田的眼神變了,變得明亮了,也變得認真了。嘶~~~疼疼疼!松田雙手剛剛握緊方向盤,左臂就傳來一陣錐刺的疼痛,被琴擊中的傷口早就裂開。
對方開的是那種破車,讓他一個手也能贏。哎呦,好疼啊。
「怎麼?」斯米諾被松田尾隨的時候,還有心思和明美談談心:「你很關心那個警察?」
正在掙扎起身,想往後看看的明美停止動作,正過頭看著斯米諾:「松田警官可是個好警察。那麼你怎麼會來到這裡?琴呢?」
「琴那個廢物受傷了。所以我就來了。」斯米諾並不想多談這個話題,扭過頭很認真的看著明美:「你應該勸勸你的妹妹,讓她好好工作。現在我需要她的力量。」
被斯米諾這樣看著,明美的呼吸一窒,身體忍不住顫抖起來:「你把我的妹妹怎麼樣了!?」
「我不會把她怎麼樣。」斯米諾說:「但是,現在她在伏特加的手裡,所以琴要做點什麼,我也無法組織。」
琴?明美想到那個噩夢般的黑影就不敢再往下去想:「你想怎麼樣?」
「我?我只不過想把aptx-4869的實驗完成。這不同樣是你們的父親所期望的嗎?」斯米諾說:「琴那樣骯髒裡的老鼠只配活在陰溝裡,美麗的新世界容不下他,所以提前結束他的生命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你想殺琴?可是美不知道該怎麼樣去說斯米諾的膽大妄為。
「那是你們的boss,我的心中只有美麗無暇的新世界。」提到boss斯米諾的臉上也有一絲陰霾一閃而逝,那個老鬼藏得太深了:「所以我只需要你妹妹的力量。」
難道你還想和組織開戰?明美覺得自己的喉嚨現在又乾又苦。你可是剛剛襲擊了日本的警察醫院。
就在他們兩個閒聊的功夫,松田終於趕上了。超出麵包車半個車頭之後,猛的一拐方向盤,整個車子往麵包車逼去。
斯米諾自然也是不甘示弱的迎上去。這兩個人某種程度上是很相似的,畢竟都不是自己花錢買的車。
「匡」的一聲兩車相撞。松田踩下剎車想要停住,而斯米諾卻一直轟著油門想要把松田頂出去。
「吱吱」的松田的車竟然被麵包推著慢慢橫移。雖然又一次佔優勢,但是斯米諾馬上又放棄了這個打算。松田可以耗得起,這裡是東京,是他的主場,自己卻沒有那麼多的時間。
但是松田選的角度很刁鑽,現在正好卡住了駕駛席的車門,人力沒辦法打開。但是麵包車的空間肯定是比轎車要大的,所以斯米諾從副駕駛下車也不需要太多的時間。
論下車速度,當然是我要快了,迎頭給他一槍?松田很想這麼幹。先一步下車瞄準,等到斯米諾一開門就一槍爆頭。但是成功幾率太低了,現在手頭又只有一顆子彈了。機會只有一次啊。
不管怎麼樣想,松田身體沒有停頓,先一步下車,準備再次迎戰斯米諾。在醫院的交手,松田就感覺斯米諾的強大了。力量,速度,還有反應能力恐怕都在他自己之上。而且認穴很準,那一記當胸的直拳就差點打的自己透不過起來,力度的把握也很有分寸。
現在唯一能夠勝過斯米諾的恐怕就是那多少次生死邊緣徘徊的經驗的。這是斯米諾沒有過的經驗,不過說來以斯米諾這樣的伸手,恐怕也沒有什麼人能讓他生生死死的。
「現在,準備品嚐痛苦吧。」看著松田如臨大敵的樣子,斯米諾感覺自己要興奮起來了:「然後再絕望與哀求之中死去吧。」
「哈哈,說的真是輕鬆。」松田左右看看街道兩邊,幸好已經很晚了,路上幾乎沒有行人和車輛。
斯米諾看到松田左顧右盼,緊逼上前一記直拳打過去。松田閃過,右手沒有還擊,很隨意的一摸腰。
松田有槍,這件事情斯米諾自然記得清楚。這麼近的的距離即使預判出子彈的軌跡,也躲不開了。是退到安全距離以外還是繼續緊逼讓他沒有機會拔槍呢?
一瞬間斯米諾就做出了決定,衝上去。不是他驕傲到了永不後退,而是他自信自己絕對不用後退。所以現在他又壓制住了松田,逼得松田不停的後退。
切,這樣下去可不行,只能以傷換傷了。松田決定用被擊中的代價換來拔槍的機會。不管怎麼樣,子彈總比拳頭威力大。
「彭」的一槍,松田最後一發子彈射出去。斯米諾的拳頭先打在松田的肚子上,所以松田弓著身子拔槍之後,手臂都沒有抬太高,就開槍了。因為松田知道,這樣的貼身還妄想去瞄準去打要害,失去的就只會是自己的生命。
所以這一槍並沒有落空,子彈嵌入了斯米諾的大腿。翻盤的機會來了。松田還沒有直起身子來的時候就欣喜若狂。他看到抓住這個都可以被稱之為恐怖分子的傢伙的希望。
但是也同樣是這個時候,斯米諾用行動打破了松田的幻想。那條受了傷的腿也是在松田沒有直起身子的時候和他來了個親密接觸。
撞膝,一記簡單的撞膝又把松田打的後仰在地上。這個過程裡,松田甚至可以看清楚斯米諾大腿上血淋淋的彈孔。
怎麼可能?松田就地一滾,閃開很遠之後才低頭看著胸前沾到的血跡。這是斯米諾的血?怎麼看著像是我自己的?
打不過了,還是逃吧。松田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弱小。而今天他剛剛鄙視了名偵探裡面的強力人物琴。放棄抵抗的松田開始尋找逃跑的契機。
「你為什麼還是這樣的一副表情!!」斯米諾看著松田眼神遊走,自己暴怒起來:「現在的你!不是應該躺在地上苦苦的哀求我放過你嗎?」
「不應該是這樣的,不應該是這樣的。」斯米諾喃喃兩句:「見到如此強大的我,你早就應該放棄抵抗了。為什麼你的臉上還能這麼平靜。」
「事情明明不應該是這樣的,你這種不應該活著。」斯米諾說到這裡,眼中的怒火突然全部消失,轉換成了一種光,一種炙熱的讓人不敢直視的光芒:「新世界不需要你這樣的人!」
我靠!松田現在都不明白自己做了什麼。為什麼斯米諾突然像是變了一個人,突然就這麼不管不顧的衝上來。發瘋就發瘋吧,為什麼你頭腦變熱的傢伙還能存有清醒時候的戰鬥意識?
松田已經知道自己不會是這種變態人物的對手了,所以只是閃避後退。但是這樣下去也不是長久的辦法,附近唯一的掩體就是那兩輛相撞的汽車。
松田自然要往那裡跑,他不相信一個人大腿中槍之後會一點事情沒有。但是有些時候,有些事情,不相信並不等於沒有,當松田第三次被擊倒的時候他不能不信了。
在他跑到麵包車前面的時候已經感到後面的斯米諾要追上來了所以他奔跑的時候,順手打開了麵包副駕駛的車門。腳步一擦地,借用麵包車門開到最後的阻力,松田轉身停下了。
這樣一來,麵包車的車門就擱在了松田和斯米諾中間,彷彿是一面盾牌阻擋了斯米諾的進攻路線。而松田這邊也有了喘息的時間,可以恢復一下,然後觀察斯米諾的行動之後做出更合理的佈局。
但是斯米諾的行動讓松田甚至都忘了做出應對。他直接加速,然後右腿,也就是受傷的那條腿用力一蹬地面,一記窩心腳直接踢在車門上。
車門直接被從麵包車上扯下來,松田也感覺一股巨力在把他往後推,雙腳離地,整個身子都飛起來了。現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調整自己的身體,讓落地時的傷害減到最小。
「怎麼樣?」斯米諾的臉上又浮現出微笑來:「放棄抵抗了吧。」說完很得意的往松田這邊走來。
就在斯米諾準備俯視松田那張絕望痛苦的臉龐時,地上的松田突然出手,雙手一推車門,直奔斯米諾的腳腕。而車門一離開松田身體,松田翻身,右手一撐地面,以右手為支點,迅捷的起身,兩三步就站到了他開來的那輛轎車車頂。
這樣一來就變成了松田俯視斯米諾。這種不按照自己劇本來的情況,也正是斯米諾最厭惡的地方。
暴怒的斯米諾雙眼充血的衝向松田。他走的同樣是松田的路線,一腳躍上車前蓋,然後再躍上車頂。
斯米諾一動,松田自然不甘落後,在斯米諾的腳剛踩在車前蓋上,他已經跳到麵包車頂部。然後右手一抓副駕駛的車頂,身子一翻,如同游魚入水一樣滑進麵包車裡。
點火,倒檔,松離合。松田一輩子都沒這麼急切過。倒檔的時候左手的傷口撕裂的更加疼了,咬牙忍住。這種程度的小傷,如果受不了,怎麼可能戰勝那個變態。
在斯米諾起跳到麵包車頂部的時候,車子終於發動。但是松田馬上一個急剎,急剎之後停頓一下馬上發動。時間卡的很微妙,正好在斯米諾腳尖接觸到車頂的時候停住了車子。
所以斯米諾理所當然的滾了下去,等到斯米諾在地上翻滾兩下站起來之後,松田已經倒了出去,加速離開。看著麵包車離去的影子,斯米諾伸手摸一下大腿上的傷口。
看來下一次要準備一把槍了。
直到遠離了斯米諾,松田才鬆了一口氣,回頭看一下明美的情況。本來腹部中彈,她的身子就虛弱,剛才兩車相撞的時候,又沒有系安全帶,所以她滾到下面暈了過去。
這裡是?明美睜開眼睛之後,首先看到的是陌生的天花板。然後一扭頭,看到坐在旁邊的松田。
「你醒了?」松田雖然很狼狽,但是還是擠出笑容來。
「松田警官?」明美很吃驚松田會出現,然後撐起身子看看周圍:「這裡是?」
「是我租的公寓,你安全了。」說完之後松田又很沒底氣的補充一句:「暫時的。」
「你竟然救出了我,從他手裡!」明美更加的吃驚,望著松田那張憔悴又疲憊臉龐。
「嗯,他究竟是什麼怪物?」松田還是很糾結於這個完全壓制自己的變態的。
「是神。」明美說。
「什麼!?」松田以為自己聽錯了。神馬玩意!?
「他是一個只活在自己的世界裡的神。」明美很確定的重複:「我的父親是這樣告訴我的。」
你爹?那個有名氣的科學家?松田還是不能相信,但是加上了那麼一長溜前綴之後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了。
「人的身體其實是一種很奇妙的東西。」明美開始很神棍的說:「每個人的身體裡都有巨大的能量沒有被發掘出來,人在危急時刻爆發潛能力量是平時的幾倍。美國堪薩斯州一名男子為救壓在車下的6歲女孩,將一輛轎車生生搬起,這就是人們所說的潛能。」
「潛能就是潛在的能量,根據能量守恆定律,能量既不會消滅,也不會創生,它只會從一種形式轉化為其他形式。這個世界上也有專門研究這種能量的人存在,我的父親就是其中之一。」
「等等。」松田很艱難的打斷明美:「你是說?是你的父親創造了那個怪物?」
「不是這樣的。」提起斯米諾來,明美也不會有什麼好臉色:「先後的順序應該顛倒過來,我的父親遇到了斯米諾才有了興趣進行這方面的研究。是斯米諾把我父親帶入了潛能開發這個領域。」
「在我小的時候,有一位大人物帶著斯米諾來找到我的父親,希望我的父親可以接手這一項潛能開發的研究課題,然後然後我們就成為了那個組織的一份子。」
潛能開發?松田點點頭:「那斯米諾有什麼地方只能被人拿來當小白鼠的?」
「雖然對這方面我不是很懂,但是我也清楚的記得父親說過,斯米諾他和常人不一樣的地方。」明美開始仔細的回憶當時父親的話。
「斯米諾小時候是自己一個人度過的,沒有朋友,沒有親人。他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把自己關在屋子裡,通過電視書籍來瞭解這個世界,幻想著自己以後的生活。」
「咱能不能說重點?」松田有點頭疼。又不是拍甄嬛傳,幹嘛還要從小說起。
「他的身體裡有一種很奇妙的物質存在。」明美被松田催更之後,臉一紅開始說正題:「因為他從不與人交談接觸,只是在幻想自己生活的世界,在他全心投入的時候,那種物質會分泌出大量的多巴胺,增加這種物質,就能讓人興奮。而且多巴胺在前腦和基底神經節出現,基底神經節負責處理恐懼的情緒,但由於多巴胺的緣故,取代了恐懼的感覺,因此他不會感覺到恐懼這種情緒的存在。」
「而且也正是直接影響人們的情緒的多巴胺使得他情緒轉變很快,從平靜到憤怒幾乎就是瞬間的轉變,連他自己都不能控制。而當他憤怒或者興奮的時候,那種神秘物質又會讓他的身體分泌出大量的腎上腺素,讓他呼吸加速,心跳與血液流動加速,身體活動會取得更多能量,反應更加快速。」
松田的頭開始疼了。當一個沒有恐懼,反應快速的人成為自己對手的時候,誰都要頭疼的。
「我父親研究的方向就是攝取他體內的那種神秘物質,嘗試分解融合,乃至製造出那種物質。」
「然後你父親成功了?造就了這麼一個」松田的手懸在半空不知道該用什麼姿勢,該用什麼語言去形容斯米諾。
「不,我父親失敗了。」明美說:「斯米諾變成這樣,全是他自己的原因。我還記得父親說過,潛能的開發有三大要素,高度的自信,堅定的意志,強烈的願望。」
「這三點他都有?」松田感覺自己的頭都快爆炸了。
「沒錯,他從小時候就開始幻想著一個完全屬於自己的世界。從小到大一直都是這樣,那個世界就是他的生命,就是他的生活,就是他所擁有的一切。」
「所以他就可以不顧我們的世界?就可以在大街上隨意的爆炸?」松田火氣也上來了。
「這些和我說也沒有用啊。那個瘋子已經完全的融入了他的世界裡,如同催眠一樣,他堅信著他心中的那個世界。因為在那個世界裡他就是神,無所不能的神。」明美苦笑著說。
「催眠?」松田慢慢摸索著明美剛才的話,想著短暫接觸過的斯米諾。直到許久之後,才抬起頭,乾澀的喉嚨動了動:「強烈到想要創造一個新世界的願望?如同最虔誠的信徒般的意志?妄想自己為神的自信?這三大要素不但齊全,而且簡直是全到家了。」
「這麼說來,他,他現在的潛能無限大?他真的可以成為神!?」
「沒錯,在他心裡他就是神,只要他還堅定著這個信念,那麼他就處在神的領域,他就是不可能被凡人戰勝的神。」明美說完又補充一句:「這也是我父親說的。」
「神的領域?」松田艱難的笑了笑。擺脫,這又不是玄幻小說:「那麼他就是無解的存在?」
「不,戰勝他只有兩種方法」明美還想說什麼。
「停!我知道這也是你父親說的,現在只要告訴我是什麼樣的方法就好了。」松田急切的打斷明美的話。說正題啊,正題要緊。
「第一種方法是,進入神的領域,和他一樣在自己的腦海創造一個完全屬於自己的世界,成為和他一樣的神。」明美說。
「噗~~」松田想要吐血:「這樣的瘋子來一個就夠了,再來一個?」你打算玩死地球人啊,這裡可沒有什麼超人賽亞人的宇宙友好人士來拯救地球。
「那麼第二個,就是讓他自己否定他的世界,讓他的世界破碎,讓他從神變回和我們一樣的凡人。」明美還是沒有忍住最後一句話:「這也是我父親告訴我的。」
ps:虐主就虐主吧,不要老是盯著松田受氣的地方看啊。如果要看權勢財富什麼的,不如去看海賊王一類的。在柯南同人裡,主角是億萬富翁也好,日本首相也好,不一樣和松田圍著柯南黑衣組織打轉。我就不相信,如果出一本是大富翁的柯南同人,每天更新在文裡提一遍主角今天早上吃了滿漢全席,中午吃了滿漢全席,晚上吃了滿漢全席,就會有人說不虐主,好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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