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坐在一課的會議室,目暮對著自己手下的夥計們咆哮起來:「一天之內接連兩起爆炸,不但死了人,而且一家酒吧整個被炸掉了,這讓我怎麼跟上面交代?怎麼對媒體說?怎麼去面對公眾!?」
「這種事情還能怪到我們頭上?」松田撓撓頭很不解的小聲嘀咕。雖然沒有直接頂著目暮說出來,不過被目暮罵的鴉雀無聲的會議室裡相當的安靜,所有人都聽到了松田的話,當然也包括正在氣頭上的目暮。
「松田你這個混蛋說什麼!?東京的治安這麼混亂你難道就沒有責任嗎?不要忘了你的身份!!你可是警察,出了事情推推散散配得上你的警徽嗎!!!」目暮的怒火一下子找到了發洩口,滿口唾沫星子猶如山洪暴發席捲了松田。
松田被目暮這麼一說心裡很是慚愧,不敢抬起頭來,只怕被他的唾沫星子濺到。哼哼,知足吧你,見了柯南那麼多次還沒有遇到一次劇場版,這種事情被你知道了還不樂的燒高香。哪次逢年過節或者劇場版不得出點大事故,這點心理素質都沒有,以後還過不過了。
而目暮在這種坐立難安的緊要時候遇到了逆來順受如同小受一般的松田,當然是痛快淋漓的發洩一把。等到把心中積鬱的怨氣全部吼出來了,回到自己座位,大口喝了杯茶水,開始轉入正題:「松田,滿天堂那起爆炸事件怎麼樣了?被害人的身份有眉目了嗎?」
正在神遊天外,細細回想劇場版發生什麼大案的松田理所當然的無視了目暮的發問。直到被旁邊的佐籐在桌子下面踢了他幾腳,松田才把思緒收回來,很是迷茫的問她:「怎麼了?散會了?」
「呼呼~~~」回答松田的並不是卡哇伊的佐籐而是喘著粗氣腦袋好似被憋大了一倍的目暮警部大人:「松,田,我,問,你,滿,天,堂,爆,炸,事,件,的,被,害,人,查,到,了,嗎?」
「沒有。」松田理所當然的回答,簡潔而又有力。
而後又怕成了圓球的目暮會再也忍不住爆炸了把在坐的一課骨幹精英們炸成碎片造成慘絕人寰的第三起爆炸事件,松田馬上合情合理的開始皆是:「我查過中島準備交易的箱子了,裡面是一份兒和滿天堂有聯繫世界上一流電腦程序設計師的名單和簡介。那個男人可能是一個商業間諜,這種事情咱們沒法下手,我建議轉給大阪警察本部。」
這個叫做龍舌蘭的倒霉鬼即使真的有明面上的身份,恐怕也已經被那個組織遮掩過去了。以那個組織的能量給一個人開一個死亡證明也是很簡單的事情,即使是意外死亡也絕對不會扯到這次爆炸的。松田應付完目暮,低下頭手指在桌子上畫圈圈。
「真的只是商業間諜嗎?」目暮很有深意的看了松田一眼。很少見這小子這麼深沉啊,剛才我罵的有點過頭了?
「這種事情我怎麼會知道!?大阪的人口流動每天都過萬了,沒有名字,沒有照片,甚至沒有指紋。只給我這麼一組dna數據,靠我這麼一個東京的警察,查到退休也查不出來啊!」感受到目暮口氣軟化,松田馬上蹬鼻子上臉。
「這~~~明天我會申請,準備轉交大阪警察本部調查。」目暮不在這件事情上糾纏,不過他的直覺告訴他松田隱瞞了什麼。也可能是出於對松田的信任,也可能使這接連的爆炸事件讓他焦頭爛額,這麼一點小小的疑惑馬上就被拋出二里地去。
等到散了會,佐籐負責雞尾酒酒吧爆炸事件,而滿天堂爆炸事件的收尾又留給了松田和高木,唉,可憐的高木。當然比起高木來,目暮覺得自己才是更可憐的那一個。
好好一個元旦,自己連立三個軍令狀保證書,結果呢?偶像明星被殺,高官被殺,接二連三的爆炸事件,彷彿詛咒一樣陰魂不散的圍繞自己身邊。目暮咬咬牙,推開了搜查一課管理官松本警視的辦公室大門。不管怎麼樣罵我,這次絕對不再立什麼破保證書了。
「廢物!你看看現在東京亂成什麼樣了!我們怎麼跟民眾交代?新聞發佈會上說什麼!?保證書?現在元旦都過去半個月了,要那破保證書幹什麼!!!」
在審訊室看著高木和竹下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談寫著字,松田大感無聊。站起來很正派的對高木說:「你自己盯一下,我再去看看中島交易的那張磁盤。」
之後?在高木佩服加尊重的目光下,松田成功溜號。這種事情已經做了很多遍了,可是老實的高木依舊沒有發覺松田險惡的用心,搞的松田自己都有點心愧了。
堅定不移的虧著心走自己道路的松田腳下不自主的走到了搜查一課存放證據的房間門口。誒嘿?不對啊,我怎麼走到這裡了?明明只是個借口的?
算了,來了就來了,那就進去看看吧。松田把手放到門把上,還沒用力門把就自己轉動起來,房門被人從裡面打開。
「你是誰?」松田上下打量著這個穿著警服的人:「我怎麼沒有見過你?」
「松田警官。」那個警員先敬個禮才回答:「我是交通部的安西,在發生爆炸事件的大黑大廈現場採集到了一些新的東西,所以宮本巡查長讓我送過來。」
「是嗎?帶我向由美問好哦。」松田側過身子,讓出路來讓安西先走。在安西走出來與他擦身而過的時候,松田眼睛往屋裡一掃。屋裡的東西被人動過,就是他了吧,這位交通部的安西警官。
雖然放置磁盤的手提箱被放回了原位,可是它旁邊的東西卻被放反了。雖然他很小心了,可因為是松田自己擺進去的,用了一些小手段,所以一眼就看出了破綻。
在安西越過松田,心裡剛剛鬆了一口氣的時候,松田前邁一步右手一展按在安西的肩膀上左手抓住他的手腕,一扭腰身把安西扣在地上。
安西只覺得一股大力傳來,整個身子控制不住往後倒去,而且肩膀處「咯崩」一聲,隨著劇痛好像被人砍掉一樣,再也無法指揮手臂活動了。
「嘿嘿,小子,張這麼凶神惡煞,還不化妝就敢冒充警察?」松田壓在安西身上,把他牢牢定住,開始得了便宜賣乖。雖然安西和一課那些大叔們一樣,身上都有一股氣由內而外透出來,讓人一見就害怕。可是和那些被警察守則約束多年的大叔們不一樣,安西更加的狂野兇惡,肆無忌憚。
「你這個混蛋!!」安西掙扎著要起來:「長得醜又不是我的錯!!!」
「長得醜確實不該怪你,可是誰讓你跑出來當壞人!」松田用力壓下想要反抗的冒牌警察:「叫吧叫吧,這裡可是警視廳,我們的地盤兒。」
「松田警官?這裡怎麼了?」就在松田快要制服那個冒牌警察的時候,身後傳來了一個憨厚的聲音。
「千葉啊。」松田也沒有回頭:「快去叫警部來,抓了條肥魚」
松田說到這裡,聽到後面的腳步聲還在靠近,感覺出了不尋常的地方,心一下子提了起來。當聽到背後破風聲想起,顯然是有什麼奔自己腦袋來了,正要躲避的時候,身下那個冒牌貨用力一挺。
雖然松田及時用出了絕技懶驢打滾十八翻,可是腦袋還是被掛下一層皮來。閃到一邊的松田左手一摸後腦勺,絲絲,果然流血了。
看到千葉那胖嘟嘟的臉,頓時覺得是那麼的面目可憎。嘿嘿,你這個作者連名字都懶得起,直接借用聲優名字的傢伙竟然敢敲我悶棍。
手握鐵棍的千葉已經扶起了在地上哀鳴的同夥,兩個人一起對著松田,眼裡的殺氣絲毫不加掩飾。靠住牆壁的松田右手往腰裡一摸,準備隨時掏出槍來上演名刑警勇擒悍匪的精彩故事。
「你不會要在這裡開槍吧?」假千葉冷冷的說,去除了偽裝的聲音已經沒了一絲憨厚的味道。
「如果能把你這個混蛋爆頭,為什麼不呢?」松田咧嘴一笑:「你下手還真夠狠的。」
「如果我們在這裡出事了,你猜我們背後的人會怎麼做?」假千葉開始嚇唬松田。
「肯定是殺你們滅口了,他們總不會為你們兩個跳出前台來和日本政府做對吧。」松田也不是能被輕易唬住的。
「啊~~嘿嘿,你這個混蛋,總有一天會讓你後悔的。」那個站起來的冒牌警察忍著疼痛頑強的為撤離前拋下句狠話。
「如果你要開槍的話,那麼外面一定會有炸彈爆炸。」假千葉拉著冒牌警察後退的時候還不忘威脅:「外面的人是我的好朋友。」
第一次和黑衣組織面對面,只能眼睜睜看他們溜走,還是在警視廳裡。看著他們拐彎消失在走廊,松田就覺得氣血上湧,破了的頭皮都明顯感覺到出血量加大。
那個像模像樣的假千葉恐怕是愛爾蘭吧。如果真有什麼好朋友後面會被琴亂槍打死?松田不屑的撇撇嘴。藏在後面的右手在空空的後腰上撓了兩把。唉,看來以後在家門口也要隨身帶上小手槍了。
ps:前一段時間家裡出了點事情,現在已經辭掉了那份工作。現在閒置在家帶孩子,快兩周的小外甥,很不省心。更新的話應該可以穩定下來,不過,由於沒有住在有網線的家裡,所以還是要每週來上傳一次。下一份工作雖然人家答應了,可是至少還要一倆月才能定下來吧,好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