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目暮警部帶著松田集齊一大票子警察趕到現場的時候球場的時候,那個球場的經理被目暮陰沉的臉色嚇的小臉煞白煞白的。
到了爆炸現場,知道這次爆炸規模不大,只有一個人死亡的時候,目暮送了口氣。雖然知道這麼做並不正確,自己作為一個警察不該再有人死亡的時候暗自慶幸,可是接連這幾天的壓力讓他都快要喘不過氣來了。奶奶個頭,早知道不在那些頭頭們面前拍胸脯寫保證書了。
再有一次看到他的老夥計,老搭檔毛利小五郎先生的時候,目暮心裡一慪。我個去啊,早知道又是他,我就聽松田話,把他關起來幾天,好過過安靜日子了。這是第一次,目暮警部大人對沒有接納小警察松田的勸告而後悔。
但是不知道他有沒有想過,以毛利和柯南兩個人相加的威力,如果關到警視廳,會不會發生某位警官被殺事件呢?
死者是五井電機的開發部部長橘英介,在開發部課長安井稔,主任大久保達也,社員南智史的陪同下來這裡打高爾夫球。橘部長是在打球的時候遭到爆炸身亡,同時在一旁的大久保和南智史兩個人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傷。
這個球場因為裡他們公司很近,所以這幾個人經常回到這裡來打球,而受害人橘英介下個星期就要去紐約的分公司當社長,所以這是他最後一次來這個球場。
而在爆炸現場遺留的半塊紅色交叉雙線的高爾夫球,炸彈應該是被放置在裡面,然後橘部長打擊的瞬間,受到了衝擊爆炸。
初步瞭解了一下情況,松田蹲在爆炸現場,看著地面一片狼藉,饒有興趣的說:「這次的爆炸事件,是針對個人的謀殺還是不分對象的恐怖活動呢?」雖然後一種情況可能性很小,但是松田還是懷抱著惡意把這個猜測說出來。
這明顯是針對目暮拉他熬夜加班,一大早又抽來當壯丁的一種報復。目暮警部也如松田所料的一般,聽了這麼一問,略顯輕鬆的臉一下子垮下來:「松田老弟,你說什麼?」
「我認為這名兇手的目的是謀殺部長。」那個最年輕,也是最沒地位的南智史站出來幫助目暮解惑了:「這裡的三個人,不管是我,還是大久保主任,安井課長都有著殺害部長的仇恨存在。」
「你說什麼!?」對比目暮的驚訝,松田摩挲著下巴。這樣看來,有人陷害報復這個球場的可能性基本可以排除,而兇手就在那三個人之中,這是名偵探的老套路了。
「你在胡說什麼,南智史。」安井課長慌亂的反駁。
「說的也是。」受傷最重的大久保不知道是無辜受到波及有了怨氣,還是因為壓在頭上的大山消失而有了膽氣:「我們確實都有殺死他的動機啊。就拿我來說,曾經有三次對新產品的創意被他用自己的名義提上去。反而是你,你的建議從來沒有被接受過。」
「跟我可沒有關係。」安井課長連連擺手:「我和部長之間可是沒有任何的問題。」
「課長,說謊可不好啊。」大久保馬上揭了他的短:「我們大家可都是心知肚明的,你心愛的女朋友不就是被部長搶走的?」
「不是的!」安井還做最後的掙扎:「是我把她甩了之後,部長才跟她交往的。」
「我懂了!」小五郎這個時候跳出來:「殺害橘部長的兇手是誰,已經被我知道了!」
「真的嗎?毛利老弟?」對於小五郎的突然靈光乍現,目暮還是滿抱有期望的。
「沒錯。」小五郎自信滿滿的說:「從手法來看,應該是事先和別的球混在一起,在被害人擊球的時候發生爆炸。這麼說的話,那麼兇手就一定是接近過橘部長所用的高爾夫球的人。」
「這麼一來就是大久保叔叔了吧?」柯南馬上出賣了大久保。之後馬上去看松田,他雖然也在關注小五郎的推理,可是在現場走來走去,尋找著什麼東西。
難道他發現了什麼可疑的地方?柯南心中一動,想要去問問松田。可是小五郎正在推理,他又怕錯過了什麼,兩處為難。
接下來小五郎推理,當時去廁所的南智史根本沒有機會放置有炸彈的高爾夫球。而把自己的球分給橘部長,在爆炸時又湊巧不在現場的安井稔是兇手的幾率是最大的。
小五郎推測,安井把球分給被害人之後,為了避免被爆炸波及,所以快速的把自己的球打出去,看到被害人準備擊打裝有炸彈的高爾夫球時躲到了出口的地方。
安井慌裡慌張的解釋並不能讓目暮信服,所以他提出了檢查安井的行李。恰巧在他的包裡發現了一個和爆炸現場一樣的紅色雙線高爾夫球。這一下子安井是百口莫辯了。
這樣的推理雖然看似正確,可是未免太巧了一點。而且安井也不可能把備份的炸彈放在自己身邊吧,肯定還有被忽略掉的地方。柯南抬頭掃視一下周圍,看到松田正在拿著一個小本本,一臉猥瑣的把一位球場的女服務員逼到角落裡。
這個傢伙在幹什麼啊!柯南走過去。他不會以為這次的事件就這麼輕易的可以解決吧。
「這麼說來,安井先生說的是真的了?每次來到這裡,他都會在被害人沒有打完球的時候出來訂咖啡?」在柯南靠近松田的時候,聽到他這麼說:「那非常謝謝你提供的情報,很有價值。」
等到女服務員走遠了,柯南四下看看確認沒有人注意到,這才貼上來:「喂,你問到什麼關鍵的問題了嗎?這麼開心。」
「哦,差不多吧。」松田收起笑容,蹲下來貓在柯南身後,企圖利用他來遮擋住目暮的視線:「安井在被害人打完球之前離開,並不是巧合,而是固定的條件,可以被人加以利用的。」
「還有呢?」柯南一副你別想逃開,把知道的全部抖出來吧。
「還有就是炸彈。」松田掏出一個袋子來,裡面放著現場留下的那半塊被裝了炸彈的高爾夫球:「雖然黑色火藥的威力在各種炸彈之後並不算大。可是以現場的情況來看,爆炸的威力不可能讓作為載體的高爾夫球還留下大半塊,被人們發現。」
「你是說?爆炸並不是由這個球產生的?」柯南當然有調查過松田的過去,知道在爆破方面他可以說是專家級的人物。
「嗯,沒錯,這樣一來安井包裡那顆高爾夫球就值得玩味了。」松田笑了笑:「小鬼,去把大久保先生叫過來一下吧,我有些事情要問他。」
為什麼是大久保?柯南沒有去問松田,而是自己在心中猜測。但是還是過去悄悄扯了一下大久保的衣服,把他叫到松田所在的角落裡。在帶著大久保走過來的時候,柯南用餘光看到一邊的南智史在看大久保的背影,臉上神色有些異常。
「大久保先生,今天有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松田直奔主題:「就是在以前過來的時候沒有發生過的,哪怕是在平常不過的事情。」
「這個,我倒是沒有留意過。」大久保仔細回憶一下,也沒有給松田一個有用的答案。
「我記得南叔叔今天有些不舒服哦。」柯南想到南智史的不尋常舉動,在一邊提醒大久保。
「這麼說的話,他今天有些肚子痛,去了一次廁所。」大久保呆呆的回答:「這也又不對的嗎?」
「那麼,以前給安井先生從取球機裡取高爾夫球的是南智史嗎?」松田敏銳的把握住了其中的關鍵:「那麼以前也都是由南先生把安井先生的球分給橘部長了?」
「沒錯,確實是這樣的。」大久保想想確實是這麼回事兒,心裡對這個喜歡刨根問底的警察有點害怕了。這傢伙不會連我穿什麼顏色的內褲都能問出來吧。
心虛的大久保抱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精神,義無反顧的出賣南智史:「說起來,橘部長的遠距球桿拿去修理了,還是今天早上南智史取回來的。」
什麼?松田和柯南對視一眼馬上問:「那麼橘部長是在用遠距球桿擊球的時候才發生爆炸的?」
「好像是這樣的吧。」大久保不太確定的回答。
送走了疑惑不解的大久保,松田皺著眉頭:「如果是炸彈放在了球桿裡,那麼爆炸時那顆高爾夫球在哪裡?我在被害人那一塊場地裡找遍了也沒有。」
聽到松田這麼說,柯南湧出一陣恨恨的感覺。感情你早就懷疑那個傢伙了不對,等等。當時聽到了有什麼東西砸在毛利叔叔的場地中,難道就是?
「喂,喂。」柯南小得意的對松田說:「你想要的那顆高爾夫球我可以幫你找到。」
「真的嗎?」雖然是問句,可是松田的語氣充滿了懷疑。
被松田用那種完全不信任的口氣刺激的肝火直冒,柯南忿忿的回復:「當然是真的了!不過你先告訴我為什麼會先懷疑南智史!?」
「你沒有看出來?」松田很不可思議的說。然後伸手擋住撲上來要咬自己兩口的柯南,回答了他:「南智史身上的傷勢告訴我的。相對大久保全身是傷,南智史只有右側受到了輕微了傷。這場爆炸應該是完全沒有徵兆的,南智史會躲開,恐怕是看到了被害人擊球的一瞬間的自我保護,這是人在危機中下意識的自我保護,很難避免的。」
嘿嘿,我又怎麼會告訴你,以我看動畫漫畫多年的經驗。毛利小五郎認定的兇手,如果膽小害怕慌張冒汗,那就是被陷害的;而如果底氣十足,辯駁的小五郎啞口無言,才十有**是真正的兇手。
ps:看了看書評,感覺越來越多人在關注了,好激動啊。不過一想到現在我也不能保證更新滿對不起大家的。上個星期是前夜,三班倒裡最舒服的,不過悲催的是回到家睡到第二天中午,吃了午飯,下午又犯困,一個星期都是這樣。這兩章還是請假休班的時候寫的,本來兩天假的,昨天被人拉出去了以後每個星期也就三四章吧。家裡給找人調工作,一個月前是過兩天,現在還是過兩天,我已經快要熬不下去了。可惜現在突然不幹了又找不到別的工作,二十多了工作還沒穩定,女朋友都沒交過,很丟人啊。最後說裡面案件的延伸,其實要是編的話也可以試試,但是以我現在的更新速度再去搞東搞西,我都有一種見不到哀殿出場的絕望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