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受傷的松田選擇了一處沒有人能夠找得到自己的地方貓了一宿,至始至終都沒有出現,和由美預想的一樣陪她們卡拉ok,為她們付錢。這件事情讓由美很憤怒,她為了讓松田知道自己的錯誤,很是彪悍的堵在了搜查一課的門口。
「松田!你快點給我出來!!」由美四下看了看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直覺告訴她,松田就躲在裡面偷偷打量這邊。
「松田警官這下子慘了,怎麼會惹到由美?」「松田警官果然在腳踩兩隻船。」「除了美和子小姐,他竟然連由美小姐都不放過!?」
從這些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中聽到這些「嗡嗡嗡」的聲音,松田知道再讓他們繼續下去,恐怕真相就會被他們惡意的扭曲,只能巴巴的走出來。
哈哈,由美看到松田陪著笑臉,很猥瑣的探出頭來,馬上得意起來。小臉微揚,鼻子都快要翹上天去了:「松~~田~~,昨天的事情怎麼辦吧。」
「能按我說的辦嗎?」松田驚喜的說:「那我們就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忘了吧。」
「忘!?」由美忿忿的揮舞拳頭敲打松田:「昨天的事情能夠隨便忘記嗎!?」
由美的話猶如一塊石頭打入平靜的水面,掀起一陣波濤洶湧。昨晚?忘記?多麼引人入勝的話題啊,圍觀的警員們一片嘩然。
不是吧?松田看到了那些個人的反應就知道了很悲催的事情又要降臨。為什麼我一直要碰到這樣的事情?明明什麼便宜沒有佔到,卻要背負上那些不好的名聲?
有困難,找領導。就在這個關鍵的時候,松田看到了目暮遠遠走來,眼睛一亮:「警部,警部大人,這裡,這裡!」
「喂喂,松田老弟,這裡怎麼聚了這麼一堆人?」目暮聽到松田的聲音走過來,同時他的身後閃出白鳥警部和佐籐警部補兩位搜查一課的大人物。
佐,佐籐!?松田心裡一突,剛才發生的事情,她應該沒有看到吧。面對這種事情,松田一直都覺得自己比較倒霉,每次都要被佐籐誤解什麼東西。
這麼長時間來,佐籐哪次甩袖而去不是因為誤會自己對誰誰誰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自己明明什麼都沒有做,何其無辜!?至少也要讓自己做了之後,佐籐再生氣也不遲嘛。反正每次過不了幾天佐籐一消氣,自己就能追回來。
陷入美好臆想中的松田,完全無視了誤會這個詞彙的含義。如果不是因為誤會,而是松田真的做了什麼,那麼佐籐還是他可以追回來的嗎?
心下忐忑的松田小心的注意著佐籐的表情,猶如做賊一般。當看到佐籐對上他的目光,嫣
然一笑。笑的松田好似五六隻小貓咪在心頭輕輕的撓啊撓,抬起腿來準備向佐籐靠攏的時候,一個陰暗的身影隔閡在他們之間,遮擋住了松田的目光。
當然,所謂的陰暗是松田自己的措辭。他一貫的認為,白鳥的本質就是一個心理扭曲黑暗,損人不利己,臉皮又厚的角色。明明一點希望都沒有的情況下,卻死皮賴臉的跳出來,阻擋自己接近佐籐,如同醜陋的小丑一樣滑稽的做著不可能完成的事情。當然,同樣的道理,所謂的醜陋小丑也只是松田內心的獨白,在別人眼中那是充滿貴族氣息的深情王子,搜查一課警部白鳥任三郎。
「圍這麼多人幹什麼!?」目暮的聲音少有的充滿陰冷:「一課的都進來,到會議室去。」
「呦喉?準備傳達上面什麼指示?」松田老臉夠的老長往佐籐那邊湊。
「松田,快點走吧,不要拖拉了。」白鳥很溫和,很平淡的說。可是手上卻用了十二分的力氣把松田越拉越遠。讓松田只能眼看著由美在佐籐耳邊調笑幾句,不知道她究竟再說些什麼,有沒有講自己的壞話,告告刁狀什麼的。
「咳咳,都注意了,把手上的事情停一下。」等到一課的會議室坐滿了人,目暮掃視一下,覺得人差不多齊了:「松田呢?還沒到?」
嗚!嗚嗚!!一張桌子後面一課的大叔們擠在一起,聽到目暮的問話,大叔們目光游離,開始四處看風景。而大叔之間,一個腦袋艱難的擠出來,正是目暮尋找的松田陣平警官。
本來剛進會議室,松田一臉猥瑣的準備跑到佐籐她們那邊,和一課的美女們好好交流交流。結果還沒邁腳,就被身後突然伸出的十幾條胳膊給拽走。被強行拉到大叔們這邊,四五隻大手按住他的大腿,兩隻胳膊也被抓的死死的,無論他怎麼掙扎都是紋絲不動。
「哈啊~~」目暮看著松田只肯露出個腦袋來,以為他又在偷懶,低聲一句:「松田人緣還真不錯啊,這麼多人給他打掩護。」全然沒有注意站在他身後的得力愛將白鳥警官對一課的大叔們豎起大拇指。
「諸位,前兩天的聖誕節發生了一起殺人事件,大家都清楚吧。」說到這裡,目暮幽怨的瞪了松田一眼。松田這個混蛋那天究竟跑到哪裡去了,搞得我們還要靠工籐來找出兇手:「被害人是一個很有人氣的偶像,所以這件事情傳的沸沸揚揚。輿論方面傳出一些很不好的言詞,這讓我們警視廳壓力很大。」
「剛才我已經跟咱們刑事部的小田切部長做出了保證,元旦這幾天一定不會再出什麼問題!」目暮說到這裡大聲一吼:「這個星期一定要把犯罪率降下來,不能再發生什麼惡性犯罪事件!」
「匡!」目暮的話音剛落,還沒等手底下的人們表態,會議室的門被一個警員推開。因為這個毛手毛腳的傢伙,目暮的臉一下子黑了下來。混蛋!這麼重要的會竟然還遲到?
「警部!不好了,剛剛接到報案,發生了殺人事件。」那個警員氣喘吁吁的說,全然沒有注意到,他的話讓本身臉色不好的目暮警部更加黑暗了。
怎麼會這樣!為什麼偏偏這個時候。目暮惡惡的問:「案發地點在哪裡?我們馬上趕過去。」當聽到警員說了個地址之後,目暮感到一陣的無力。住在那片地方的人非富即貴,這下子更加糟糕了。可惡啊!我跟部長他們保證還沒一個小時呢!
「準備一下,我們馬上出發!」目暮這時候一扭頭:「松田!快點跟我走。」
誒!?松田在目暮看過來的時候就感覺不對,準備再把腦袋縮回那群大叔身後,突然感覺身上一鬆,被晃了一下。那群大叔已經閃到了角落裡圍成一團對松田指指點點。
啊哈!動作真快啊。松田懊惱的跟上目暮的腳步。這個時候誰會傻傻的觸他霉頭。
這次一課的警官們用最快的速度集合,飛奔到報案的辻村家。到了現場,還沒有上發現屍體的二樓就在樓梯口看到了毛利小五郎,小蘭和那個死神小鬼頭柯南。
一看到柯南,松田一陣竊笑,逢年過節的只要不把柯南控制住,不發生什麼大案就已經可以燒高香了。
看著毛利那張臉,目暮也實在無力吐槽了,逕自上樓,往案發的屋裡走去。而小五郎在目暮閃身而過的時候彷彿聽到了他的心聲。認識你,真是我這一輩子最大的損失。
「死者叫做辻村動,五十四歲,職業是外交官。」說到死者的身份,目暮就一陣的頭痛,這種高官被人殺死在自己家裡,偏偏還是在自己的轄區,偏偏還是在這麼重要的時節:「屍體的被發現的現場還有一位偵探在場。」
「沒錯,目暮警部。」小五郎陪笑著:「就是我名偵探毛利小五郎。」
「那麼,毛利老弟,這次是一宗謀殺案了?」畢竟是十幾年的老夥計了,看著小五郎這張熟悉臉,目暮也實在氣不起來。
「這個我看他身上沒有什麼明顯的外傷。」小五郎也沒有搞清楚什麼狀況呢。
「哼。」目暮也沒指望小五郎說出個一二三來,低頭問正蹲在屍體旁邊的松田:「松田老弟,你怎麼看?」
「應該是毒殺吧。」松田低頭看著屍體,在死者髮根邊緣有一個類似針孔的紅色斑點:「應該是用一種麻痺神經的毒素。具體的情況等鑒識課的報告吧。」
「松田?你就是警視廳的松田陣平?」這時候一個皮膚黝黑的少年冒出頭來。
啊哈!看到少年的那張臉,還有標誌性的帽子。松田總算想起來了。這就是服部平次登場的那個案子?這麼說?這麼說柯南這個小鬼要經歷第一次的變大之旅了?
喂喂,你要幹什麼!柯南突然注意到松田好似發現新大陸一般雙眼冒光的盯住自己,馬上把腦袋扭到一旁。
「可惡的傢伙!我在和你說話!」服部平次看到自己被松田無視,頭上開始冒火。
「你是誰啊?」松田故意裝迷茫:「這裡可是兇案現場,未成年人可以隨便進來了嗎?」
「很好!你成功的激怒我了。」服部平次整理一下帽子:「即使今天工籐新一不出現,那麼我就打敗你!我要證明你以前所做的推理根本就算不上什麼!我大阪的服部平次,關西服部才是最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