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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07、我將是誰? 文 / 雲芨

    「提督不會又有麻煩了吧!在這種時候!」

    拉斐爾說道;「是的!他們侵佔了葡萄牙,侵佔了我的祖國!我不能眼看著葡萄牙滅亡!」拉斐爾這麼一說,他的同伴們也都是一副要拚命的樣子。

    拉斐爾一行四艘帆船繞過中南半島,向著明朝大陸前進。陽光透過烏雲的縫隙撒在海面上,讓人的心情也跟著亮了起來。

    阿爾加迪斯※#8226;歐多西斯(艾萊娜)

    易安笑著說道:「是在半年前。老實說,剛來的時候我也是完全不能適應,直到現在也不太會用筷子。所以你們別太顧慮,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好了。」

    易安的話逐漸消除了眾人的不安,不過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易安也是歐洲人,比較容易接受。而李提督,就算她說的是英語,也改變不了她中國人的身份。

    「我是李華梅!歡迎你來到中國,拉斐爾※#8226;卡斯特路!」李華梅用流利的英說著。這是她跟易安學習了半年的成果。

    詹姆說道:「我知道你沒有船,所以好心來接你啊!」

    弗利奧※#8226;埃涅科

    詹姆不等回答就逕自走到克麗絲蒂娜面前,行了一個標準的紳士禮,說道:「這位美麗的小姐,我是您忠實的僕人詹姆。請允許我為您效勞!」

    易安笑著說:「李提督和普雷依拉先生是老朋友了!你們剛一離開麻六甲,普雷依拉先生就派人送信來了。」

    易安和他們寒暄了幾句,說道:「這裡離泉州只有5天的路程。只不過我沒有船,得麻煩你們帶上我了。」

    陳奎

    理查※#8226;回森

    聲音漸漸遠去,後面的就聽不見了。對於這兩個人的說話拉斐爾自然很好奇,不過更在意易安先前說的那些話。李提督早就預料到西班牙會侵佔葡萄牙,她是從哪裡看出來的呢?再加上李提督所提的問題,光這兩樣,就足以讓他們考慮上一個晚上了。

    卡魯提拉號拉斐爾※#8226;卡斯特路

    庫拉烏迪不由自主地鬆開了手。眼前的人竟然是李提督的手下,而且對他們知道地一清二楚,看來李提督果然是個可怕的人。

    克麗絲蒂娜※#8226;埃涅科

    「之後?」拉斐爾一愣,「現在連能不能打敗巴魯迪斯都還不知道,怎麼可能想以後的事呢?」

    李華梅向他們掃視了一圈,說道:「那麼,打敗巴魯迪斯之後呢?」

    第二天早上,眾人很早就起床了。因為在這裡可以感受到早晨陽光射入窗口的溫暖,可以聽到鳥兒在歡快地鳴唱,還可以聽見遠處陣陣海浪聲,這是好久都不曾有過的經歷了。當他們走下樓來到大廳時,易安※#8226;杜可夫早已等在那裡了。

    易安走近說道:「詹姆!你怎麼來了?」

    直到眾人的肚子都在咕咕作響了,他們才想起來該找個旅館吃飽肚子再睡上一晚。但是朝四周看看,所有的店門外都掛著不認識的漢字,有的招牌上畫著一隻葫蘆,完全不明白什麼意思,偏偏這時連一個外國人也找不到,問也沒處問。庫拉烏迪急起來就想衝進隨便哪一家店裡拍桌子。

    李華梅早已等在旗艦——華昌號上了,她讓拉斐爾等人也上了華昌號,指揮旗艦和拉斐爾的船隊向東駛去。

    按照普雷依拉的指點,明朝所有港口中只有澳門、泉州、杭州和沂州允許外國人進入。李提督通常在杭州,可以先在澳門稍作休息再去。

    漢斯※#8226;勒茨

    庫拉烏迪連忙鬆了手,不好意思地搔搔頭,說道:「真對不起!我太激動了。啊!我還沒自我介紹。我是……」

    「庫拉烏迪※#8226;馬奈烏斯先生。」易安接口道,「還有拉斐爾※#8226;卡斯特路先生,弗利奧※#8226;埃涅科先生,克麗絲蒂娜※#8226;埃涅科小姐,……,以及阿爾加迪斯※#8226;歐多西斯……先生!」易安準確地說出了每個人的名字,只有在說到阿爾加迪斯的時候停頓了一會。

    傑拿斯※#8226;帕沙

    易安依然笑著說:「我早就照李提督的吩咐為你們準備好了旅館。李提督現在人在泉州,明天我會帶各位過去。」

    楊希恩

    澳門的外國人比明朝其他地方都多,因此這裡的人已經不會再對不同皮膚不同髮色人的出現感到驚訝。拉斐爾等人張大著嘴、瞪著眼睛的模樣也沒引起路人的特別注意。倒是有一些小孩子,好奇地圍著他們打轉,膽子大一點的還伸手去拉克麗絲蒂娜的裙擺。不過當他們想拍拍那些孩子的頭時,小孩子們就立刻轟鬧著跑遠了。

    「我也還沒見到他。」

    庫拉烏迪※#8226;馬奈烏斯

    拉斐爾等人早已忘了自己來這裡的目的,只顧著東看西看。最近克麗絲蒂娜和阿爾加迪斯的關係似乎變得特別好,兩人一會兒蹲在地上研究來往路人的鞋子,一會兒抱著豎在街口的牌坊柱打轉,一會兒又突然消失,然後在前方傳來兩人嬉鬧的聲音。漢斯在後面說道:「唉!真是兩個瘋丫頭!」他旁邊的弗裡奧也歎著氣說道:「就是啊!」他們的對話被周圍的叫喊聲蓋過,所以其他人都沒聽見。

    剛來到碼頭,就看見一艘巨大的帆船停kao在岸邊,那帆層層疊疊地張開,足有二十米高(約65英尺)。(???)船頭探出一顆腦袋,衝著他們叫道:「易安!你怎麼現在才來。是不是睡懶覺了?」說著邊從高高的船身上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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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不要說拉斐爾答不上來,其他人也從沒想過這個問題!而且照這樣看來,如果不能回答出這個問題,李提督一定不會給予幫助的。

    易安笑著說:「如果要找旅館的話,那當然沒問題。不過你能不能別那麼用力!」

    拉斐爾不禁問道:「易安先生,李提督是不是很可怕?」

    在吃過早餐之後,眾人就向碼頭走去。早餐是桂花糕、紅豆糕、雲片糕等一堆點心,再加上一大碗粥。第一次吃的人除了對那些精緻可口的糕點讚不絕口之外,都會對那只青瓷大碗感到驚訝。他們一個個放棄了筷子,捧起大碗咕咚咕咚地朝嘴裡倒去。

    李華梅說道:「難道你只是因為氣不過才要去跟西班牙打嗎?這樣的話,是輸是贏又有什麼區別呢?你不如就一個人去打吧!就算打不贏也可以安慰自己盡力了,還能得到勇敢和愛國的美名!」

    在巴魯迪斯面前也不退讓一步的拉斐爾現在反而慌了手腳,他結結巴巴地說道:「謝……謝謝您的邀請!我是……拉斐爾※#8226;卡斯特路!」

    拉斐爾連忙說道:「不!沒有那回事!這裡真的很漂亮!」

    易安和詹姆將眾人帶到了提督府,門前的兩盞紅燈籠上各寫著一個大大的「李」字。這裡雖然和澳門看到的那些建築差不多,但是卻細緻地多。排列有序的盆景松、雕花的門廊、貼著紙的格子窗、漆著彩釉的花瓶、描繪著雪山風景的屏風,從樑上垂到地面的幔帳,處處顯示出東方化的精巧和致。拉斐爾等人被請坐在紅木雕花椅上,喝著清香的綠茶,得以更深地去品位中國特有的化。

    「行久這麼快就回來了嗎?是不是來島又有什麼企圖了?」

    這麼一解釋,眾人就明白了,不會一晚上擔心地睡不著了。唯一讓他們覺得不自在的事,易安為他們準備的晚餐種類雖然是很豐富,味道也不錯,但是卻沒有麵包。中國人的主食都是米飯、麵條一類的東西,需要用筷子吃。這種被稱為「筷子」的東西其實就是兩根棒子,要怎樣才能用這兩根棒子把飯放進嘴裡呢,這讓他們傷透了腦筋。最後,易安用從行久那裡學來的方法交他們,將飯捏成一團,直接放進嘴裡吃,總算是填飽了肚子。

    但是當李提督出現時,眼前的一切都成了陪襯。黑色的短髮,黑色的衣服,紅色的披風,雖然和傳聞中打扮一模一樣,但是如果不是親眼看見,他們一定想像不出會是這樣一幅畫面。美麗、優、精明、嚴厲、冷酷似乎都可以用在李提督身上,但又不足以完整地形容她。

    詹姆※#8226;傑克※#8226;魯德韋

    易安正說著,外面傳來了詹姆的叫聲:「易安!你在這裡嗎?行久來了,提督找我們一起去!」

    詹姆正要再說些什麼,就聽見易安叫道:「詹姆!別在那裡胡說八道了。去看好你的船!」他只得聳了聳肩,走開了。

    易安說道:「你是因為最近沒仗打太閒了,所以才想出來活動活動吧!」

    拉斐爾看了看周圍說道:「易安先生是什麼時候來到這裡的呢?」

    被留下的拉斐爾等人只能互相望著同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詹姆嘻嘻一笑,說道:「不管怎麼說我也是特意來接你的,要記得感謝我!對了,他們就是李提督的客人嗎?」

    「就算通知了他也趕不過來了。他現在可是在北京城啊!」

    克麗絲蒂娜說道:「原來你連西班牙都不敢去啊!」

    「有沒有通知楊?」

    在確定了艦隊的行進路線和速度之後,李華梅將客人請到了艦長室。艦長室裡除了有易安和詹姆之外,還有一個穿著奇怪服裝的黑髮男子,李提督稱他為「行久」。

    易安將他們帶進一間佈置地很漂亮的屋子,屋子兩邊各有一間房,透過半掩的門可以看到裡面的床和屏風。易安說道:「李提督說你們可能住不慣中國的房子,最好把你們安排在一起。房間裡的東西你們可以隨意使用,晚飯我會送過來,如果有其他的需要就拉這根繩子。」易安指了指牆角幔帳邊的一根繩子,又說道:「要是去花園的話,小心別迷路。」

    詹姆說道:「只要你把巴魯迪斯帶到我面前來,我馬上就能解決他!」

    「先生」兩個字一出口,阿爾加迪斯馬上一副鬆了口氣的樣子。這一幕被庫拉烏迪看在眼裡,不知為什麼心裡突然不痛快起來。他又一把抓住易安的衣服,說道:「你是誰?你怎麼知道我們的名字?」

    拉斐爾的船隊很快就做好了出發的準備,在詹姆的中國帆船的帶領下,向泉州駛去。

    第二天,對李提督的問題總算有了答案的拉斐爾等人,一大早就被叫了起來,準備船隊出海。

    拉斐爾說道:「我不是為了美名才去和西班牙打的!」

    克麗絲蒂娜似笑非笑地說道:「我喜歡強壯的男人。如果你能打敗西班牙的巴魯迪斯艦隊,我倒是可以考慮!」

    李華梅說道:「如果要做一件事,就一定要瞭解它的前因後果。如果你們不能解決這個問題,是不可能打敗巴魯迪斯的。我指的不是力量上,而是心理上。那麼,今天就請你們好好休息吧,明天再給我答覆!」李華梅說完,就離開了大堂。

    易安※#8226;杜可夫

    五天後,一行人抵達了泉州港。和澳門相比,這裡的外國人明顯少了很多,拉斐爾等人走在路上,引來了不少關注的目光。而且人們似乎都很害怕似的,站得遠遠的,不敢kao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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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易安收起了笑容說道:「非常可怕!」他故意停了一下,又接著說道:「如果作為敵人來說。但是如果是朋友的話,沒有人比她更可kao了。請不用擔心李提督的問題,李提督答應了普雷依拉幫助你們,她就一定會做到。給你們一點提示好了,今年年初的時候,提督就說過,半年之內西班牙一定會侵略葡萄牙的!那是在知道你們消滅了納哥普爾之後。」

    李華梅一開口就問道:「昨天的問題想得怎麼樣了?你們為什麼要打敗巴魯迪斯?」

    「那是為了什麼?」李華梅又回到了剛才的問題上。

    每個人的面前都放著一杯茶。對習慣於喝咖啡的歐洲人來說,茶是一種奇特的東西,雖然兩者都略帶苦味,但是茶的芳香似乎更能讓人放鬆。今天的茶不是用細瓷茶杯盛放,而是倒在竹杯子裡。瓷器這種易碎的東西是不適合在海上使用的。

    易安應了一聲,向拉斐爾等人告了辭,便匆匆走了。走廊上傳來兩人的談話聲。

    就在這時,易安※#8226;杜可夫出現在他們面前。還沒等易安開口,庫拉烏迪就一把抓住易安的衣服說了起來:「這位……大哥!你會講英語吧!我們是葡萄牙商人,想找旅館,但是又不會中國話,能不能請大哥幫我們找找?」

    易安在一旁說道:「我帶各位去房間吧。」接著便領著眾人向內堂走去。一路上儘是小橋流水、亭台樓閣、花香樹影,不過他們卻已經沒有欣賞風景的心思了。

    馮鐵英

    鐵禮列※#8226;籐尼

    陳參

    來到澳門的拉斐爾等人立刻被眼前的景象吸引住了。◎房子、青石板路、服裝、髮髻、紙傘。要不是偶爾看到一些金髮碧眼的身影,他們準會以為自己走進了另一個奇妙的時空之中。

    「那有什麼問題!我帶你參觀一下我們卡魯提拉號!」庫拉烏迪大聲說道。

    日本海盜來島索靜

    白木行久

    李華梅說道:「那就好!我們直接進入正題吧!你想打敗西班牙的皇家艦隊?」

    華昌號李華梅

    李華梅說道:「請不用緊張。是不是這裡的環境讓你覺得不舒服?」

    拉斐爾問道:「李提督知道我們是來找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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