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發福利吧,不知道會不會再次被審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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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鄭,閻圃府。
一場宴會正在舉行,這場宴會的規模並不大,有資格入宴的人也只有主人閻圃與客人張苞兩個人而已。但是雖然規模不大,漢中最好的美酒與各種漢代有名的菜色卻一道道的被擺在了張苞的桌前,從菜色的珍貴程度上看,竟然不下於張苞之前吃過的那場劉備在佔據成都之後的慶功宴。當然了,在那場慶功宴上,張苞只是一個小人物,所以也只有人家吃肉他喝湯的份兒,因而吃過的美味反倒遠遠不如今天多。
美酒佳餚齊齊上桌的同時,這場宴會的主人閻圃卻彷彿成了一個下人一般,一邊不斷的請張苞品嚐各種普通人一輩子都吃不到的美食,一邊引經據典優雅的拍著張苞的馬匹,其水平之高令張苞這個穿越者都感到自慚形穢。
除了美酒美食與閻圃那令人舒服的馬屁之外,這場宴會的絲竹音樂也是一個亮點,演奏這些音樂的樂師顯然都是受過嚴格訓練的,其水平甚至超過了劉備的專用樂師們,聽到了這些古韻十足的美妙音樂,張苞總算明白了孔子在齊聞韶之後,為什麼會有三月不知肉味的感慨。
只是與孔子相比,張苞總歸只是一個普通人,因而音樂雖美,但是比起音樂來更吸引張苞注意力的則是大廳中間的那十名舞女歌伎,這些舞女歌伎們都是身著頗為緊身的白色薄衫,舞姿蹁躚間一抹肉*se若隱若現,若是角度得當的話,甚至還能夠看到粉紅色的心衣。
這些舞女歌伎很顯然也經過了嚴格的訓練,雖然看上去一個個年紀都不算大,但是舞步輕快而嫻熟,如同一朵朵有序開放的白蓮花,只是這些白蓮花卻有意無意的為自己染上了越來越重的粉色,而這些漸漸變成粉色的白蓮花則在盡情展現自己身姿的同時,又有意無意的越來越向著張苞靠近,以至於張苞可以更清楚的透過她們那輕薄的衣衫,看到她們內在的美景。
所謂的誘惑,並不一定是越暴露越好,有時候,比如說現在這樣,這種遮遮掩掩的卻有無法遮掩的打扮反而更能夠激起男人的火焰,至少說她們成功勾起了張苞的yu*火。
平心而論,在前世那個網絡時代,見過無數為了促進中日和平而勇於獻身的各色「老師」之後,在夜店尋覓獵物實戰無數次之後,張苞對於這種程度的誘惑應該是有了極大的抵抗力,至少不應該會向今天這樣這麼容易就開始失態,只是頭腦有些發熱的張苞顯然沒有注意到自己今天的異樣,在兩名與這些舞女歌伎同樣輕薄打扮,原本是伺候自己吃飯的侍女不知何時竟然一左一右地抱住了他,讓那四個柔軟而溫暖的饅頭擠壓著他的雙臂的之後,那種舒適的感覺令寂寞了太久的張二哥終於猙獰的抬起了頭,撐起了一個大大的帳篷,令看到這個異狀的兩名侍女的臉色一片通紅。
不過此時的張苞的注意力顯然不在那兩名容貌雖然不錯,但也只是普通中上的侍女身上,因為這個時候,剛剛主唱的歌姬與領舞已經來到的張苞的身邊,紛紛端起酒杯正向張苞敬酒。
說實話,就今天閻圃府上的所有舞女歌伎而言,並沒有一個能夠在容貌上比得上胡莧,至於在歌聲上,如果不是伴奏的音樂實在太美,她們也不可能比得上胡莧這個絕世尤物。只是在音樂的陪襯下,在一眾舞女歌伎的相互配合下,在她們衣物的誘*惑下,以及在某個張苞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原因下,張苞已經成功被他們吊起了興致。而最令張苞感興趣的自然已經來到他面前的這名歌伎以及這名領舞。
這名歌伎看上去有二十來歲的樣子,比起屋子裡的其他女人以及胡莧等已經被張苞佔有的女人來,身上多了一股成熟的韻味,當然這種成熟肯定不是指心裡之類的成熟,而是身體的成熟。
歌伎的身高以張苞的標準來看,倒算不得太高,但是在這個時代的女子中絕對算的上高挑,尤其是在她穿上了高跟的木屐之後,更顯得鶴立雞群一般。
如果說歌伎的身高只是讓她更加顯眼的話,她的容貌與身材則完全令張苞眼前一亮,小腹一熱。歌伎的臉蛋兒不應該用漂亮來形容,而只能夠用妖*媚來詮釋,尤其是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以及右眼眼角的那顆敲到好處的淚痣,讓人看了就忍不住生起一團火氣,而歌伎那張不大卻火熱的雙唇,更是令每個男人都想好好品嚐。
只是看容貌,便能夠得出判斷,這是一個誘人的女子,雖然不能夠傾國傾城花容月貌,但是卻能夠很好的勾起一個男人慾望。
順著紅唇往下看去,則是白皙的脖頸,再往下,是單薄而貼身的薄衫掩飾不住的xing*感鎖骨,再然後則是小巧的心衣完全包裹不住的兩座雪白的高峰,而直到現在,張苞才發現,原來這名歌伎的心衣材料竟然跟外面的薄衫是相同的,都輕薄無比,張苞甚至能夠隱約看到那兩顆誘人的櫻桃。
「咕嘟!」再次失態的張苞忍不住嚥了口唾沫。
巨大宏大偉大!至少在這一世張苞所見過的女人之中,沒有人可以在胸襟上與這名女子一較長短。而更加可喜的是,女子有著如此廣闊的胸襟卻一點也沒有下垂的趨勢,反而挺拔無比,半跪著正在給張苞敬酒的歌女的胸襟剛好展現在張苞的眼前,以至於頭腦更加發熱的張苞竟然對著近在咫尺的一顆櫻桃吹了一口熱氣。
「啊~」歌伎的身子一顫,臉上佈滿了紅暈,眼中真的要提出水來一般,只是她的身體不僅沒有後退,反而還向前靠了靠,彷彿呻*吟一般的說道:「奴婢媚兒,敬小將軍一杯!」然後一口將杯中的就喝了下去,只是或許是太不小心的緣故,酒杯中的就卻灑了大半,順著她的嘴角留下下去,滴到了薄如蟬翼的衣服上,將胸口全部濡濕,以至於右側的心衣竟然也濕了一片,山峰處那顆誘人的櫻桃更是完全展現了出來。
「咕嘟。」張苞發熱的腦袋已經想不通今天為何多次失態了,而當張苞用眼角的餘光看到閻圃招呼閒雜人等統統離開了大廳,關上了大門,只留下一眾女樂舞女歌伎侍女的行為,更是沒有阻止,反而更加興奮起來,輕佻的在媚兒的櫻桃上彈了一下,惹得媚兒的嬌軀又是一顫,而媚兒本人更是直接趴在了張苞的身上,火熱的紅唇主動吻上了張苞,將口中的酒渡到了張苞的口中——原來這才是她敬酒的深意。
張苞自然無法拒絕媚兒的好意,反而為了將媚兒敬的酒全部喝光而主動將舌頭伸到了媚兒的口中,與媚兒的舌頭糾纏起來,與此同時張苞的大手只是輕輕一扯,媚兒的外衣便被撕成了碎片,只剩下了一件半透明的心衣戰戰兢兢的掛在媚兒身上,等待著不知何時就會粉身碎骨的命運。
「真是美麗的身體呢!」張苞鬆開口,雙手扶住滿兩通紅彷彿沒了骨頭一般的媚兒,仔細審視了一下媚兒的身體後,由衷的讚美道。
此時媚兒的身上只剩下一件小巧的心衣,除此之外真的再有沒有絲毫衣物——就連媚兒的鞋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她脫了下來露出了柔嫩秀氣的玉足,而一件近乎透明的小巧心衣能夠遮擋的地方自然有限只是遮住了部分山峰,然後到達肚臍上部,可愛的肚臍到泛著*水的谷底,全都毫無遮掩的展現在了張苞的面前。
媚兒的身材豐腴而沒有一絲贅肉,是一種恰到好處的肉感,順著媚兒的下頜,張苞輕輕向下撫摩一直到她的大腿根部,舒適的手感,讓賬簿忍不住加大了力度,而換來的只是媚兒更加魅*惑的呻吟,聽得張苞心潮澎湃。
「跪下!」張苞忽然下令道。
聽了張苞的命令,媚兒只是用水汪汪的大眼睛嫵*媚的看了張苞一眼,然後跪在了張苞的腳下。此時張苞身上的衣物早已經被身邊兩個長眼的小侍女脫了下來,昂揚的二哥猙獰挺立,而媚兒卻全無懼色,主動將二哥吞入口中,直入深喉,而就在抵達喉部的這一刻,媚兒的下半身卻突然劇烈的顫抖起來,這令興*致大發的張苞更加興*奮起來,早已經剩不下多少了理智完全變成了狂烈,從媚兒的口中抽出之後,張苞狂暴的把媚兒推*倒在地,沒有再做任何前*戲,也不需要做任何前戲,以以前從未在女人身上用過的狂暴姿態,進入了了媚兒的身體。
隨著張苞的猛烈進入,早已經曠身良久,又因為喝了點兒助興的藥物而進入高潮的媚兒全身劇烈的顫抖起來,眼睛無神的失去了焦距,似是痛苦,似是享受,卻沒有一絲的反抗,已經沒力氣動的身子竭盡所能的迎合這張苞的動作,奏出了動人的音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