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若星辰發若黛,冰雪為肌玉為骨。
女孩最引人注目的地方便是她的眼睛,如同星子一般燦爛而明亮,閃著溫潤的光,柔和而又晶瑩;女孩的睫毛修長,上面還掛著幾顆淚珠,如同百合花上的露珠,有種惹人憐愛的柔美;不施粉黛的臉上有著兩分柔弱,兩分天然,三分稚氣,三分嫵媚,把十四五歲女孩所特有的魅力全部展現了出來,共同構成引人犯罪的誘惑,但這誘惑之中偏偏又有著讓人不忍玷污的純潔。
女孩烏黑濃密的秀髮披在背後,猶若一條黛se的瀑布,飄逸而又柔順;與漆黑的秀髮所形成鮮明對比的則是女孩那雪白而毫無瑕疵的肌膚,彷彿由整塊的白玉雕刻成一般,華潤而無絲毫冰冷之感,即使是劉備的「玉夫人」,皮膚恐怕也比不過眼前的女孩。
女孩的身材也有一種恰到好處的完美,長之一分則嫌高,短之一分則嫌矮,增之一份則嫌胖,減之一分則嫌瘦;蓓蕾不大,卻可盈握;腰肢豐潤,攬之剛好;雙腿修長,比例黃金;玉足小巧,可愛玲瓏。
張苞不知道眼前的女孩算不算的上是傾國傾城,因為張苞不知道女子究竟美到什麼程度才能夠算得上是傾國傾城,但是要說萬中、乃至十萬中五一的話,眼前的女孩絕對是夠格的。
這是張苞有生以來見過的最美麗的女孩,甚至在看到她的面容的第一眼,張苞就生出了一定要佔有這個女孩的衝動。算不得愛情,只是一種衝動。
「難不成我也要強搶民女了?」張苞心裡自嘲道。
與劉琰的想法一樣,此時張苞心裡也生出了要將眼前的女孩搶回家的衝動,這麼漂亮的女孩與其便宜了別人,還不如自己想霸佔了好!
在張苞注視著女孩的時候,本來已經絕望覺得自己逃不過被強迫成為奴婢命運的女孩也在悄悄打量著眼前這個救了自己的人,由於不會讀心術,女孩自然不知道張苞心裡已經有了跟劉琰同樣的想法,此時還只是把張苞當成了一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少年英雄。看著看著,女孩的臉兒也不禁紅了起來。
平心而論,張苞絕對是個小帥哥。有了父母的優良基因,張苞自然也長得英俊非凡,劍眉星目唇紅齒白,體格強健壯碩,無論從哪方面看都完全符合這個時代的帥哥標準,完全可以稱得上蟑螂,額,應該是「張郎」了,而此時的張苞又穿了一身襯托人容貌的白衣,腰間配了一把長劍,微風一吹,衣袂飄飄,更添了幾分瀟灑之氣,即使比不上傳說中的美周郎,但比起被打倒在地的劉琰可就帥了太多。
看著眼前張苞的英姿,再想到就是他把自己從哪個可惡的老男人手中救了出來,女孩在心懷感激的同時紅著臉對張苞躬身感謝到:「小女子謝過張公子大恩!」
由於沒有了劉琰的威脅,女孩的聲音裡少了一絲倉惶,多了一絲甜美,猶若剛學會飛翔的小黃鸝,柔柔弱弱,卻滿是歡快的味道,聽得張苞心裡直癢癢。
「舉手之勞而已!」張苞臉上掛著陽光的笑容回應道:「還未請教小姐芳名?」
「胡莧……」女孩的臉色更紅了,聲音細若蚊吶。雖然現在還遠沒有後世那樣的禮教大防,但是告訴一個初次見面的男子自己的閨名,終歸是一件比較羞人的事情,但胡莧終究還是開了口。只是這種羞怯的樣子,看得張苞心裡又是一蕩。
「胡莧?」張苞眼中精光一閃。不自覺的想到了原來歷史上劉琰的妻子胡氏,古代重男輕女的思想很嚴重,女子留下姓名的還真的不多,即使是大小喬這樣絕世美女也沒有留下姓名,更不用說名聲遠不如大小喬的胡氏了。
而胡莧無論是容貌聲音還是身材都是禍水級別的美女,這樣的美女得寵與劉琰最後成為劉琰的妻子也不是不可能的事,而且貌似也只有這種級別的女人,才有可能被閱女無數的劉禪所看重,留在宮裡待了一個月!若是普通的美女,**佳麗無數的劉禪又怎麼可能冒天下之大不韙把大臣的妻子留宿宮中呢!
「感謝我吧,劉琰!我可是救了你一命呢!」張苞又狠狠踢了劉琰一腳,在心中說道。此時張苞已經有九成的把握斷定眼前的胡莧就是正史中劉琰的妻子胡氏,不過對於破壞了劉琰的因緣,張苞心中可是一點負罪感都沒有的,反而心裡已經再琢磨怎麼把胡氏據為己有了。
雖然說如今的胡莧也只有十四五歲的年紀,但是在十四五歲有孩子也已經不少了,在漢代有一段時期女子十五歲以上還沒有嫁人的話,還是違法行為,要罰款的!因而這種別看從胡莧如今的髮型上看,她還是待字閨中的少女,真要嫁人的話也是很快的事兒,尤其是在還有不少劉琰之類的傢伙虎視眈眈的情況下!
因而張苞可沒有大把的時間像後世那樣來個長時間的培養感情,還是想辦法先把事情定下來,大不了先結婚後戀愛麼,反正古人大多數也都是這種情況!更何況,似乎眼前的女孩對自己也有好感呢!
「張苞,你竟敢打我!」在張苞與胡莧郎有情妾有意的交流的時候,被張苞踩在腳下的劉琰終於再次回復過來,氣急敗壞的開口說話了!
劉琰心中那個氣啊!自從他出生到現在,還從來沒有人這麼打過他,就算是張苞的父親張飛也沒能碰過他一根毫毛,而如今自己竟然被張苞這個小娃娃在鬧市區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痛打了一頓,這絕對是奇恥大辱啊!而且這事兒傳了出去,以後他哪裡還有臉見人啊!
「來人,給我殺了這個小雜種!」劉琰瘋狂的大喊道!這個時候劉琰已經被憤怒蒙蔽了雙眼,只想殺了張苞以洩心頭只恨,只是面部著地的他卻沒有看到,他的手下早已經一擁而上的眾人給制服了。
「呵呵,你剛才說什麼?」聽了劉琰的話,張苞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罵張苞小雜種,這等於完全把張苞的全家都罵上了,不僅侮辱了張苞,更侮辱了他的父母,而在那個年代,如果有人敢於侮辱自己的父母,當兒子的一怒之下殺人也很正常!
「你個小雜種,張飛是個老雜種,你們全家都是雜種,你竟敢打我,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還有那邊那個小賤人!不要以為你有了張苞這個小雜種撐腰我就動不了你,你給我等著,我一定要把你全家都罰做奴隸!還有你們這些殲滅,我一定要把你們都送到大牢裡!」劉琰明白今天的這件事絕對不是張苞玩什麼英雄救美,最主要的還是藉機報復自己,因而嘲諷全開,大罵張苞一家,同時也發揮了自己的遷怒特性,將胡莧以及周圍的人全部納入了報復的範圍中。
「呵呵,你說完了?那就閉嘴吧!」在劉琰罵人的時候,張苞的臉上一直掛著冷冽的笑容,知道劉琰罵完了所有人之後,才冷冷的說了一句,隨即拔出了佩劍,手起劍落鮮血迸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