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一諾啊啊啊!!!許一諾啊啊啊!!!許一諾啊啊啊!!!我他媽真混蛋啊啊啊!!!」
響徹雲霄的咆哮聲,在雨中迴盪,迴盪。
「紫魄飛……」墨邪不忍紫魄飛這個樣子,他走過去,輕輕擁抱住了她,接過阿蘭手中的雨傘,為她和許一諾遮雨。
細雨綿綿,女子顫抖著擁抱她的朋友,男子撐傘,眉川緊皺,內心不忍。
墨邪的心怎能不疼,安慰道:「紫魄飛,別這樣,這樣我會傷心的。許一諾不會瘋的……」
「夠了,別騙我了!許一諾的的確確瘋了!我的朋友,瘋了!」紫魄飛靜靜的從許一諾懷裡伸出臉,有流水的痕跡,不知是淚水還是雨水……她的語調顫抖著,靈氣甚人的眼瞳敘說著哀傷。
這是她繼母親去世以來,第二次哀傷。
為什麼……好不容易的一個朋友啊……
「丫頭,別怕,有我在。我們一起回家,我們一起面對。」墨邪朝著紫魄飛伸出手,骨節分明,淡淡的小麥色,很大的手掌,這時候應該很溫暖吧。
有你在……我們要一起面對……她心中暗念這句話。紫色幽幽的眼睛裡因為墨邪的一句話再度燃起了希望。
我一定會把許一諾治好,我一定會找出幕後黑手,然後,報仇殺人!
否則,不配為「血碟」!
「哼,連你夫人的朋友的保護不好,怎麼做相公?」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從上空響起。
抬頭一望,是一位華貴公子,生著一雙天生的琥珀眼,身後一位僕從為他撐傘。
兩人,深不可測。
墨邪一把拉起紫魄飛,拿出帕子細細的為她擦雨,淡然一笑,「你不配管。」
「是嗎!我看你是虛心了!」軒轅御天一臉恨然,咬牙切齒地說。
「那是,我向來謙虛。」墨邪不以為然,很腹黑很厚道的回了一句話。
「……」軒轅御天被噎著了。
心裡卻在想,這丫頭,怎麼又招惹來了桃花!先是竹清風,後是藍冥,現在又是個陌生男子!但現在看她這樣,也不忍心去腹誹。
阿蘭早就細心的攔來了馬車,紫魄飛將許一諾交給阿蘭。此時正被墨邪牽著,始終沒有看一眼那為她而來的陌生男子。
「紫魄飛!站住!」軒轅御天很生氣的挑眉,喝住將要踏上馬車的紫魄飛。
紫魄飛慢慢的轉過頭來,凌厲恐怖的殺氣毫不顧忌的散發出來!
連軒轅御天都被這殺氣震驚了一會兒。
這究竟是一個擁有怎麼故事的女子?身上的殺氣,證明,她殺過很多人。
「再這樣看我,我就挖下你的眼珠泡酒喝。」冷冽的語氣,桀驁的不屑。
她這次真怒了,她很想殺人!
「這次算你命大,我娘子不想要你的命。」墨邪嘴角勾起嘲諷,眼底的不屑毫不遮掩。
軒轅御天就這樣冷視這四人遠去。
「這次,你們真把我惹惱了。絕對不會有好果子吃!」琥珀眼下恐怖得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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傭兵館內,阿蘭去廚房吩咐丫頭煮防風寒的藥。
屋外有幾棵木棉花幼樹,小小的,但生命力不減。
阿蘭苦澀的笑,想那時候,那個人也很喜歡這種花,說它們是英雄花。
曾經不過是曾經。阿蘭邁著步子往回走,霎時,停住了腳步……
她剛剛聽到了呼吸聲!
走廊裡沒有任何奴僕,那麼,那呼吸聲從何處而來!對於她這樣的高手,是絕對不會聽錯。再精心觀察,卻絲毫感不到呼吸聲。看來,是個不錯的後生晚輩!
許一諾的回來和這莫名其妙的呼吸聲又有些什麼聯繫?!
阿蘭端著薑湯,送到了紫魄飛房間,墨邪也在。在紫魄飛的許可下,說了呼吸聲一事。
「呵呵……」紫魄飛笑了,笑得讓人頭皮發麻,十分恐怖!
這下紫魄飛是真怒了!都怒極反笑了!
紫魄飛大姐怒極反笑,這難道不恐怖嗎?!
「擄走許一諾的是誰?」她看似漠不關心的問。
「背叛的人。準確的說,應該是以『聖幫五人』為首的背叛的人。」墨邪答。
「聖幫五人後面可是五大家族啊……」紫魄飛嘲笑。
「分別是離家,戮家,司空家,朱家和耀家。其實這五大家族,早在兩百年前就有了陰謀。這次,我就是替夜護衛下山教訓這群螞蚱!」墨邪的語氣很是不屑。
「嗯。那你把所有事情說出來,不要隱瞞了。」
「其實夜護衛就是夜國國君夜磔。他原是我父親手下,父親母親死後便將我收養下,避免免受魔族仇家欺壓。」墨邪的目光暗了暗,繼續說下去,「其實兩百年前盧國那一次,就是五大家族搞的鬼,他們與苗疆人狼狽為奸,並利用苗疆人將盧國毀滅。夜磔立即大怒,姑且留下我,暗中懲罰了他們,沒想到他們居然還不死心。」
「那麼,墨邪你該不會是兩百歲了吧?」紫魄飛嘴角抽搐了。
「不。」墨邪搖搖頭,「準確的說我已經三百歲了∼」
「……」
她到底是喜歡上了怎麼一個極品腹黑邪惡的老妖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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