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波水刃劍就放在這裡面。
這把凌波水刃劍十分精緻,是用特殊的銀打造而成。劍身銀光閃閃,揮起鋒利無比,可是,頂端卻是鈍角的,這其中特有含義。劍柄是藍色的,嵌攘著三顆幽紫色的寶石。先別這把劍好不好,單憑這做工就能在市場上買的上一個好價錢。
噠噠,不知怎麼回事,紫魄飛心中特別忐忑不安,全身血脈都隱隱約約錯亂了。很不安,很不安,像暴風雨要來了;像子彈要呼嘯而來;像快要死亡似的。紫魄飛心中被堵得滿滿的,想發洩又沒法發洩出來。時間,越過越慢,什麼東西越來越近。
等到其中一位老人賜予她寶劍的時候,她的背後都已經被汗水浸濕了,涼颼颼的……她故做鎮定,領到了凌波水刃劍,一聲簡短的「告辭。」她便拉著許一諾,急匆匆地奔向山下去。她的腳步,第一次那麼凌亂。
眾人都在下面嘀嘀咕咕的,紫魄飛真是高傲云云之類的。
最默默無言的一位老人摸了摸自己的白鬍鬚,喃喃道:「年輕人是得有點傲氣的。」
「咦,奇怪?怎麼這麼快就變天了?」一個書生發出驚訝聲。
天空已經看不見一縷陽光,濃濃的雲朵包圍著世界,像要吞噬一切的樣子。很快,雲變成了黃色,又從黃色變成深黃色,再完全轉變為黑色,越來越黑,越來越黑,像似墨水要從天而降,狠狠的潑向所有生物,覆蓋所以一切,化為黑暗。
暴風雨的前夕!
老人也都齊齊摸不著頭腦,想不明白怎麼剛剛還是風和日麗的,現在又變成這副模樣了?看樣子,是場極大的暴風雨。
「速速把眾人帶到後院的樓閣中!」老人對著一眾小廝命令道。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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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伕!再開快點!開快點!」紫魄飛坐在馬車上催促道。
「好勒。」
「紫魄飛,幹嘛不給我多看幾眼啊!一年才一次好不好?」許一諾整理著剛才被紫魄飛拎歪了的領子,不滿的抱怨道。
紫魄飛沒有回答許一諾,她沒有時間回答許一諾,她真的很焦急很焦急。如外面的要降臨的暴風雨一樣。
分分秒秒都像在熱鍋上的螞蟻,紫魄飛第一次有這種感覺,很恐慌。
因為是暴風雨快到了,所以車伕趕車特別急,加上路上沒有什麼人,紫魄飛她們很快就到了傭兵團的後門。
紫魄飛扔下幾兩銀子,急急忙忙的跳下馬車,差點被衣服絆倒了。紫魄飛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做出這麼出糗的事情來。可心中的那份焦慮,卻促使紫魄飛繼續往前趕。
「公子!你之前已經給過錢了!」車伕的聲音在壓抑的環境中迴盪。
許一諾也連忙下馬車,往庭院趕去。嘴裡還小小聲嘀咕道:「真是怪事!紫魄飛可不是這個樣子的啊?怎麼今天又變成這樣了呢?她幹嘛那麼焦急,出什麼大事了嗎?怪,怪,真是怪!」
可就在,紫魄飛快要趕到庭院的時候
突然,轟隆隆的雷聲響起來,緊接著,一道閃電像劃破了天空。不一會兒,黃豆大的雨點從天而降,打在地上劈里啪啦直響天上剛才還是風雲密佈,轉眼間雷電交加、狂風暴雨,時時刻刻感覺到那種地動山搖的氣勢。方纔還是陰雲密佈,剎時雷雨交加,電閃雷鳴,大樹被狂風吹得東倒西歪,搖搖欲墜,震耳欲聾的雷聲如在耳邊。
雨來的極其猛烈,一會兒就把紫魄飛的紫色長袍打得濕透了。紫魄飛眨著美麗的淡紫瞳,全身那種涼意更讓她恐懼,世間似乎只剩她一個人在苦苦掙扎。焦急,恐懼,驚慌,淹沒了她。
紫魄飛在雨中愣住了五分鐘,突然想發瘋了似的往房間裡沖。躲避了這場雨,她的心是不是就可以安寧下來,她怎麼會恐懼?她為什麼恐懼?紫魄飛在心中一遍又一遍的問著自己,可恐懼的心理沒有一絲減少,反而越積越多。
她破門而入,用著自己最後的一點力氣鎖住房間,爬到床上躺下。
心跳的頻率越來越快,血液好像是在倒流著,倒流湧向腦子裡。四肢麻木,沒有任何力氣了,她現在覺得連呼吸都困難了。她縮卷在被窩裡,衣服上的雨水還沒流完,「嗒嗒嗒」像似在數著時間,一秒,一秒。
痛苦像爆發的洪流,一發不可收拾。「啊——」紫魄飛低沉的發出一聲慘叫。心臟,不,全身如同被一塊一塊切下來似的,痛!在鑽心的痛也無法於此時的痛苦相提並論。她分不清這還是不是痛,這痛已經超出了常理,這簡直就是十八層地獄中惡魔該受的折磨,對!折磨!無窮無盡的折磨!紫魄飛咬緊嘴唇,不發出一點兒聲音。
抬起手臂,用著最後一點一點的力氣運用起水武氣。她怕等下,連這點力氣都沒有了。可血液如脫韁奔騰的野馬,再也無法操控。「啊——」紫魄飛又忍耐不住,再次喊叫了起來,音貝更比剛才的那聲高了很多。
「噗!」一口鮮血被紫魄飛從口中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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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各位親們不好意思了∼昨天玩得太高興,忘記狐妖的存稿用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