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凱直接開口問道:「冱子有什麼事嗎?」
聲音中,已經帶上了類似於佛門禿驢們,用來忽悠信眾增加香火錢,被稱之為當頭棒喝或者降魔之音的武術技巧。
不得不說凡是用來吃飯的傢伙,在經過一代代人的改良後,只要不失傳都是異常好用。
冱子當即從意亂情迷中清醒了過來,然後依然泛著如水光澤的動人美眸,直接對上了前面陳凱似笑非笑的揶揄眼神。
「嚶~~夫君欺負人!」
當即羞的嚶嚀一聲,把頭埋在了那火熱的胸膛上,當起了一隻美麗的可愛鴕鳥。
其小兒女般的嬌羞姿態,此時出現於越來越顯得有大婦風範的御姐冱子身上,這劇烈的反差當即形成了一股子完全有別於其他幾女的獨特美感,直把陳凱看直了眼,變得有點兒蠢蠢欲動。
心動間,原本摟著對方不堪一握似的柔軟腰肢的雙手,鬼使神差的向下攀上了那兩半挺翹圓潤的蜜桃之上,輕輕的摩擦揉擰起來。
「冱子,你太可愛了!」
沒有哪個女性會拒絕來自愛人的讚美,冱子自然也不會例外。
而此時此刻此景的這一句話出自愛人的讚美話語,以及從身後敏感羞人處傳來的滾滾熱浪酥麻,異常糟糕的和身前雙丸上傳來的熱氣,彷彿融為了一個整體,化作了一個巨大的鼎爐。
輔以週身催人情/yu的氣息,加之本是『久曠之身』,如此種種頓時形成了一種名為化學反應的作用,變作了世界上最為濃郁/催/情的藥物。
讓冱子再次變得不可自拔的意亂情迷起來。
呼呼~~
鼻息為之一粗,鬼使神差的伸出粉色的嫩舌,在身前胸膛上的凸點上輕輕的一舔,這還不算,一舔之後,更是把其含在了櫻桃小嘴之中細細吸吮。
「嘶~~~」
不管男女此處本就是神經締結處,自然是異常敏感的地點,此番突然遭襲,陳凱當即舒爽的吸了口氣,很想很想化身為禽/獸。
心中卻明白絕不是時候,不然陳凱也不會在剛剛餐廳裡,讓冱子『逃』走了,若是真想要留下對方,焉有讓其走脫的道理。
不過是看出了冱子顯然有事,這才放其一馬。
頗有點戀戀不捨的把手從酥軟卻不失彈性的挺翹上移開,抬起右手放在對方頭頂,勁力一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