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加夜班,更的晚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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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江南四友和杜、包二位長老雙方的人激戰正酣。雖然杜、包二位長老的手下共有二十多人,再加上秦麻子帶來的二十幾個人,他們這一方有明顯的人數優勢。
可是雙方甫一交手,形勢卻是對杜、包二人這邊大大的不利。江南四友這方人數雖少,卻皆是高手。最關鍵的是黃鐘公的「七弦無形劍」這種群體攻擊,讓杜、包二人及其手下的武功全都大打折扣。
當黃鐘公一連殺死了三位香主的時候,黑白子大喝道:「四弟,你來!我去幫大哥!」杜長老內力受到「七弦無形劍」的干擾,無法發揮全力。黑白子雖然大佔上風,卻也無法在短時間內將其擊敗。
此時黑白子已經試出了杜長老的深淺,覺得丹青生足以拖住杜長老,便開口招呼他前來接替自己。
杜長老聽著黑白子說的話語,自然明白他去「幫」大哥的含義。黃鐘公正在那邊砍瓜切菜的屠殺他手下眾位香主的性命,黑白子是嫌他杜某人的手下死的還不夠快。想要去加入收割的行列。
可是,看透了對方的計謀是一回事,想要去阻止卻是另外一回事。丹青生聽到二哥招呼自己過去對付杜長老,立刻猛攻幾招,刺死了一個嘍囉。躍到杜長老身側,一劍刺向他的脖子。
這時丹青生身後的一位副香主見到有機可乘,揮刀向著丹青生的背心猛劈。「呼——!」的一聲,罡風臨體。丹青生卻像不顧生死一般依舊挺劍直刺杜長老的頸部。
「啪」!那位副香主的鋼刀沒有能劈中丹青生的背脊,黑白子終於從杜長老的身上解脫,玄鐵棋枰伸出,擋住了那位香主的必殺一擊。
正巧在這一刻黃鐘公的鐵琴上傳來了「錚!錚!錚!」的三聲急響。那位副香主的呼吸和心跳立時跟著一滯,險些背過氣去。
黑白子豈能放過這個機會,玄鐵棋枰此時已經吸住了對手的鋼刀,他手腕?手腕帶動玄鐵棋盤一個翻轉。那位副香主的單刀就被黑白子奪了過去。
緊接著,黑白子把玄鐵棋枰向著對手腦袋猛的一拍。那位副香主躲避不及此時手中又沒了兵刃,只得舉雙掌相迎。奈何黑白子的內力渾厚玄鐵棋枰寬大厚重,再加上這位副香主受「七弦無形劍」所制,能用出的掌力連平日的一半都不到。
只聽「卡嚓!卡嚓!」,接連兩聲脆響。那位副香主的手臂先後折斷。而黑白子手中的玄鐵棋枰去勢絲毫不減,又是「卡嚓!」的一聲。那位副香主被砸的顱骨破碎、腦漿迸裂立斃當場。
黑白子立即撲向另一位正在和丁堅交戰的香主。要論動手搏殺,黑白子絲毫不遜於黃鐘公。他手中的玄鐵棋枰能吸人兵刃,兵器上更佔了些便宜。他的玄鐵棋枰功夫本就是走的剛猛凌厲的路子,一擊猛似一擊,一擊快似一擊。常人原本就很難抵擋。
黃鐘公那邊眼觀六路,看到二弟正撲向一個香主,琴弦上十分配合的發出的錚鳴之聲忽然變的異常緩慢,眾人受了影響,出招也不由得變緩。江南四友、丁堅、施令威六人的攻擊卻變的更加迅猛凌厲。
「啊!」一聲慘叫傳來,又一位香主被黑白子的玄鐵棋枰拍中了胸口。肋骨折斷心脈破碎,也被送去見明尊聖火了。
這邊黑白子剛得手,黃鐘公那邊也傳來「卡嚓」一聲,一位香主的脖子被鐵琴尾部砸斷。至此杜、包人的手下,再加上秦麻子共七位香主,已經死掉了五位。
就算是心思再遲鈍的也看出來江南四友的計策了,香主就是他們的首要誅殺目標。讓禿筆翁和丹青生二人拖住杜、包這兩位一流高手。等到香主和副香主被他們殺光,就可以回過頭來以多打少收拾杜、包兩位長老了。
杜、包二人心中此時以漸漸萌生了退意。再這樣下去,等到自己的手下被黃鐘公和黑白子剪除乾淨,就是自己的死期了。
他們二人尚且如此,更何況手下的人?尤其是秦麻子的手下,他們和杜、包二人並無直接的統屬關係。現在秦麻子已死,他們豈會為了杜、包二人賠上性命?
秦麻子手下那位黑瘦的副香主見勢不妙,看到黃鐘公和黑白子又向最後兩位香主撲去。等到這兩位香主被幹掉,必然輪到自己這些副香主了。心下當機立斷,搓唇一串口哨吹出,招呼雪尾狸貓一起朝樹林中急退!
秦麻子帶來的二十幾個手下開戰之後,原本就不太積極,全部都留在戰團外圍。現在自家香主死了,副香主突然又逃跑了。眾人連忙追著他們副香主的腳步跑命去了。
「此刻不走,更待何時!」任盈盈將短劍插入腰間的劍鞘,對岳靈風說道:「先生,我背你衝出去!」說罷將岳靈風一把拉到自己的粉背上站起身來,右手持劍,左手托住岳靈風的臀部,朝秦麻子手下退去的方向追去。
江南四友和杜、包二位長老之間的人正在混戰。秦麻子的人竟突然逃跑了,任盈盈竟然也逃了。之前秦麻子誤以為任盈盈重傷虛弱,連站起來都是問題,後來無論是杜、包二人還是江南四友,也都是以為任盈盈已經是甕中之鱉了,只要他們之間誰勝了,任盈盈就是誰的戰利品。
可萬萬沒想到,任盈盈突然之間變得像沒事人一般,不但跑了。還是背著一個人一起跑了。輕功高超,身法迅捷。甚至好幾個跑在她前面的秦麻子下屬都被她超過了,這些人忙著逃命,看到了任盈盈從身邊超過,卻沒心思理會,依然自顧自的逃命。
一個呼吸不到的功夫,任盈盈就背著岳靈風竄入了樹林。岳靈風被任盈盈背著,左臂環住任盈盈的粉頸,胸口感到的是她背上的溫軟,鼻中聞到的是她的女兒香氣。
兩人側臉幾乎貼在一起,但覺她膚色白膩,肌理晶瑩,只覺得這樣緊貼著她身子的感覺很是舒服。奔跑中兩人的臉頰難免會觸碰摩擦,只覺任盈盈的面頰溫膩軟滑,岳靈風不由得想道:「之前抱著她和此時被她背著的滋味相比,還真是不太一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