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靈風不屑占田伯光的便宜擺出一招蒼松迎客,這招是華山劍法中與人切磋時常用的一招起手式,這招蒼松迎客本是一個虛招,並不是真的攻敵招數。原意是與人過招時不搶先手,要勝也要勝的堂堂正正。田伯光也和他不客氣,見對方不搶先手於是快刀流星趕月一般劈出。
前些天岳靈風用並不精純的青城派松風劍法,只出了三十幾招就打敗了余滄海,這田伯光的武功和余滄海相比還要差上一截。如果岳靈風全力出手,可能不消十招就能要了田伯光的命。
當著恆山派眾人,岳靈風不原暴露自己的真正實力。於是出招之間留有餘力,並不打算立刻取勝。打算在百招之外再收拾掉田伯光。
十幾招過後,田伯光感覺刀劍相交產生的反震之力越來越輕,前幾下還震得手臂發麻。後來幾招自己全力出手,竟然可以和對方拚個勢均力敵。田伯光以為岳靈風對自己的武功極為自負,不屑倚仗內力取勝,想單憑劍法招式來擊敗自己。心中大怒,這個姓岳的小兒居然這樣看扁自己。催動快刀,狂風暴雨一般砍向岳靈風,兩人之間被一片銀光籠罩。
二人就這樣你來我往的交換了幾十招,看上去打的勢均力敵,其實一個是傾盡全力,另一個卻是游刃有餘。
岳靈風使出華山派的『養吾劍法』。守禦的滴水不漏,無論田伯光如何變幻招式,都攻不破岳靈風的防守。而岳靈風偶爾反擊一招,卻是讓田伯光的刀勢一陣凌亂。兩人這樣僵持著拼到了百招以上。
田伯光多以搶攻為主,越打越是絕望。這個岳靈風不用高深的內力,單用一路華山的養吾劍法,就讓自己束手無策。而且自己平生最為得意的快刀,卻始終是慢了對方的劍法一線。無論自己如何催動招式,岳靈風總能夠從容的化解掉。
全力出手百招之後,寸功未建。田伯光心急如焚,他每招都是全力劈出,出招又快,現在體力消耗極大,此時已經汗出如漿,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岳靈風看著田伯光強弩之末的樣子,覺得時候差不多了,突然劍勢一變。長劍挺出,劍走龍蛇,白光如虹,一套招式正大,森然威嚴的劍法展了開來。出劍極快,但是卻無聲無息聽不到半點破空之聲,他使出的這套劍法,是華山派的「希夷劍法」.
聽之不聞名曰希,視之不見名曰夷。顧名思義,這套劍法練到火候不僅無聲無息,更讓對手難以看清劍路。是華山派武功中極為高明的劍法,學會這些劍招不難,難的是內功的運用。要達到若希若夷的境界,不光需要深厚的內功,還要能夠對內力進行精妙的控制才能做到。
這時山間雨過天晴,日光下長劍閃爍生輝,舞到後來,但見一團白光滾來滾去。恆山眾人除了定逸師太之外,岳靈風的劍法、身法她們多數都瞧不清楚,只覺凝重處如山,輕靈處似羽。
這路希夷劍法使出之後,岳靈風一改之前的守勢。開始轉守為攻,又過了六十幾招,岳靈風突然一招「雨疏風驟」在田伯光身前爆出七朵劍花,罩住他的七處要害。劍花迅速由小變大,就像是瞬間綻放的花朵。田伯光分不清這些劍花那個是虛,那個是實,只能後一步避其鋒芒。岳靈風緊接著變招為「夜雨蕭蕭」,先前的七朵劍花怒放,融為一團巨大的光球。
田伯光只覺得滿眼都是光點,自己彷彿狂風暴雨之時置身於曠野之中,無處藏身,避無可避。只能用一招『夜戰八方』將單刀舞成一團,護住身前要害同時飛身急退。
他退的快,但是岳靈風進的更快,只聽到劍刃刺入皮肉的「嗤嗤」之聲不斷響起,瞬間就刺中了田伯光十幾劍,中劍之處全部都是要害重穴。每一劍刺入極淺,都是入體半寸即止,田伯光的護身刀網對岳靈風的長劍形同虛設。刺入刀網十幾劍卻沒有任何刀劍相交之聲發出,可見岳靈風劍法又快又準。
田伯光穴道中劍,雖然皮肉之傷很淺,不足以致命。但是劍氣勁力透體五寸有餘,如同被打穴高手連點十幾道重穴一樣,田伯光立刻穴道被制,身受重創。
岳靈風見這招「夜雨蕭蕭」建功,手腕一翻,長劍直送,一招「萬里封喉」電掣刺出,劍氣如虹,勢若雷霆,真有氣吞河岳之氣概。
上一招「夜雨瀟瀟」已經讓田伯光身受重傷,又加上穴道被制,渾身動彈不得。看著岳靈風的長劍刺向自己的咽喉,他知道自己必死無疑,心中歎息閉目待死。
等了片刻,自己的咽喉沒有被長劍刺穿。田伯光睜開雙眼,看到岳靈風的劍尖停在了自己咽喉之上,並未刺進去。
岳靈風開口問道:「田伯光!你輸了!可服氣?」
「噹!」田伯光的單刀無力的滑落到地上,歎息了一聲,說道:「你無論劍術,內力,輕功都在我之上。田某輸的心服口服!敢問君子劍岳不群是你什麼人?」
岳靈風還劍入鞘,然後向北方一拱手說道:「正是家父。」
「呵呵,果然如此,你是華山派大弟子!田伯光死在你的手上不冤了。哈哈哈……」田伯光的口中一邊大笑,一邊不停的流出鮮血。笑聲漸漸弱了下來,最後寂靜無聲。身體仰天倒下。
岳靈風走過去,先用劍鞘挑開田伯光手中的單刀。然後俯身查看,只見田伯光雙眼圓睜,瞳孔擴大,這是腦死亡的症狀。已經死透了。
岳靈風確定田伯光死透了之後,這才放心的返身來到定逸師太身前,向她行了晚輩之禮,說道:「華山嶽靈風,見過定逸師叔!」
定逸師太面帶笑容雙手虛扶一下,說道:「不必多禮,岳師兄教出了一個好兒子。儀琳,還不過來給師兄道謝。」
「是,師父!」只見一個清秀絕俗容se照人的美麗少女走了過來。她還只十六七歲年紀,身形婀娜,雖裹在一襲寬大緇衣之中,仍掩不住窈窕娉婷之態。
「阿彌陀佛,儀琳多謝岳師兄出手相救!」說話間儀琳雙手合十向岳靈風行禮,然後抬起頭望向岳靈風。
岳靈風也正看著秀美動人的儀琳,他天生一副好面孔,繼承了岳不群和寧中則二人的優點。儀琳和岳靈風眼神交匯,看著他英氣勃勃的面容,不自覺的想到剛剛他大戰田伯光時豪情萬丈的樣子,心底一熱忙又把頭低下。只是她秀氣的小臉連同耳根和脖子都已經紅透了。
岳靈風看到她的樣子,知道這個小姑娘自幼在尼姑庵中長大,很少接觸青年男子,臉面極薄。連忙雙眼下垂不再看她,躬身還禮:「師妹不必客氣,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是我俠義中人的本分。何況五嶽劍派同氣連枝,五嶽之中華山恆山相距又是最近。本就是自家人,當不得一個謝字。」
看到岳靈風居功不傲,彬彬有禮。定逸師太心中更是滿意,問道:「岳師兄已經傳你了希夷劍法?」她聽說過華山希夷劍法對於內力修為的要求頗高。是華山派的極為高明的劍術絕學,沒想到岳靈風如此年紀就能達到若希若夷的境界。
岳靈風答道:「正是。」
定逸師太知道不便多打聽別派的武功,於是轉換話題問道:「你和田伯光交手感覺此人武功如何?」
「此人武功不弱,尤其他的快刀極是犀利。我若不是因為師太在此,可以心無旁騖和他全力相搏,也未必會這麼快擊敗他。」岳靈風暗暗拍了定逸師太一記馬屁。
好話人人愛聽,尼姑也不例外。何況岳靈風說的也有道理。真心的稱讚總是比奉承的馬屁更讓人喜歡。二人比武,一個有強援在側,另一個深陷重圍。這一增一減,心境天差地遠,對比武過招不可能沒有影響。
剛剛的比武,定逸在一邊旁觀,也覺得田伯光武功不弱。恆山派除了自己和二位師姐之外,二代弟子中估計無人是他敵手。這岳靈風已經開始修煉紫霞神功,剛剛看他和田伯光過招,劍法也十分jing熟,他的武功已經比恆山二代弟子高出甚多。
定逸接著問道:「你覺得華山二代弟子中有幾人能勝過田伯光?」
岳靈風思考了一下,令狐沖、梁發、施戴子、高根明都練習全真派內功多年,而且也各自修習了古墓派、全真派和桃花島的一些絕學,打敗田伯光應該不成問題。於是說道:「二師弟令狐沖武功和我相差不多,定可勝過田伯光。三師弟梁發、施戴子、高根明內功和劍法不弱,雖然會費一番手腳但是最後取勝當無懷疑。其它師弟入門ri淺恐怕……」說著緩緩搖頭。
「竟然有五個人!」定逸師太心中驚訝。她雖然是出家人但是生性要強,華山派境況和恆山派最為相似,無論一代高手還是二代弟子,在五嶽劍派之中都算是人丁稀薄的。岳靈風說華山派二代弟子中有五人武功在田伯光之上,這二代弟子武功水平可是遠超恆山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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