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華的街道,熙熙攘攘,香車寶馬川流不息,兩旁建築五顏六色的夜燈閃爍不斷。
「老爸……學校那邊…」柯小夏似是想到了什麼。
柯景曄轉頭瞥了她一眼,破天荒地給予了回答:「那裡,我已經幫你辦理了退學手續。」
「醬紫。」柯小夏轉過了有,兩人各懷心事,再次陷入了沉默。
柯景曄裝作不經意地看了一眼她,眼眸深處閃過了一絲慈愛。
回憶——
「醫生!醫生!你能知道我的女兒到底怎麼了?」紐約市立醫院中,一臉焦急的柯景曄急切地詢問著身披著白大褂但卻一臉無奈的主治醫生。
「抱歉,柯先生,令千金似乎得了一種非常奇怪的病。但是,在所有的醫學檔案中都不能找到類似的病例。」主治醫生也能體會到一個身為父親的人的那種急切的心情,但卻無可奈何。
柯景曄絕望了,望著雪白的病床上,那插滿了各種醫學儀器的自己的親生骨肉,他看在眼裡,痛在心裡:都已經4歲了,為何身體仍舊如同一個嬰兒一般,到底為什麼?
他想起了那個夜晚,長廊中美的妖艷的身影:一定是她,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不放過嗎?
當時,他無助地扶著牆壁抽泣:數年來,他踏遍各國,想要找到能夠治癒女兒的人,卻始終無法尋的良醫。連世界唯一的超級大國都沒有辦法嗎……他當下心死。
回國後,柯景曄拚命地工作,現在只有女兒才是自己唯一的寄托。雖然身患了怪病,但是活著就好。每當望見柯小夏純真的笑容時,他又愛又恨:真的好像,和她的母親一樣。
雖然對於治癒孩子不報有希望,柯景曄還是死馬當作活馬醫,他寄托於網絡,在各**bs以及網站上發佈消息,詳細描述了兒子的病況,並且以重金為酬勞。
每天,前來咨詢的人自然是絡繹不絕,但無疑大多數都是行騙的。
久而久之,柯景曄乾脆就不關注這方面的消息,這已經嚴重影響到他的日常生活以及事業。
突然有一天,他接到了一個很奇怪的電話。
「柯先生,您好。」這是一個年輕而充滿磁性的聲音。
「你是?」柯景曄以為對方只是商業上的客戶。
「聽說令千金患了一種很奇怪的病,但我想,我有辦法治好。」
柯景曄當下就想掛斷電話,但他很奇怪為何他的私人手機竟然會被陌生人知道,於是問:「你怎麼知道我的手機的。」
「這並不重要,如果你想治癒令千金的話,就於今天下午來到香山公園吧。」對方的語氣很神秘,也很乾淨利落。
「等等……」柯小夏剛想追問,電話那頭只留下一片盲音。
去還是不去?這個問題令他猶豫了好久,望著睡床上,酣睡的孩子,隨即作出了決定。
柯景曄比起預約的17:00更早地來到目的地,他緊盯著來來往往的人流,並沒有發現特別可疑的人。直到他發覺似乎有人正在拉他的衣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