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毛線?毛線為何物?」
「毛線就是……呃,就是什麼豬毛啊羊毛編成的繩子……哎呀,你別管這個了,我問你啊,我淑女嗎?」令月兩手拖著臉腮做可愛狀,朝三皇子眨了眨媚眼。用一詞來形容最為恰當,暗送秋波。
三皇子眼神飄蕩,似乎是想了想,然後再想,然後又再繼續想,後來他終於憋出了一句話,「你很美。」
「切~陳詞濫調。」令月白了他一眼。但還沒過三秒她又突然小聲呢喃了一句,「不過,這倒也是事實。」
還好這三皇子生性淡定沉穩,而且又是古代,對這種現代思想他是一竅不通。不然,他非得無語到了極點。
「皇兄,你那是什麼表情啊?你是嫌我太吵了嗎?」
「沒有,只是覺得一千年以後的天下似乎別有一番風景。」
「那當然,一千年哎,這一千年中你要知道發生的事情都足以使一座高山變平,一條長河乾涸。」
「那你會變嗎?縱使天崩地裂,山沉海枯。」
令月看著三皇子,肯定地使勁地點了點頭,「不會。」
「真的嗎?」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絲欣喜。
「真的。」因為這一天根本就不會來滴,除非是世界末日。
三皇子笑著點了點頭,山間的霧氣正在慢慢散去,東方,有溫暖的光芒現出,正欲衝破黑暗的最後一道枷鎖。
「哎,皇兄,我有件事情很想問你呢,就是你還得兩個月前你來找我玩的時候,我打了你一個耳光嗎?」
三皇子臉色微變了變。
令月看他模樣,就知道他心裡肯定是在想她哪壺不開提哪壺。
令月的腳在水中輕輕相互拍打著,偶爾有水花濺起。
「哎呀,皇兄,我也只是問問嘛,你幹嘛皺眉又變臉的,我的好皇兄。」令月撒嬌般的挽著他的手臂。
「嗯,你說吧。」
「嘻嘻,還是皇兄最好,其實我也只是問一下為什麼那次我打了你耳光,你卻一溜煙的躲在桌子底下了?這不符合你的性格啊,難道你有多重性格,啊~難道是人格分裂?」
三皇子聽得雲裡霧裡地望著她。
令月鼓了鼓嘴,手揮了揮,「算了,反正你也不懂。」
「蹲在桌下也只是試探你而已」
「試探什麼?」
「試探你是否會笑。」
「額~。」
「你醒來後,我便聽聞宮中有人說你與之前有些不同,為了穩重起見,所以決定試探你一下,看你是否是素雨,我本想只是嚇你一下,沒想到這一試,你卻打了我一巴掌,無奈之下,我便蹲在了桌下,在之前,我和素雨經常在一起,她不高興時,我便會蹲於桌下,她見我如此也會笑顏逐開,但是,你卻沒有……」
「額,所以你從那時起就知道我不是素雨了?」
「只是懷疑罷了,也並未確定。」
「那你送我那顆紅寶石也是為了試探我嗎?」
「不是。」
「哦,看你和那個素雨以前在一起蠻開心的,又玩又笑的,哼。」
「素雨是我們帶入宮中的,有求於她,我們自是要待她好一點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