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子輕笑一笑,似乎有些不屑,「後宮這些勾心鬥角之事,見著就惱人。」
「那這麼說,你是宮中的人了?」令月抓著空子。
女子楞了一下,可能是發現自己透漏太多了,轉而說道:「我與你母后的仇不共戴天,公主你可知道,當我眼睜睜地看著親人在斷頭台上被劊子手結束命運時,我的心被狠狠的刺了一刀,直至流乾,在有一段時間裡,我的心彷彿都已經停止了跳動,那種感覺,讓人痛不欲生。」女子說著,雙眼中竟然有淚光閃動。
令月看著她,無言以對,她理解她的感受,失去親人是一件極令人悲傷痛苦的事情,也許她只是另一個義陽而已,但是她相信她母后應該不會那麼的不講理,那麼的不近人情。
「我能感受到你的心情,失去至親之人對你打擊很大,但是母后一向仁慈,若非是有什麼重大罪過,母后是不可能下手那麼狠的。」
「是麼,難道只因為阻擋她當上皇后,阻擋她廢掉王皇后就要被誅殺?」女子冷冷地道。
「阻擋她廢掉王皇后?你的親人到底在宮中是什麼身份?」令月心中好奇心越來越大,能夠去勸阻皇上的人她想官位應該也不低吧。如果令月熟讀歷史的話,那她肯定不會這麼費心又費腦細胞的去猜。
女子頓了一下,她似乎是不想再說下去。
令月看了看她,不想再為難她,既然她不想說,她又何必再問,還不如留點氣等著逃跑。
「那既然是這樣,那算了吧,綁架就綁架吧,反正我在這也夠嗆的,一切都莫名其妙的,我都快習慣了。」令月放下窗簾,望著馬車內怔怔出神。
暮色沉沉。
令月在馬車地搖晃中睡去。
到她醒來之時,她後背都出了一身冷汗。也許該說,他是在一陣刀劍聲中醒來的,當還處在迷糊狀態的她掀開車窗簾子正想一探究竟之時,一把閃著光亮光亮的飛刀嗖的一聲飛來,令月瞪著雙眼一個哆嗦,以人類都無法解釋的超級速度閃開了飛刀。
而飛刀就那麼和她擦肩而過,直插在了車內的木板上。令月提著一副驚恐的臉靠在車內望著那把刀子。
她滴個神哪~~剛才就差點奔黃泉路了~~這到底又是個神馬情況呀,難道是劫匪又遇到另一劫匪了?令月抓狂中。
坐在馬車內令月安了安神,然後又嚥了嚥口水,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瞄了瞄,嘿,正好,正各自廝殺著,真是天助她也,深吸了一口氣,令月一個翻身躍了出去。然後,一悶響聲傳來,剛剛一飛身出去的令月正一奇怪姿勢的躺在地上。
額~~真是一頭栽~~
古代的輕功難道不是這麼練的??
令月撇了撇有些疼痛的臉頰,剛才這一撞,不會把她這漂亮的小臉蛋給撞變形了吧?令月露出她那極其委屈的面容,齜牙咧嘴了一下,慢慢爬起,正在這時,正在廝殺的其中一人轉頭發現了她。
令月心咚的一跳,哎呀媽呀,趕緊地,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