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末將並不想要公主的賞賜,末將只想博公主一笑。」
令月霎時懵住,一臉不可思議再加尷尬萬分。這是神馬情況,剛才是她的幻覺麼?剛才是她幻聽了麼?
令月硬是愣在了原地,腳步無法動彈半分,因為她著實被這話嚇到了,而且嚇得還不輕。她萬萬,就算天上掉了個太陽下來她都不會相信他剛才說的話。
為博她一笑?他丫的難道喜歡自己?
令月在心裡喊了千萬個神經病以此來形容自己無法言語的心情。
「你,你剛才說什麼?能再說一遍嗎?」令月發現自己還真是厚顏無恥,不過,她這樣問也是有用意的,一是令月自己猜想第二次他肯定不會說了,二是令月想藉著這句話來平復一下自己的心情。
她此時,多麼希望他會說這是個玩笑。
但這一切似乎都只是令月的想法,蘇定方已經不慌不亂地說:「末將只博公主一笑。」
令月當時那個臉啊,簡直紅得不能再紅了,就跟打了鮮紅的雞血一樣。
令月嘴微微抽搐,倏地一下轉過身去,遇到這種情況,最好的辦法就是灰溜溜快點跑。
她的天呀,看似冷血的蘇大將軍竟然會暗戀她,令月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悲哀,不過,她的內心總是會激動一小小下滴,畢竟這是她到唐朝後第一次聽到有人向她表白。
雖然這遮掩的表白讓令月有些難以接受,但是她還是暫且享受一下吧。但她必須要表明的是,享受歸享受。
令月帶著一臉的默默無語,然後又默默地走著,此時她只能默默地默默地害羞中,有誰這樣光明正大表白的,正何況這裡還有一大群官兵,等下哪個小兔崽子嘴一抽,然後傳到了另一個的耳裡,就這樣一傳十,十傳百,百傳千,然後傳得宮中人人盡知,再然後滿城風雨。這一傳,她的清白就估計被毀得差不多了。
如果被她那父皇母后知道後,還不知道他們是什麼反應,直接把這蘇定方拖出去斬了?
令月一邊想著一邊走著,而蘇定方只是說了這些話,後來就一直沉默地跟在令月身後。
回到大明宮時,令月發現門口已經整齊的站了一排排面容嚴肅的官兵。這麼大陣勢?她二皇兄的面子這麼大?
站在門外想了想,令月走了進去。人還沒到大堂她就看到了她的那三個皇兄,喲,今天倒都是來齊了。
「二皇兄,三皇兄,馬伕兄。」令月喊著這一路去。
「嗯?」四皇子愣住。這話怎麼喊到他這變了?
「太平,你叫皇兄我什麼?」四皇子皺了皺眉道,似乎對這稱呼頗帶不滿。
「馬伕皇兄啊,怎麼啦?」令月故意一臉理所當然模樣。
「馬伕?皇兄我像馬伕嗎?」
「像,像極了,應該不能說你像馬伕。」
「這才對嘛。」四皇子笑著道,伸手揉了揉令月的柔髮。
令月低低呢喃了一句,「因為你本來就是個馬伕。」
「哈哈哈……咳…咳…」二皇子又笑又咳的,看似開心又極其痛苦一般,不過令月覺得他是開心的。
而三皇子則只是嘴角微微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