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衣男子怔了一下,「你知道夜明珠?誰告訴你的?」
「皇兄,我是太平,我當然知道啊。」
「你真是太平?」
令月點了點頭。
二皇子身體輕微顫抖著,嘴裡不斷呢喃著,「你真是太平,真是太平……」
令月鬆了一口氣,這腦袋終於開竅了。要不然她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抬眉間,白色影子一閃。
令月驚叫一聲。
她就那麼被他給緊緊地熊抱住了,還好她身高不算太矮,踮起腳尖可以把頭搭在他肩膀上,不然她得活活被悶死在他懷裡。這是神馬情況?抱她也得事先打個招呼吧?就這樣把她的第一次異性懷抱給剝奪了?哼,佔她便宜,等著瞧。
「太平,真是太平……」二皇子聲音有些嘶啞。
「皇,皇兄,你輕點,太平都快被你壓得喘不過氣來了。」
二皇子鬆開太平,令月卻在他眼中看到了一絲血紅。
令月心忽的一軟。看來他也是很疼太平的。
「二皇兄,沒事,太平來陪你了。」
二皇子掩嘴咳嗽幾聲,臉色愈發蒼白。
令月下意識地躲開了一下,她剛剛差點忘了這皇子還有病,小病就算了,大病就不得了,特別是禽流感之類的,那太恐怖了。
「皇兄,你,你沒事吧?」
二皇子搖了搖頭,「只是最近染了風寒,不礙事。」
「哦。」
「太平,你過來時,他們有沒有對你怎麼樣?」
令月搖了搖頭,「他們倒是沒對我怎麼樣,皇兄,你怎麼會在這?」
「稍後皇兄再詳細和你說吧,你怎麼會如此裝扮?」
令月嘻嘻笑了幾聲,帶著些調皮。
「我也是閒著無聊,所以想跑出來玩玩咯,誰知道剛出來就被那該死的太監給抓住了。」
二皇子微笑了一下,他的這絲笑容為他憔悴蒼白的臉龐增添了一絲活氣。
「嗯,這裡一時半會出不去,皇兄那裡還有一套衣袍,你暫且先換上吧。」
「衣袍?皇兄你…你不會帶了女孩的衣服吧?」
二皇子以一臉古怪的眼神看著她,「太平你不可胡說,皇兄一身清正,怎會帶女子衣服,咳咳…。」
「好啦,好啦,沒帶就沒帶,不要激動不要激動。」令月拍撫著二皇子的後背。
你激動個啥啊你,等下一激動,心血湧上頭,腳一伸就掛了的話,那她咋辦啊,她可還指望著他能待她回去呢,她可不想和一個死人在這房裡過夜,
但是令月可不是什麼思想純潔乾淨的妹子,邪惡的想法有時會在她腦海裡一個勁的竄動。
比如說她會想二皇子在這裡難道是孤身一人,沒有金屋藏嬌?最好不要讓她發現,否則哼哼,讓他好看,一定要好好宰他一把,最起碼寶石什麼的總要撈幾顆吧,
直到令月換完衣服後,她才知道,二皇子所說的衣袍指的是他自己的衣服,剛開始令月還怯怯弱弱的不敢穿。總以為這皇子有什麼重病,但是後來硬是沒有辦法了,因為她居然,驚訝再加驚恐再加萬分羞澀的發現她的褲子竟然不知道在哪個時候被撕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