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令月打算把它收起,打個包,好東西總不能浪費了吧,她這可是推動勤儉節約的精神呢。
「你是誰?」一個冷得像冰一樣的聲音冷不丁的傳來,把令月那顆小心臟都快嚇了出來。
令月循聲望去,二樓昏暗燈光下竟站著一個白衣男子,眼神暗淡無光,面容蒼白如紙,似若寒鐵。
「你你…你是鬼還是人啊?」令月隨手抄起一根木棍擋在胸前。
「你是誰?為何會在此處?」
「你你又是誰啊,你又怎麼會在這裡。」雖然大敵當前,但令月還是不失小魔女的風範。
白衣男子沒有回答,只是站在樓上注視著她。
過了片刻,白衣男子緩緩從樓上走下,步伐似乎有些虛浮。在亮光下,男子的臉龐更顯蒼白,沒有血色,宛如是《吸血鬼日記中》中的吸血鬼。
令月心頭湧上一股強烈的恐懼感,難道她是妖怪?
「你到底是誰?不要過來啊,不然小心我一棍子打死你。」令月往後退著。
男子沒有停下腳步的意思,只是走兩步他就輕咳幾聲,他手中總是拿著一塊方形絲綢,以便咳嗽時掩著嘴。
看樣子,應該這個男子身體不行。
令月心中微微竊喜了一下,既然他有病的話,那應該好對付。男子走到那幅鳳凰畫面前,卻沒有再走,只是側頭皺眉看著桌上的畫,眼神突然流露出一股淒傷。
令月愣了一下,緊握木棍輕聲輕腳的朝他走去,趁他出神時對付他是最佳時候,令月離他越來越近,白衣男子依舊注視著桌上的畫,令月不知道是不是他真的入神太深沒有發現自己還是他根本就沒有把自己看在眼裡。
哼,是可忍孰不可忍。
當她下定決心,握著木棍的手剛要抬起時,他卻突然說話了。
「你是誰?在此處做什麼?」
令月愣了愣,好吧,她承認自己離刺客這個職業還比較遙遠。
「你以為本宮想來啊,要不是本宮被那太監算計了,本宮寧死都不會來這鬼地方。」
「本宮?」男子眉心一皺,眼神中突然閃過一絲光芒。
「怎麼,很奇怪嗎?不過看你這樣,是在哪打雜的?」
「你剛才自稱本宮?你是皇宮裡的人?」男子眼神中有著激動。
令月看他這神情,立馬戒備起來,這人不會立馬瘋了吧。至於他是怎麼瘋的,剛剛令月已經在腦海想過千萬次了,比如受過宮中之人的虐待,親人被宮中殘害了,又或者他在宮中做錯了什麼事,然後被囚禁於此,嗯?她怎麼總是想壞的?她不是樂觀主義者嗎?反正有一點令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他一定和皇宮有什麼關係。
「是又怎樣,你你你不要激動啊。」
「你是被太監抓來的?」
令月點了點頭,「對啊,怎麼,你不會告訴我你也是吧。」
白衣男子搖了搖頭,「抓我的不只一個太監。」
哎呀,你倒是蠻會講面子啊,不是一個人抓來的,很厲害是吧。
「你到底是誰,他們抓你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