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令月尷尬。隨即拿出了她那演員般的技術。只見她佯裝一臉毫不知情,提高聲調道:「咦,剛剛是誰在亂叫?怎麼那麼沒節操,被我發現了,一定要扁死他,哼。」
四皇子嘴角微微抽搐著。
眾人一頭霧水。
分分鐘鍾之後,大堂內便又恢復了熱鬧。
令月得意的朝四皇子挑了挑眉。
四皇子搖了搖頭,嬉笑的表情在令月稍微鎮壓之後又浮了上來。他和三皇子不同,不論哪時候他的嘴邊都會有笑意,而且特愛搞怪,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太無聊了還是童心未泯。
「皇兄對你還真是佩服。」
「真的?佩服到什麼地步了?」
「甘拜下風,五體投地,自愧不如。」
「那拜我為師吧,反正你都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了,也不介意再拜一下吧?」令月沒大沒小的道。
四皇子瞪著眼,估計是被令月那句「拜倒在石榴裙下」嚇到了。
令月捂嘴笑著。
四皇子突然想到了什麼,打量了她一下,低聲說道:「太平,聽說初春之時,有動物異常,經常會深更半夜時不停的發出叫聲,你……。」
令月摸不清頭腦,看了看自己,並未發現什麼異常,「我,我什麼?」
「你…是不是發春了?哈哈~」四皇子大笑幾聲,快步離去。
令月還呆愣在原地,「發春」這兩個詞讓她兩頰突然浮現粉紅,隨之她兩眼發光,咬牙切齒,面目猙獰,她實在是要爆發了,這皇兄怎麼能這麼邪惡,她要抓狂了~~
但在大庭廣眾之下,她得維護自己的淑女氣質。
所以她忍……
她再忍……
她吸氣,呼氣,吸氣……直到情緒稍微平復了一點。
一個淡定地轉身,她又露出了她那天真無邪,自稱賣萌可恥卻又在賣萌的笑容。
堂內的大多數嬪妃她都不認識,今天連武皇后臉上都偶爾泛著笑意,看來她們倒是挺開心的。
說是為自己舉行的宴會,但是主人公都沒怎麼出場,她們就各玩各的,真是無節操。
令月懶得和她們去玩,反正她和那些嬪妃也不怎麼認識,而且一看就是有代溝的人。萬一等下說話時又惹到了哪個心機又深,肚量又小的人,那她以後可不是沒好日子過了。
宮中的勾心鬥角她都見多了,最後的下場一般都慘不忍睹。
令月本來想偷偷溜出去玩的,但是奈何外面有重兵把守,令月也只好作罷。
「怎麼了?不開心嗎?」三皇子走過來道,語氣中帶著些寵溺,溫柔神情溢於言表。
「皇兄,我問你件事啊,宮裡是不是有個叫地宮的地方?」
三皇子臉色微微一變。有些驚訝地看著她。
令月看他表情就知道有這個地方,嘿嘿兩聲,令月道:「皇兄,你是不是很奇怪我會知道啊?」
三皇子恢復到淡然,溫和道:「四弟告訴你的?」
「哎,你怎麼知道?」
「宮裡知道這個地方的人不多,二哥身在異地,不可能告訴你,父皇就更加不可能了,剩下的只有四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