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至於摔下來她為什麼沒一點聲響呢?唔,這個問題,估計很難回答,因為她當時直接就暈了。
看著又跳又扭的太平,三皇子面露一絲訝然,「太平,你沒事嗎……」
「沒事,只是一點皮外傷,好得很呢。」令月微微一笑。
「公主,你真是嚇死小溪了,小溪都快急哭了……」小溪一臉哭泣狀。
「好了好了,我這不是沒事嘛,等我死了再哭吧,最見不得別人哭哭啼啼的……」令月有些不耐煩地道。
小溪果真沒有再哭泣,只是撇著嘴。
「小溪你去幫忙招待各位皇子皇姐吧。」
小溪點點頭,轉身進了屋。
「太平,這風箏…」三皇子的眼神裡有少許疑惑。
「哎呀,快別說了,你都做得啥玩意呀,跟個熱氣球一樣,拽都拽不住,害得我被它拽著飛了好久,你都不知道我剛才在空中,那是拼了老娘這畢生的力氣死死抓住那繩子,它要還飛遠點,那皇兄你就再也見不到太平了。」令月一臉委屈狀。似乎這責任都是他的?
令月再抬頭看時,發現他眼神忽然清冷地望著她身後。回頭一看,令月看見了站在不遠處廊道之上,木柱之旁的義陽公主。
她也依舊一臉冰冷的望向這邊,只是眼神中突然有點落寞。
三皇子收回目光,溫和道:「走吧。」
「嗯,去哪?」
「你大病痊癒,父皇喜悅,但一直忙於國事,無暇來看你,所以他特地為你舉行宴會,宮中部分嬪妃和皇子們都來了。」
令月訝異,她不相信的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為我?」
三皇子眼神像無風無浪的大海般寧靜無波,「怎麼?不可以?」
令月貝齒咬著下唇,做思考狀,「可以,但是事先怎麼沒通知我呢?」
三皇子微微一笑,輕輕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一大早就不見了人,該怎麼通知你呢?」
令月嘿嘿地笑了兩聲,彎唇。
進了屋,唐高宗一下就看見了她,頓時龍顏大悅。
「太平,你跑哪去了,快到父皇這裡來。」
令月懷著一顆忐忑不安的心走到了唐高宗面前。唯今之計,她也只有硬著頭皮了。
「去哪了?」
「沒去哪啊,散步去了。」
「散步?散步要偷偷摸摸?」
「誰說我偷偷摸摸了?我可是正大光明走出去的。」令月不服,撇了撇嘴反駁道。
「放肆……」唐高宗微怒,但眼神中卻是極其的寵溺。
令月也不想和這個寶貝皇帝老爹鬧僵,在這古代無依無靠的地方,有這個皇帝撐腰,她想日子也好過一點,她可不想變成和義陽一樣受到冷落。想到這,令月不禁瞥了一眼站在房屋邊上的義陽公主。
她從她的眼神中捕捉到了一絲得意和嫉妒。
令月朝她眨了一個得意的眼神,她的眼神驀然一冷。
「父皇,聽說今天是為了祝賀我大病痊癒而舉行的宴會?那太謝謝父皇了。」令月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跑到唐高宗邊上地打著哈哈。這場面真大啊,這唐高宗真是比她親爹還要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