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唐高宗笑得更加開心。「幾天不見,你學會了油嘴滑舌了。」
「父皇,這不叫油嘴滑舌,這叫聰明伶俐。」
「額……呵呵,好,聰明伶俐,不過,你還沒回答父皇,功課最近怎樣了?」
令月囧,她說了這麼多就是為了轉移他的話題,沒想到這皇帝還真是個強脾氣,硬是要追著問她的功課。這每天去上課她都是帶著周公去的,那聽課就是耳朵一邊進另一邊出,能知道些什麼。
「呃……呵呵,這個嘛,父皇,你就不要問了嘛,功課那是浮雲,只要我聰明就行了。」
「浮雲?什麼浮雲?今日天空上飄了很多雲嗎?」唐高宗望了望屋外的天空。
「不是,我的意思是說功課不重要,只要我有能力就行了。」
「功課乃理智之本,怎能不重要?況且你不學功課,又怎會有才能呢?你學功課也有一段日子了,讓父皇來考考你吧。」
好吧,令月被打敗了,話已至此,她也只能硬著頭皮答了。
唐高宗略微思索了一下,吟道:「看朱成碧思紛紛,憔悴支離為憶君,不信比來長下淚,開箱驗取石榴裙,太平,你能體會出這詩說的是什麼嗎?」
此詩剛被唐高宗吟出,武則天臉頰卻突然一紅。
令月聽到這首詩,完全沒有什麼感覺,想了又想,思了又思,自己又喃喃念了一遍,「看豬撐閉死紛紛,瞧脆汁梨喂益菌。不信必來嘗下勒,開香宴取是瘤群。」令月念著念著,腦海突然靈光一閃。
「我知道了……我知道是什麼意思了……」令月高興說道。
唐高宗和武皇后一臉驚訝地看著她,難道她這麼短的時間就明白了這詩中所蘊含的深意?
「太平,你把自己所體會到的說來給父皇和母后聽聽。」
「咳咳……」令月清了清嗓子。「這詩的意思大概是,看豬欄裡面的豬吃飽了紛紛撐死,瞧一瞧用來餵乳酸菌的鬆脆而且汁又多的梨子,不信就一定要來嘗一嘗勒,開香噴噴的宴會時取出來的是一大把一大把長了瘤子被撐死的豬群……」
當令月得意洋洋的說完時,唐高宗和武皇后早已經目瞪口呆了。看他們的表情,估摸著是被令月的話給嚇著了。
令月嘴角微微抽了抽,不會吧,難道是解釋太精彩了?她母后父皇高興得說不出話來了?
「母后,父皇……你們怎麼了?」
武皇后和唐高宗緩過神來,相視一眼,若有所思。
看著這唐朝的皇帝和皇后一臉古怪的表情,令月的心忐忑不安。
「母后……父皇……令月再試著輕聲喚了一句。
「你們怎麼了?」
「哦,沒事,太平啊,父皇問你,你最近做的功課葛老先生都看了嗎?」
令月睜大眼,「嗯,看,看了啊……」
「哦,……那葛老先生說了你什麼嗎?」
「額,這個……」令月撓了撓頭,有些尷尬。「父皇,葛老先生他…他說我……」
「嗯?怎麼?」
支支吾吾的令月突然愉悅的來了一句:「他說我聰明伶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