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肯定在騙我。美**方的核彈頭，是那麼容易弄到手的麼？這事情原本就不可信！」汪定坤隨後神色有些激動地搖頭否認道。
「這個你說了可不算。目前你們已經被列為了重點的清查對象，而且我已經掌握了一部分的證據，證明這次核彈頭的走私，的確跟你們有直接的聯繫。這點也是你們自己承認的。所以很抱歉，這件事情想要善了，估計是沒可能的事情了。我現在唯一能答應你們的，就是交出幾個罪魁禍首。至於其他的小蝦米，我都可以放了。這樣起碼還能保住汪家的一點血脈。你們自己看著辦吧！」卓一凡淡淡地搖頭說道。
汪誠地臉色，已經是一片蒼白，比起汪定坤來說，也好看不了多少。這一老一少兩人沉默了許久，顯然都無法接受眼下這個事實。走私核彈？那是什麼罪名？
「卓少，能給我們一點時間麼？我暫時還沒能反應過來，請給我一點時間考慮！」汪定坤許久之後，還是咬著牙，用請求的語氣說道。
「沒問題，我可以給你們時間考慮，不過必須在我的眼皮底下。而且我能給你們的時間也不多，只有半個小時。從現在開始，你們爺孫兩人，不准跟除了我們的任何人接觸，也不准跟他們說任何廢話。否則的話，我只能拿整個汪家開刀了，到時候別怪我心太狠！」卓一凡一臉正色地警告道。
「什麼？你現在就要抓捕我們？」汪定坤聞言，陡然間瞪大了眼睛。
「沒錯。也許在你不知道事情真相的時候，我還會讓你離開，給你一點考慮的時間，但現在你們已經知道了整件事情，為了絕對的保密，你們現在是肯定走不掉了！」卓一凡點頭解釋道。
「如果你們要怪，那就怪龍向天太狠了。但在這種情況下再想走旁門左道的方法，企圖矇混過關，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我現在可以給汪老爺子一個選擇的機會。」卓一凡有些無奈地提醒道。
「什麼機會？」汪定坤皺著眉頭問道。
「第一，我直接拿汪家開刀，事情一旦揭露，保證汪家將從此在香港消失。我想這一條，汪老爺子肯定不想看到，也不會選擇！」卓一凡淡淡地解釋道。
「那第二條呢？」汪定坤臉色陰沉地追問道。
「第二條，主動交代事情的前因後果，把牽涉其中的人一個不差的全部給我供出來。我只抓關鍵人物，至於其他無關緊要的人，可以暫時不追究他們的責任。也算是替你們汪家保存一點香火。言盡於此，該怎麼選擇，就看汪老爺子您自己的意思了！」卓一凡直截了當地解釋道。
汪定坤聞言，便陷入了長久地沉默當中。
「卓少，我選擇第二條！」許久之後，反而是汪誠第一個開口說道。只是臉色有些難看地瞥了汪定坤一眼，有些無奈地補充道：「但我不知道二爺爺是怎麼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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