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脀在穿上盔甲的瞬間,才明白齊曉魚給他們的是什麼。яя(4g更新更快)
微縮機甲,大漢最核心的機密,研究者是古山實驗室,據說當初因為發明者之爭,古山實驗室和大漢研究院鬧出了不少齷齪。最後齊曉魚一番話氣死汪兆銘,結束了這場爭鬥。
那一番抄襲之語,更是讓汪兆銘身敗名裂。可見齊曉魚的嘴是極為厲害的。
但是讓他微微感動的是,齊曉魚竟然唯恐他們出點什麼意外,把這種大殺器都舀了出來,所以此行一定是有驚無險的,就看齊曉魚要怎麼把這件事圓過去了。
跟他同樣心思的,還有那白衣青年,他是趙家子弟,那個混蛋的血脈流淌在他的身上,他恥於跟人說,不過他從來不以趙家人自居。只是一個姓氏罷了,他從來不想去依靠那混蛋的聲名去做什麼事,做好自己,那就夠了。
他叫趙雲。
他來這裡,是受郭嘉所托,郭嘉有書信,他卻一直沒有舀出來。郭嘉說的話,他只信三分,他要近距離的觀察這齊曉魚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一個有趣的小混蛋,不過行事有古賢之風。
雖然嘴上陰損,行事間總好給人挖坑,做的卻是頂天立地之事。他這才對郭嘉的話信了大半。
「是一個可以托付後背的人啊。」趙雲手上光武化為長槍,一槍洞穿了一台機甲。
武力之巔,可以問神。
這是趙家老祖宗當初告訴他的話。
所有人都不知道,也許趙九州和趙毅進入宗師很早,被人視為武道天才。
但是趙家老祖宗最看好的卻是趙雲,認為只有趙雲才能傳他衣缽。
「很厲害麼。」齊曉魚壓根沒出幾次手。就被見獵心喜的這些軍校生們清理了場子。現在王府當中能夠站立行走的機甲和人,寥寥而已。
「你們真是土匪?」王府侍衛長牙根打顫問道,若是尋常土匪,在王府強大火力之下,根本撐不了半刻鐘。而現在的情況是,他們這些王府護衛,在這幫土匪手中。沒走兩回合就被全殲了。
這還是對方手下留情的結果。
「知道太多,可是活不過明天的。」齊曉魚的聲音響起,現在他們幾個都帶著面具,沒人能看清他們長的什麼樣。
「天網恢恢,你們真不怕被大漢軍剿滅麼?」侍衛長說道。
「怕?我要是怕就不會進來!說,你們小王爺送來的那名女子送去哪裡了?」
「那女的?」侍衛長愣住了,對方來自己這裡真的是為了救一個民女回去嗎?這些人難道是墨家的?任俠之舉,在大漢可是已經被明令禁止了啊。
「你要是知道,趕緊帶我們去找她!要是不知道。一槍崩了你也沒人說什麼。」齊曉魚有些不耐煩的樣子。
「知道,我知道。」侍衛長覺得犯不著因為一女的把自己的命丟在這,於是連忙帶他們去找人。
門被打開,東方聞音昏睡在一張水床之上,她本來是能夠反抗的,誰知那劉俊趁她不備。使了藥性極強的迷藥,把她迷倒過去。要不是劉俊財迷心竅,此刻早就應該得手才是。
齊曉魚二話不說。將東方聞音扛在自己的肩膀之上,然後往門外走去。
「難道我這王府是閣下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麼?」卻見一位跟當今皇上面貌相渀,但是氣度迥然的中年人站在門口,喝住齊曉魚。
「你就是劉靖?」齊曉魚看著這王爺,嘴角勾出一絲邪惡的笑容。打王爺?很刺激的一種想法呢。
他向前走一步,劉靖就不自覺的向後退了一步。
「這是……」劉靖沒有想到自己的氣勢不單沒有唬住對方,反而被對方的氣勢遠遠蓋過了。
他自小學的是霸術,那霸氣夾雜皇家氣度散發出來,尋常土匪絕對嚇趴下。但是眼前這人非但不受影響。反而那氣勢遠超於他,更讓他生出一顆不可匹敵的心來。
心境瞬間被破,談判便落了下乘。
「你是誰?為何而來?」劉靖強自忍著那股不舒服的氣息說道。
「我來救人。順便打劫,僅此而已。」齊曉魚可不是說著玩的,既然這王爺搜刮江南南民財,那正好便宜了他,反正壞了名聲的是這劉靖,而不是他。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你這是死罪!」劉靖說道。
「死罪?那我要問,王爺不會不知道『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王爺知道,卻到處搜刮民財,讓民不聊生。王爺不會不知道,大漢是怎麼來的?當年雍揚四大家族把持朝政,將偌大一個華夏弄得烏煙瘴氣,天下財貿全被四大家族把持,於是官逼民反,盜賊叢生,太祖應時而起,才還了這大漢一片朗朗乾坤。而王爺做的事,不正是前朝四大家族做的事麼?不過王爺只是在江南一地罷了,若是大漢多幾個王爺這樣的蛀蟲,卻不知道大漢還能撐得過幾年?」齊曉魚不留情面的說道。
「你大膽!」
「大膽的不是我,是王爺你啊。太祖明令禁止宗室干政,我想問,為何到現在京城還不知王爺犯下的這滔天罪惡,難道江南的清官都死光了嗎?還是說都被王爺腐蝕掉了?一個貪官危害不深,怕就是怕一群貪官在這裡貪贓枉法,互相勾結,互為保護傘,為一家之利而忘天下之利,為一己之私而忘天下之公!你們這種人,才是最大膽的!真當百姓瞎了眼麼?」齊曉魚說的有理,讓劉靖句句無法反駁。
「我操你……」劉靖忘了現在局勢在別人掌控下,爆粗出來。
「你現在還有『cao』這功能嗎?據說人太貪都不會有好下場的,還好你生了個有屁眼的孩子就該謝天謝地了,這麼老了就留著自己的武器好好歇歇,cao玩多了傷身體啊。如果實在有需求還是多問問自己的左右手。」齊曉魚那陰損的嘴絲毫不給王爺面子,讓那些軍校生在面具後都瞠目結舌,這尼瑪齊曉魚是吵架中的戰鬥機,那王爺都快被說的背過氣去了。
「你……你媽……b。」劉靖怒喝道。齊曉魚無意之間的話說中了他的心事,若不是他失去了一個男人最大的樂趣,他又怎麼會特別的愛錢?
「啪!」齊曉魚一巴掌將劉靖拍暈過去。「剛才不打你,是因為你是長輩。既然長輩不尊重自己。那我也沒必要尊重你了。」
說完齊曉魚盯著侍衛長看。「你們王爺家的金庫在哪裡?」
侍衛長嚥了一下口水,又看了一眼這「窮凶極惡」的土匪,卻有些猶豫,要是王爺知道怪罪下來,他該怎麼辦?
「錢是王爺的,命是自己的。現在就你一個人醒著,你到時候就說是我們自己發現的不就行了?」齊曉魚難得給這侍衛長出了個主意。
「錢都在他臥室床下的密室裡放著,我帶你們去?」
「不用了,我們自己去。」齊曉魚一巴掌又拍暈了侍衛長。看了下時間。說道:「速度點,去金庫能搬走多少東西算多少東西。」
一幫人去了王爺的臥室,將倆侍妾也拍暈,就將床掀開,露出一個地洞,眾人下去差點被裡面的財貨給亮瞎了眼。那可是滿滿當當一屋子的金子和錢。堪比一個小銀行了。
一行人看著齊曉魚,看他怎麼辦:「能帶走都帶走。」十幾個穿了微縮機甲的人那就個個是大力士,把財貨一打包。一個人兩大箱金子不是什麼問題。
幾乎不到半小時,劉靖辛辛苦苦搜刮完的金庫就被搬空了。
夜色漸深。
「風扯乎!」齊曉魚等眾人搬完,立刻帶著東方聞音離開了王府。
眾人的身影消失在夜色當中。
……………………
齊曉魚總覺得身後有什麼東西在跟著自己。
但是當他回頭看去,身後除了這幫軍校生,卻什麼也沒有。他的這種近乎野獸的直覺從來沒有出過錯,於是漸漸放慢了腳步。
「侯爺?」軍校生們發現了齊曉魚的異常,他們回頭問齊曉魚。
「你們先回去。我有點事。告訴賈詡,無論我在與不在,土樓都必須按計劃完成!」齊曉魚說道。
「這……」
「怎麼,你們還有什麼要問?」齊曉魚語氣當中帶著幾絲不滿。
這幫人想起齊曉魚剛才那種如殺神般的模樣。心中早就被震懾住,忙說道:「沒事,沒事。」
「一幫傻小子。」齊曉魚搖頭笑道。
「嗯……」突然一個撒嬌般的聲音在齊曉魚耳邊輕喘。
「…………」齊曉魚這才想起他一直抱著的東方聞音!怪不得這幫人剛才的腔調都如此怪。他們都想到哪裡去了!
齊曉魚打開通訊器:「你們給我回來。」
但是通訊器卻是一陣「刺啦刺啦」的電流聲。
「被屏蔽通訊了嗎?」齊曉魚暗道。
「你這個衣冠禽獸,竟然給一個女孩子下這麼厲害的春藥!」從齊曉魚的身後突然傳來一聲暴和,一種被野獸盯上的危險感充斥齊曉魚全身。
「喂,我不是下藥的……」
「不用狡辯了,納命來!」
「都說我不是了!」齊曉魚心想怎麼會碰到這麼一個愣頭青,連說話的機會都不給自己,上來就打!
「要打你也要告訴我你是誰?」齊曉魚用起拖兵之計。
「墨家太史慈,特來取爾狗命!」誰知這傢伙實在太實誠了,上來就把自己的名號給報了出來。
「所以說最討厭腦袋一條線的人啊。」齊曉魚歎了一口氣,他若是沒抱著東方聞音,當然可以跟這太史慈過過招,但是如今他當然是以東方聞音的安全為第一要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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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更,新春快樂~這算是新年禮物?一共4章,共15000字,大概是我最好的成績了。這是坐在電腦前一天寫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