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齊曉魚出到三個分身,場上的局勢基本上已經十分的明顯了。「本站域名就是
點,請記住本站域名!」雖然說工程系沒有處於絕對的劣勢,但是光從機甲數量上就已經讓人絕望了。
四台土靈機甲加上四台聯邦機甲,從數量上完全就碾壓五台孟加工程機。
歷史繫在齊曉魚的帶領下,向帝**的中路發起了衝擊!
「塔下埋雷!」曹真言依舊不服輸,只要主基地還沒有被破,他們就還有機會!整個虛擬機甲大賽是淘汰賽,只要輸掉一場就沒有機會了。但是這種不想輸的心情,現在卻格外強烈!
只是齊曉魚豈會給曹真言這種機會?他早就買了永久的探測器,土靈機甲的屬性繼承讓他的三個分身都擁有探測能力,於是跟著聯邦軍一路打過來,就在不停的排雷。
「雖然是夢幻機甲,但是歷史系這種排雷手法卻十分的嫻熟,看來他們專門練習過。」李巖一句話就道出關鍵所在。
五台工程機甲十分悲壯的用最後一些錢買好了高爆**,誓與中路二塔共存亡。他們的五炸彈人速推戰術並沒有打出優勢,而因為齊曉魚的土靈機甲的攪局,讓他們的經濟不佔優勢,連炸彈人最核心的裝備——火箭助推器都沒有買到。所以齊曉魚壓根不怕他們偷襲。而不進行偷襲的炸彈人機甲,算是輸了一半。
五台帝**的機甲抱著高爆**從主基地衝了出來,但是齊曉魚讓五人立馬後撤,分散隊形,集中一台炸彈機甲攻擊,沒升級過護甲裝備的一台機甲被迅速打掉。
歷史系打的十分穩妥,他們現在局面上佔優,沒必要逞一時之快讓這些領先的優勢喪失。
「加油啊,工程系!」韓柔暗暗給工程系加油,她沒想到被工程系當做秘密武器的五炸彈人戰術這麼輕易的被歷史系所破解。歷史系可是一直在學校排名墊底的啊,但是工程系就是面對這麼一個羸弱的系,打的卻如此艱難。明明大家約定好要拿冠軍的啊。只是明明前期穩操勝券的局面,卻一下子被扳了回來,讓她都有一種根本無法戰勝現在的歷史系的感覺。
他們不應該只是一群書獃子嗎?除了那個齊曉魚,其他的四人明明都應該都是駕駛機甲的菜鳥,她想不通,為何有了齊曉魚之後,這只隊伍的氣勢卻改變了那麼多。
歷史系,很強!這是看過這一場比賽之後所有人產生的一種感覺。雖然比賽已經過半,但是歷史系勝局已經奠定了。
可是場上依舊會有變數的存在,郝俠駕駛的加姆路一個走位不慎,向前多走了一步,立刻被一台工程機黏上,舉著高爆**與其同歸於盡!
工程系場上還有三台機甲,而歷史系還有七台!
齊曉魚見工程系的三台機甲已經遠離中路二塔,再不用擔心防禦塔的額外攻擊,於是手中再次換上了防爆網槍,三台機甲同時將防爆網射出。
「砰砰砰!」從槍管中射出白色的網將三台工程機甲分別網中,然後歷史系七台機甲開始對工程系僅存的三台機甲進行慘無人道的圍毆。
「可惡!」曹真言一拳砸到駕駛艙內,他跟陳天歌的工程機甲在被網中後被歷史系一波攻擊帶走,連自爆的機會都不給他。
接著,歷史系氣勢如虹,推平中路二塔,然後一波攻擊將帝**的主基地拿下。
「聯邦軍獲得勝利!」
當大屏幕上出現勝利字樣的時候。全場觀眾似乎意猶未盡,不願意從自己的座位上離開。這場比賽,原本想一鳴驚人的工程系完全成了配角,而齊曉魚卻成了這場比賽名副其實的主角。只是主角帶給觀眾的戲實在太少,讓人感覺這處戲還沒有**就已經結束。
「再比一場!」有的觀眾慾求不滿,強烈要求再來一場比賽,但是作為學校政治部代表的李巖可沒有為了觀眾修改賽制的打算。但是看著全場人的狂熱狀態,連李巖都有些吃驚,齊曉魚如心靈魔法師一般,不但讓歷史系贏得了對工程系的比賽,更讓全場觀眾的心理倒戈向了歷史系。
在他手中操控的機甲,就如同指揮自己的身體一樣。這小子,絕對是個怪才。不但不按理出牌,並且什麼機甲到了他的手上都能玩出新花樣,這讓所有人都如癡如醉。
這一切,只因為齊曉魚讓觀眾享受了一種從未想像過的比賽,「讓我們恭喜歷史係獲得了這場比賽,也希望工程系不要氣餒,在來年的比賽當中再接再厲!」李巖做了一個總結式的講話。
「接著要登場的,就是機甲系和指揮系……」韓柔不愧為半職業廣播員,她迅速整理了一下自己失望的心情,然後強笑著說道。
「先是炸彈流,然後是多點操控,這小子每次都會給我們不同的驚喜啊,就是過於胡鬧了,竟然玩這什麼分身!我們舉辦虛擬機甲比賽是為了在學員當中發現人才,這種什麼夢幻機甲,根本就不現實,即便歷史系因為這個意外贏了比賽,也不要驕傲。」馬孟起站起身來,對身邊的幾位來觀戰的各系領導笑著說道。
「校長說得對,歷史系能出這麼一個人才,確實是十年難遇,但是我相信今後歷史系會培養出更多像他這樣的人才,為我大漢軍效力。」歷史系主任張強接茬說道。他這就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賣乖,齊曉魚那豈是十年難遇的人才,放眼整個大漢也找不到第二個齊曉魚了。
「要是你們歷史系再多出像齊曉魚這樣的人才,你們歷史系早就應該跟我們工程系和機甲系合併了吧?」工程系主任何平陰聲陰氣說道,他覺得要不是歷史系走了狗屎運,撿到了齊曉魚,這場比賽工程系怎麼會輸給歷史系。「校長,我還是那句話,我認為有必要讓齊曉魚轉系來我們工程系深造,!說句不好聽的,在歷史系那小子能學到什麼?對人才是極大的浪費,畢竟歷史系學的都是過去的事情,而只有懂得工程的人才會掌握未來!」
「何平,你這話什麼意思?我歷史系教出來的人才,你想摘桃子?」張強一聽不樂意了,聽何平的話裡的意思,在歷史系學習跟委屈了齊曉魚一樣。當初要不是校長打招呼,歷史系能給齊曉魚現在這麼寬鬆的環境?
「歷史系教出來的人才?笑話!他機甲駕駛是你歷史系教的?他研製微縮機甲是你歷史系教的?那都是工程系教授古山一手帶出來的,是古山的關門弟子,你說除了他的檔案在歷史系,剩下的那項成績跟你們歷史系有關?何況他的那個實驗室掛的可是工程系的名下!你歷史系能有那實驗室?少往歷史系臉上貼金了。」何平不服道,他這也是見獵心喜,看到人才就要往自己碗裡劃拉。
「你們倆吵什麼啊,有什麼好吵的,他操控機甲這麼厲害,要轉系也當然是去我們機甲繫了,工程系?他現在即將被冊封為武安侯,誰聽說過封侯的人會蹲守在實驗室裡做實驗的?當然是要跟機甲系的先輩們一樣去上戰場才能發揮他的作用!歷史系你們也不對了,我們承認齊曉魚是你們歷史系走出去的,但是這能代表什麼呢?什麼都不能代表,他所學的東西跟歷史系教的東西壓根就不搭配!」機甲系主任黃宇說道。
「我倒是同意黃主任的說法,封侯的軍人總要上戰場的,歷史系和工程系都是後方人才,發揮不了齊曉魚的特長。聽說齊曉魚還是天生軍師,這跟我們指揮系教授的知識很符合,我覺得為了不讓你們三人起爭執,我只好勉為其難的將齊曉魚收到我們繫了。」指揮系主任孔祥春想趁火打劫。
「勉為其難?我還真謝過你的好意了,不用你這麼為難,齊曉魚哪裡都不會去,就呆在我們歷史系!他生是我們歷史系的人,死也是我們歷史系名人簿上的死人!」張強沒好氣的說道。
看到學校五大系主任有四個都要爭齊曉魚,戰情系主任也打算開口,卻被馬孟起狠狠瞪了一眼,於是又老實的坐在座位上了。
馬孟起那眼神警告的意味很明顯,「少給老子在這添亂!」
幾個學校有頭臉的人物為一個人吵鬧不平,可以說確實少有。畢竟人有專攻特長,而齊曉魚似乎什麼都會什麼都行,是個全才。可以開機甲,可以搞科研,比賽中可以看到他出色的指揮能力和大局意識,在歷史系更是新生成績第一。
就是這麼一個妖孽,分配到哪個系都能讓他一展所長。
馬孟起沒好氣的對幾個系主任說道:「瞧你們那幾個出息,跟菜市場裡買菜的大媽似的。全國多少人才都被你們收羅到手下,還不滿足,難道非要因為一個大一新生吵得這樣有失體統?我跟你們說過多少遍,當領導首先要有大局觀,這齊曉魚是我們學校的人,這是毋庸置疑的,以後你們出去也盡可以說齊曉魚是你們的學生,這點我敢打包票,他是絕對不會反對的。但是你們要弄清楚,什麼是大局觀,就是地方服從全局安排,各系服從學校領導,再往大了說,就是學校要為我大漢服務!教書育人,為的不就是讓他們為國家能有一些貢獻嗎?你們幾個也別想跟歷史系搶了,這件事我找齊曉魚談過,這小子說學歷史是他的愛好,他就呆在歷史系挺好,轉系這種事以後別在我面前說了,聽到沒?」馬孟起訓完幾個系領導,然後氣哼哼的離開了體育館,拿起手邊通訊器給李巖打電話道:「齊曉魚呢,讓這小子到我辦公室來,我非要修理修理他不行,淨給我添亂!」
李巖在那頭嚇了一跳,問道:「校長,他哪裡得罪你了?」
「這小子就是個禍害,我要殺殺他的威風!免得他太驕傲。」馬孟起說道。
「我知道了,我這就去找他!」李巖聽了馬孟起的話,放下了一半心,然後去叫齊曉魚了。
齊曉魚這正準備去跟大傢伙慶祝贏比賽呢,誰知道李巖竟然讓他去找老校長。
看著那幫牲口幸災樂禍的眼神,齊曉魚搖搖頭,歎道:「一幫沒義氣的傢伙,過河就拆橋!」(歡迎您來文學註冊會員推薦該作品,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