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曉魚被冊封三等男爵又過去了一天。對於他立誓引起軒轅劍共鳴的事情,讓許多大人物私下都討論過這件事。
大漢皇帝說道:「任何事發生在這小子身上我都不覺的稀奇了,駕駛三代機甲就能幹掉一個營兵力外加兩台五代機甲的人,想來也不會那麼平庸。」
大將軍說道:「我倒是有些想見見這個小子了呢,讓他有機會來大將軍府見我。」
丞相在齊曉魚的資料卡片補了一筆,上面寫著:「引起軒轅劍共鳴,原因不詳。」因而歎息道:「世間少有讓我看不透的人,此子,果真看不透。」
不管大人們怎麼關注他,他現在終於能夠返校好好的上課了。開學已經近兩個月,齊曉魚拉下的歷史系課程不可謂不多,但是他卻沒有什麼擔心的,只不過要將大一的課程再複習一遍罷了,而讓齊曉魚頭疼的是他原本打算從頭學習機甲系和工程系的課程,卻因為拉下了這兩個月的課程,有些東西要加倍補回來。
於是天京軍事學院工程系和機甲系新生們經常會看到一個本應該聽歷史繫上課的人卻出現在他們的課堂上,聽著機甲結構、機甲工程、機甲駕駛的課程。更讓他們無語的是,這小子來了還不知道低調,針對一些他弄不明白的內容,經常提問授課講師,弄得授課老師當堂跟他辯論起來,實在說不過他的時候,惱羞成怒,翻臉將他趕出課堂。可是不出意外的,第二次上課這小子又會腆著臉坐在教室最後一排,然後繼續上一節課一樣的行動。
如果說剛開始他的那些問題實在有些不入流,但是漸漸的,隨著他對機甲理論、機甲結構的瞭解增多,他的問題也越來越刁鑽,讓授課老師不得不在課後再跟齊曉魚爭論一番,直吵的兩人面紅耳赤。其他一些機甲系和工程系的老師認為齊曉魚這種舉動是在破壞他們課堂秩序,將狀告到校長那裡去。誰知老校長馬孟起卻說道:「天京軍事學院的學生就應該有一種『路漫漫其修遠,上下求索』的精神,既然學生想學什麼,那麼老師就應該教他什麼,每年帝國為學院撥那麼多經費,就是為了讓學生能夠沉浸在學習的氛圍當中。」他的這句話,等於是為齊曉魚到處蹭課聽開了個大後門,而齊曉魚的行為惹起眾多歷史系老師的不滿。「如果他不想學歷史系的課程,還報考歷史系幹什麼?」
早有歷史系的老師私下聯繫,稱要是齊曉魚這次要是掛歷史系的科,就讓他畢不了業,領不到畢業證。但是齊曉魚的妖孽程度豈是這些凡人能夠預料到的,在歷史系一次臨近期末的摸底考試當中,平常不怎麼上歷史系課的齊曉魚竟然在眾多大一新生當中拿了第一名,並且遠超第二名五十多分!這讓那些頗有微詞的歷史系的老師閉了嘴,他們怎麼也不想不通,一個不上課的人怎麼就這麼變態?
有幾個老師不無惡意的稱這小子一定是抄襲作弊了,但是早有那麼幾個醒悟過來的老師說道:「抄襲作弊?他的成績超過第二名五十分,如果他的成績都是抄來的,也最多抄成第二名一樣的成績,怎麼會還高上五十多分?」所以事情發生在妖孽身上,也只能用天才來解釋了。
至於工程系和機甲系的摸底考試,有歷史系跟他們這兩個系要好的老師,私底下鼓動他們這兩個系的老師一起對齊曉魚進行摸底測試。題目都是現出的,即便想要抄襲齊曉魚也絕對不會從書上找到任何答案。在這兩個系的新學員大呼考題變態的時候,齊曉魚卻早早交卷走人,監考的老師認為他這是放棄了考試。但是負責科目的老師則十分的好奇現場批卷,這小子竟然又都是滿分!工程系、機甲系跟歷史系不同,拼的是對各種理科知識的熟悉程度,而一個文科生考出來的分數竟然比理科生還要高,這讓那幫老師個個都是目光呆滯。
有其他系的老師拿著齊曉魚的卷子笑道:「文科生的最差字體,理科生的最好成績。」不錯,如果說齊曉魚接近完美的成績上硬說有什麼不完美的地方,就是他那如龜爬一樣的醜字了。大漢講究字如其人,人人從小都要臨字帖,寫就要寫方方正正的漢字,說字正腔圓的漢語。但是到了齊曉魚這裡,那字醜的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
也有歷史系老師苦笑道:「要是他學字的用功程度能跟上課一樣,我保證他就完美了了。」
這話傳到宣傳處李巖的耳朵中,笑說道:「這小崽子回到了學校還不安停!不過哪裡有人是完美的,不完美才好呢。寫字難看怕什麼,他以後又不靠賣字吃飯!」想想這話也對,要知道大漢歷史上的武將們,縱使他們叱吒風雲,縱橫一時,那字難看的個個都拿不出手去。即便後來苦練稍微有了些筆力,卻也讓那些歷史學家無法從書寫文字方面給他們以溢美之詞。所以話可以這麼說:其實齊曉魚是在以後當一名出色的武將做基礎準備。
然後齊曉魚的生活又變成了高中一樣,學校、林曦家兩點一線。現在機甲系的大一課程已經被他看的差不多了,而工程系的課程成為了他主攻的方向。工程系分為三個專業,通信工程、系統工程和機甲工程。通信工程是研究網絡通信的,系統工程是研究操作系統的,機甲工程則是研究製造機甲的。齊曉魚將時間全都砸在了這三個專業方向之上,每天回到林曦那都是疲憊不堪。不過這些苦都是值得的,因為齊曉魚如此努力有三個目的,其一當然是盡快的讓自己對第六代機甲的一些理論瞭解清楚。第五代機甲和第六代機甲的差距更不是一星半點,那是實現了真正的技術飛躍的跨時代。他見識過真正的第六代機甲的威力,一台機甲可以同數十台四代、甚至十幾台五代機甲作戰而絲毫不落下風。如果他現在將印在自己腦海中的第六代機甲設計圖拋出來,不但來歷很難說清楚,一些技術上的難題同樣很難說清楚,畢竟只憑圖紙是造不出機甲的。
況且,真正出現第六代機甲的概念是在兩年後的星米聯邦,所以他還有時間來補全自己的知識。
其二則想趕緊為闡釋者做移植。雖然時代的推移,第三代機甲終究會被拋棄,真正決定勝負的是第五代、甚至第六代機甲。如果駕駛作為人工智能的闡釋者作戰,僅憑第三代機甲的性能根本發揮不出闡釋者的作用。其三則是在這幾個系當中尋找人才,他想以興趣小組的形式將他看好的人才收攏過去。這些人當然最好是新生,因為老生會比他們提前畢業,而且分配地是根本保證不了的。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幸運的分進京營四軍,更多的人是去了天南海北,補充著大漢軍的血液。
這天,齊曉魚下課回圖書館還書,卻看見圖書館外面,陳佈雷被四名青年圍在中心,似乎跟他在說些什麼。
齊曉魚這些日子對自己這個師兄欽佩非常,這時候怎麼會容他被別人欺負,於是立即衝到圖書館那邊。卻聽為首的一人不懷好意的喊道:「陳佈雷,除了寫點東西你也就這點本事了,聽說你這次這個二等功是靠一個娘們給你爭取來的,小白臉一個,是不是你舔她的腳然後她才答應給你記二等功的啊?」聽到那惡毒的話語,讓其餘的三人都笑了起來。嚷嚷道:「沒錯,肯定就是這樣。」
「但是陳師兄最起碼去努力過,為大漢的利益去戰鬥,而像你這種只會躲在學院裡冷言冷語的人,有什麼資格這麼說?」齊曉魚知道肯定是有人不忿陳佈雷回國後拿了一個二等功,所以故意在這找茬。
「小魚!」陳佈雷看見了齊曉魚,微微一笑,他這些日子見識過齊曉魚的毒舌後,對這些人的話幾乎已經免疫了。
「喲,來了個愛管閒事的啊,小子,你那個系的,這事跟你沒關係。」那人一臉橫樣,想推開齊曉魚。
「切,就你這德行也配知道我叫什麼?」齊曉魚最不願意看到自己親近的人受辱,直接火力全開,發動嘴炮模式。
「我擦,膽肥啊,你知不知道禍從口出啊?」那人顯然沒想到面對四個人齊曉魚竟然如此強硬。
「砰!」齊曉魚沒等他說完,直接上了手!一拳直接命中那人的眼眶。「我最討厭光動嘴不動手的人了。」
「你敢打我?這可是你先動的手。」那人顯然沒有想到齊曉魚竟然敢直接對他動手,這可是在學校,他難道不知道這是會記被處分的嗎?
「你該打!我就先動手了!」齊曉魚又一拳,直接讓那人變成了熊貓眼。
「給我揍他。」那人也終於不管不顧了,命令其他三人動手。
他們那些三腳貓功夫哪裡是齊曉魚的對手,齊曉魚沒幾下就將他們全收拾了。「陳佈雷,你給我等著!」
「歡迎你們以後常來找我!」齊曉魚笑著說道。
「小魚,你真是會惹事,你知道他們是誰嗎?」陳佈雷書生一個,讓他動手他也不敢。現在齊曉魚打完,才得出空來插了一句。
「我管他是誰呢,他們敢惹你就不行!」齊曉魚霸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