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羽等所有人和高靖打完招呼,笑著說道:「現在人已經接到了,咱們回去吧。」隨即便拉著高靖上了車子,將他按在駕駛位上,說道:「好久沒看你開車了,看看你的技術有沒有退步。」
白露走到車旁,說道:「我坐後排。」
楊羽點了下頭,扶白露上了車子,跟著自己坐了駕駛位。
高靖發動車子,看現在和楊羽在一起的是白露,感覺有些奇怪,楊羽和何倩分手了嗎?本想詢問,但見白露就在後面,便忍了下來,隨即開車往鞍山而去。
今天是高靖出獄的第一天,楊羽今天的安排十分豐富,中午在錦繡年華中吃飯,下午就帶高靖在鞍山四處參觀,晚上則在紫月皇朝夜總會中瘋狂。
這時到了錦繡年華大酒樓中,酒菜流水價地送將上來,高靖這一年多在牢獄中過慣了清苦日子,吃的東西自然無法和這裡的精美菜餚相提並論,在酒菜上桌香味傳來的時候,肚子裡忍不住咕咕地叫了一聲出來。
不一會兒,酒菜全部上上來,楊羽拿起筷子,便大聲宣佈開動,隨即夾了一塊牛肉給高靖。
高靖說了聲謝謝,眉頭卻皺了起來,吃完楊羽夾給他的牛肉,抬頭說道:「我進去這段時間,大家好像混得還不錯。」
楊豪笑道:「也還勉勉強強。」
高靖失笑道:「世道還真是變了,連你都學會了謙虛。」
氓哥呵呵笑道:「他那不叫謙虛,而是更深一層的裝逼。」
楊豪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得意笑道:「還是氓哥瞭解我,嘿嘿。高靖你知道不,羽哥現在已經是咱們鷂子社的堂主了?」
高靖睜大了眼睛,說道:「堂主?那不是和林哥們一個級別了。」說完看向楊羽,滿臉的難以相信,誰又想得到,當初被李躍進那樣的小角色威脅,都差點無計可施的學生,今天混到了鷂子社堂主的位置?
楊羽笑著說道:「楊豪說話從來都是那麼誇張,我差其他的堂主還遠著呢。」
楊豪道:「那是羽哥你謙虛,現在咱們j市誰不知道鷂子社的羽哥?」
高靖肯定楊羽已經當上了堂口老大,由衷地說道:「羽哥,恭喜你。」
楊羽笑道:「這些全靠大家的支持。」拍了拍高靖的肩膀,說道:「現在你出來了,好好幹,咱們一起賺大錢。」
高靖疑惑道:「賺大錢?你現在都開英菲尼迪了,還沒賺到大錢?」
楊羽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吳昆接口道:「羽哥的目標大著呢,幾百萬已經不在他眼裡。」
現如今楊羽的身家已經超過幾百萬,確實不怎麼把幾百萬的錢放在眼裡,他的目光已經放在了更高一層幾千萬,甚至幾億。
這又該怎麼賺到?
楊羽曾經想過,和徐華接觸,看能不能弄到一兩個煤礦,但隨著張大炳的提醒,也宣告這個計劃破裂,並且損失了借給林哥的五十萬。
這一次損失的五十萬對他來說有些不應該,當初卻是有些急功近利,一心只想著算計林哥,卻沒防備一切都是別人佈置好的圈套。
高靖再次聳動,想不到楊羽現在連幾百萬都不放在眼裡了,再想起楊豪們個個開上了車子,眼神也熱切起來,說道:「我進去一年多了,實在不知道有什麼能做的。」
楊豪啪地一聲,拍了高靖肩膀一下,開玩笑道:「看你變得這麼壯實,一定很能打了,你只要幫羽哥解決林哥,羽哥那還不感謝你?」
高靖走的時候,林哥還沒有反叛鷂子社,是楊羽的老大,當下抵不住好奇心,問道:「林哥?怎麼我進去的這段時間,你們和林哥鬧翻了麼?」
吳昆道:「不止是鬧翻,林哥現在已經背叛鷂子社投奔新和社了。吳鴻文為了籠絡他,特意設立了第七個堂口狼堂,由林哥任堂主。現在林哥和馬鋼兩個分堂針對咱們,所以咱們的形勢不容樂觀。楊豪是在開玩笑,你別放在心上。」
「林哥?」高靖呢喃一聲,眼中閃過一絲狠毒的光芒,像是毒蛇一般讓人不寒而慄。
楊羽看到高靖的目光,以一貫對他的瞭解,登時感到不對勁,問道:「高靖,你怎麼了?」
高靖笑道:「沒,沒什麼!那個林哥居然敢背叛咱們鷂子社確實很該死。」
楊羽笑道:「今天是你出獄的日子,大傢伙應該高高興興才是,別提他了,給大家說說你這一年多中在牢裡過得怎麼樣。」
高靖眼中閃過一絲不自然,隨即笑著說道:「我在牢裡的事情有什麼好說的,還不是那樣?」
楊羽道:「就沒有什麼特別的嗎?」
高靖笑道:「沒什麼特別的,進去的人的遭遇都差不多,剛剛進去的時候被人欺負,等混熟了之後,又轉過來欺負別人。」
楊羽看他不肯說,便不再勉強,到了兩杯酒,與他碰了一杯,將接下來的行程給高靖說了。
這天下午,楊羽就帶著高靖在鞍山四處參觀,這一年多鞍山的變化不是很大,唯一的大變化可能就是楊羽的紫月皇朝夜總會,以及馬場,用楊豪們的話來說,鞍山的混混因為這兩處變得有檔次了。
對此,楊羽只能失笑,除此之外真找不到說的。
晚上的時候,又是一場好酒,不過不像中午那麼枯燥,由楊豪親自去安排幾個衛校的女生來陪酒。
高靖因為是今天的主角,楊羽特意囑咐楊豪安排兩個最漂亮的衛校女生給他,其他人則一人只叫了一個。
因為有女人,這一場酒自然充滿了歡聲笑語,高靖在牢裡蹲了一年多,一直沒有碰過女人,這時摟著懷中的女人,早已經忍不住了,恨不得早點解散,回去打幾炮,而在沒有解散之前,手上已忍不住過起了癮,那兩個女生不知道被他捏了多少下屁股,摸了幾把胸部。
那兩女生知道高靖是楊羽的兄弟,雖然有些反感高靖的猴急,但沒有表現出來,刻意討好奉承。
其他人都不是什麼好貨,自然也好不到哪兒去,若不是白露在現場,真懷疑他們會不會叫那些女生在包房裡脫光了衣裳跳脫衣舞。
大家都急著去打炮,這場酒也沒有持續多久,到晚上十點鐘,就先後找借口閃人了。
整個包房只剩下兩人,柔和的燈光下,楊羽感到自己心中的騷動,特別是白露喝了一點兒小酒,俏臉泛紅,看來非常誘人。
他忍不住一把將白露拉了過來,低頭在她耳朵上親吻,同時一雙大手從領口伸進她的胸部,粗暴地揉捏。
白露呻吟幾聲,抓住楊羽的手說道:「咱們去酒店?」
楊羽胯下已經狠狠地頂了起來,實在難忍,看了包房門一眼,說道:「他們都走了,其他小弟沒有我的吩咐不敢進來,沒事的。」
白露喝了點酒,又被楊羽挑逗,實際上也已情動,當下點了點頭,放開楊羽的手。
楊羽在她胸部揉捏了幾下,感覺她穿著衣服和胸罩實在不方便,當即低聲說道:「把衣服脫了。」
白露點了點頭,將上衣一件一件脫了,跟著反手解開了胸罩的扣子。
楊羽看著她將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脫下來,露出白玉般光潔的身子,和日益豐滿的胸脯,體內的騷動更加強烈,那兒越來越硬,像是燒紅的鐵棍一樣,只想狠狠找個溫軟濕潤的地方鑽一鑽。
「呃!」
楊羽忍不住嚥了一口口水,伸手抓著她的褲子慢慢地往下脫,她的褲子慢慢往下落去的時候,豐腴的臀部便逐漸呈現出來。
特別是那雙瓣之間黑茸茸的溝壑勾起了楊羽心底最深處,最狂野的**,那兒就是源泉,快樂的源泉。
楊羽感覺自己全身像是被火燒一樣,難以控制,只想著狠狠地佔有她的身體,在她的身體裡任意馳騁,尋找解放。
「乒呤乓啷!」
楊羽隨手將邊上桌几上的酒瓶、杯子、盤子全部掃落到地面上去,然後將白露按倒在桌几上,雙手搭在她纖細的腰上,狠狠地頂了上去。
「嗯!」
白露身體一顫,跟著又是連續震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