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劫完馬鋼的馬場,楊羽就帶著一幫人分別乘坐來時的車子回去,到了乾隆山莊吃飯。
一幫人這次全勝而歸,即掃了馬鋼的場子,又搶到了不少錢,均是非常高興,吃飯時的划拳聲格外響亮,整個包間裡充斥著歡聲笑語。
楊羽也感到得意,這次除去分給眾人,以及請客吃飯的錢最少還能剩十多萬,離目標越來越近了。
「五百萬!」
楊羽暗暗道,再也不像開始時那樣感到遙不可及,事在人為,五百萬未必就能難倒自己。
吃完飯天已經黑了,小弟們紛紛散去,楊豪等人也先後向楊羽告辭。
楊羽隨即一個人開車回了住處,到了房間裡,因為今天喝得有點多的原因,感到腦袋有些昏沉,非常想躺在床上睡覺。當下脫掉鞋子,除去外衣,便掀開被子,鑽了進去。
躺在床上,忽然又想到何倩,思念如潮水一般湧將上來,登時一點睡意也沒有。
趟了一會兒,實在睡不著,便翻起床來,走到一樓,從冰箱中拿出一罐啤酒喝了起來。喝著酒心想:「她也快回學校來上課了,到時候就算何阿姨反對,也可以讓她逃課出來玩。」
這麼想著,心中卻又更加焦急,恨不得馬上就看到她。
忽然,一陣鑰匙開門的聲音響起,楊羽心知是苗姐回來了,當下回頭看去,果見苗姐打開門走進來,於是說道:「苗姐你現在才回來啊。」
苗姐微笑道:「今天店裡盤點,所以回來得晚一些。」看楊羽手中拿著啤酒,問道:「你怎麼一個人喝悶酒,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嗎?」
楊羽乾笑一聲,說道:「不是,只是睡不著覺,就隨便喝一點。」
苗姐道:「汗死了,我先去洗個澡,待會兒和你說話。」
楊羽說了一聲好,苗姐就穿過大廳往樓梯走去,跟著爬上樓去擺手提包了。
不多時,苗姐走下樓來,隨即直接去了洗手間。
楊羽坐在客廳中,聽洗手間傳來嘩嘩的水聲,不由聯想到裡面的情景,胯下微微起了反應。
自從和何倩上次做過一次之後,就再也沒有做過,時間久了,自然有些想。
又過了一會兒,只聽苗姐在裡面喊道:「楊羽,我忘了拿毛巾,你幫我去我房間拿一下。」
楊羽答應一聲好,放下啤酒罐,站起身往樓上走去。
到了苗姐房間外,見苗姐房間的門虛掩,便推開門走了進去,目光在房間裡略一搜尋,就看到了苗姐床上疊好的浴巾,當下走過去,拿起毛巾,轉身出了房間往樓下走去。
走到洗手間外面,輕輕敲了敲門,對裡面喊道:「苗姐,浴巾拿來了。」
呀地一聲,洗手間打開一條縫隙,一隻白花花的,上面殘留著水滴的玉手伸了出來,楊羽當即將浴巾遞到苗姐手裡,正要轉身回去繼續喝酒,忽然哎呀地一聲從裡面傳來,洗手間的門敞開,極其香艷的一幕展現在眼前。
只見苗姐光著身子跌倒在地上,一邊「哎喲」地哼叫,一邊揉自己的小腳,當即問道:「苗姐你怎麼樣?」
苗姐也不用手中的浴巾遮掩身體,痛叫一聲,說道:「地板太滑了,扭傷了腳。楊羽,我走不了了,你過來扶我。」
楊羽一直控制自己的目光,不要往她身上瞄,但還是情不自禁地看了幾眼,苗姐的身材真的火爆,胸前波濤洶湧,胸部又大又白,就像一對大白兔,肚子上沒有半點贅肉,臀部又圓又翹,絕對能勾起任何一個男性的原始衝動。胯間立時隆了起來,頂在內褲上,非常難受。
正要走進去扶苗姐,手機忽然響了起來,不禁暗暗皺眉,尋思什麼人會在這時候打電話來,當下說道:「苗姐,我先接一個電話。」掏出手機一接聽電話,只聽魯彥傑的聲音傳來:「羽哥,你快過來一趟,咱們的場子被人洗了。」
「被人洗了?怎麼會這樣?」
「剛才有一幫人假裝賭客混進我們的場子,玩了一會兒,就在裡面亂打亂砸,咱們的人全部被砍傷了。我因為出去吃飯,不在裡面,所以僥倖避免。」
聽到這些話,楊羽心底的一把無名火登時躥了起來,這件事看來還沒玩啊。當即沉聲說道:「你在那等我,我馬上趕來。」
說完掛斷電話,回頭對苗姐說道:「苗姐我有急事,我先送你回房去。」
苗姐本來就是故意的,想勾引楊羽,聽楊羽有急事,便說道:「好。」用浴巾裹起了身子。
楊羽走進去,將她攔腰抱起,雙手搭在她身體上,只感到一陣陣柔軟。她剛剛洗頭所發出的洗髮水香味鑽入鼻子中來,想到苗姐雖然裹上了浴巾,但浴巾一扯就能扯開,幾乎不設防,登時忍不住一陣心猿意馬,胯下火熱,更加難受。
這一路到苗姐房間,避免不了會有身體觸碰,每一下觸碰,就像是兩塊火石在互相摩擦,每一下都快要擦出火花,但都沒有。
走進苗姐房間,楊羽努力想著何倩,總算將心底的慾火漸漸壓了下去,將苗姐放在床上,說道:「苗姐,我走了。」
苗姐答應一聲好,頗有失望之色,楊羽最近的變化很明顯,身高並沒有什麼變化,但體魄越來越健壯,名頭越來越響,手下人越來越多,已初步具有一個男人的魅力。
楊羽走出房間,一路快步出了住處,到鴻發烙鍋店開了車子,逕直往魯彥傑家開去。
岔上小路,沿著曲折蜿蜒的小路穿過村子,到了魯彥傑家下面,停下車往上看去,只見魯彥傑家的燈亮著,兩個人的聲音傳了下來。
「嗎的,新和社的人還真是想找死啊,竟然敢來砸我們的馬場。」楊豪的聲音。
「咱們今天也太大意了,砸完他們的場子就應該想到他們會報復,提前防範才對。」吳昆說道。
楊羽當即快步往上走去,大聲問道:「這次的損失怎麼樣?咱們有多少人受傷?」
吳昆和楊豪收到消息就帶人趕了過來,這時正在談論,聽到楊羽的聲音,便齊齊迎向楊羽,說道:「羽哥,你可來了,這次咱們的場子被砸了,你可要帶大夥兒一起砸回去,說什麼也不能吃這個暗虧。」
楊羽走到二人面前,掏出煙,發給二人一人一支,自己點著一支煙,抽了一口,望向魯彥傑家的大門,說道:「損失到底怎麼樣?」說著時只見大門已經被人從中央位置砸出了一個窟窿,更加破爛。
吳昆說道:「魯彥傑說咱們的本錢在他身上,我們的損失並不是很大,只是賭客的錢全部被洗了,大概數目約有四十多萬。」
楊羽眉頭一緊,說道:「這麼多?」
吳昆說道:「是啊,他們是混進來的,突然動手,咱們根本來不及疏散賭客,所以被他們洗得一乾二淨。不過這些都只是賭客的錢,咱們就算不賠償,他們也不敢聲張。」
楊羽眉頭擰成了一條線,說道:「雖然咱們不賠償也可以,可是要是傳了出去,以後恐怕沒有賭客會來咱們這兒賭了。」
吳昆說道:「羽哥,其實我覺得咱們這馬場還是暫時不開的好。」
楊羽望向吳昆,說道:「怎麼說?」
吳昆道:「現在咱們和新和社鬧了開來,雙方都會死死盯著對方的馬場,想辦法打壓對方,咱們就算賠償了賭客,他們下次還會再來,即便是他們不來,也會打電話報警,讓警察來處理,這生意根本沒法做下去。所以,最好還是等過一段時間再開比較好。」
楊羽沉吟道:「過一段時間比較好?」
吳昆道:「咱們沒有馬場,就不會那麼被動,專門找他們的場子抽冷子,收入未必就比開馬場低了。」
楊豪聽到這,忍不住拍掌大讚:「這主意好!咱們時不時地去幹上幾票,還開什麼馬場,不但賺錢還爽快,用不著這麼費心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