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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029章烏龍啊烏龍 文 / 如雪

    「你說什麼?」謝懷恩一呆,愣在當場。

    「呃∼」紀小蠻這時又慌又窘,全身的血液全湧到臉上,炸了毛似地跳起來,手忙腳亂地胡亂躥:「沒說什麼∼」

    謝懷恩眸光一黯,三步並做兩步跨了過去,長臂一伸把她撈進懷裡,垂下頭,盯牢她的眼睛:「沒說什麼?」

    她明明說了,他兩隻耳朵都聽得清清楚楚,怎麼可以抵賴?

    「哎呀,」紀小蠻抬手蓋住他不斷下壓的臉:「都說了沒說什麼嘛,你這人真是莫名其妙……」

    「我莫名其妙?」他咬牙,伸掌托住她的後腦勺,一寸寸拉進兩人的距離,恨聲問。

    出爾反爾,四處招搖,惹一堆情債的人到底是誰?

    紀小蠻呼吸急促,腰被他摟著,腦袋在他的掌心,被動地仰起頭,迎視著他灼灼的視線。望著那雙墨黑如玉的眸子裡雙頰緋紅如飲醇酒的自己,她心頭狂跳:死就死吧!豁出去了!

    「好嘛,好嘛,」她垂下眼簾,直著喉嚨低嚷:「我說了,喜歡你,那又怎樣?」

    謝懷恩星眸一瞇,抵住她的額頭,眼對著眼,冷冷地道:「你喜歡的人還真多!如果記得沒錯的話,剛才對高茗欣……」

    「那怎麼一樣?」紀小蠻霍地打斷他,嬌聲抗議。

    「怎麼不一樣?」他微微後退,給她一些喘氣的空間,下巴微微抬起,臉上似笑非笑地表情,是一個十分驕傲的姿態。

    「當然∼」她直覺地嚷,忽地發現他漂亮得近乎完美的臉上,綻了一個發自內心的,愉悅的微笑,那雙寶石般的眼睛,在燈光下閃閃發亮,神秘而***。

    她一窒,癡癡地望著他,心裡知道上了當,聲音慢慢地低下去,最後幾近無聲的呢喃:「當然,不一樣,怎麼可能是一樣?」

    微風拂動窗簾,燭光閃了一下,黯下去然後突地爆了個燭花,屋內乍然而亮。她神情羞澀,臉上染著醉人的緋色,睫毛上沾著細碎的光點,眼波流轉,微微顫抖的紅唇在桔色的燈光下,似一顆半透明的櫻桃,甜美而誘人。

    「小蠻∼」謝懷恩感覺像有人在他心裡放了把火,望著她的眸光變得幽深,手臂一緊,把她柔軟嬌小的身子緊緊地鎖在懷裡,垂著頭,目光如獸般狂野,緊緊地盯著她嬌艷的紅唇。

    「你想……嗚……」紀小蠻一驚,來不及意會,他火熱的唇已覆上她柔軟的唇瓣,她的抗議與驚呼被他吞入腹中。

    她身體一僵,他的舌已蠻橫地竄入她濕熱的唇內。

    在他強勢而狂野的進攻下,紀小蠻心慌意亂,全身乏力,無助地癱軟在他的身下。

    教她感到震憾的是,她知道,自己並不討厭他的吻。

    誠實點說,她甚至有些喜歡他如此親暱而放肆的吻。

    他毫無技巧,僅憑著原始的衝動,一手扶著她的俏臉,另一手扣著她的後腦勺,熱情地啃咬著,激烈地吮吻著,如一頭激狂的獸。

    她頭昏目眩,顫粟著,壓在身上的男人,像燒紅的烙鐵,隔著重重衣物,雄心勃勃,執意要點燃她的熱情。

    一種近似於痛苦的刺激感在體內騷動,她漸漸放棄了抵抗,情不自禁地逸出破碎的嬌喘與低吟。

    本是推拒的手,虛按在他的胸前,感受到他強烈混亂的心跳,變得酸軟無力。

    桂花無聲地自樹梢飄落,墜在地上,散發著淡淡的香氣;兩人急促的呼吸,伴著空氣裡浮動的花香,***。

    他的氣息充塞了她的鼻端,將她包圍,令她頭昏目眩,心跳急若擂鼓。

    她的身體鬆弛下來,被他禁錮著,在他的懷中顫抖。

    恍若狂風暴雨後的寧靜,他的吻由急切轉為溫柔。細碎而溫柔的吻如春天的細雨密密地撒在她的眉間,唇角,耳邊,髮際……

    耳邊傳來他低低的滿足的歎息聲,她閉上眼睛雙手悄悄地溜上他的背,環住了他的脖子,享受著他的吻,回應著他的熱情,一***的熱浪襲來,身體軟綿綿,飄飄然,如在雲端。

    似乎是她的配合激勵了他,他的手開始輕撫著她的身體,他進步得很快,馬上就懂得以唇舌勾畫她的輪廓,以激發她的***。

    修長乾淨的手掌隔著衣裳肆意地爬上了她圓潤秀挺的胸脯,沒有任何技巧,純粹憑著本能的對異性身體的好奇,近乎粗魯地揉捏著,恣意地揮灑他的熱情,帶給她奇妙的感覺。

    痛苦中帶著些酥麻,惶恐裡夾著點期待。

    小蠻完全亂了方寸,這一連串的變化,強烈地震憾著她的心弦。他親暱地撩撥,好奇地探索,熱情地吮吻,再再挑起了她內心深處的悸動。

    這種親密令她感覺羞怯的同時,又感到刺激和新奇,她心慌意亂,不知該如何應付。

    在她猶豫彷徨的時候,他已轉移陣地,火熱的唇吻上了她漂亮的鎖骨,帶著原始的蠻勁,瘋狂而粗暴,快樂地啃咬著。

    出於本能,她伸手推擋他的入侵,而他則似攻城掠地,一路過關斬將,所向披靡莫可能御的將軍,已殺紅眼的他,遇到抵抗,自然毫不猶豫地單手扣住她的手腕,隨手一扭使了個小擒拿手法,輕輕鬆鬆就將她的雙臂舉高過頭頂。

    尖銳的痛楚傳來,令意識昏茫,在***遙海洋裡沉浮的紀小蠻發出一聲短促地慘叫:「啊∼」

    紀小蠻吸著冷氣,蹙著秀氣的眉尖,瞪大了眼睛,一臉驚恐地瞪著他。

    這不是她熟悉的謝懷恩,那個冷漠倨傲卻又優雅淡定的男子,他噴吐的熱氣灼痛著她柔嫩的肌膚,雙目赤紅,眼裡寫著***的***,嚇壞了她。

    像一個淘氣的孩子,突然被搶走了心愛的玩具,他微喘著氣,不滿地抬起頭,看到她扭曲痛苦的面容,一嚇,立刻翻身坐了起來:「怎麼了?」

    「手,我的手∼」快斷掉了啦∼

    謝懷恩的視線落到她迅速變得淤青黑紫的手腕,眼裡滿是詫異:「誰弄的?」

    記得剛才把她抱回來時,並沒有傷痕啊?

    紀小蠻無語,清澈的眼裡因為痛楚而蒙上一層水霧。

    沉溺其中的時候不覺得,現在全身都泛著酸,就像一個玩具被拆開來重新組裝了一遍,竟無一處不疼。

    「我?」她無聲的指責,令謝懷恩手足無措。

    他有些不信,捉了她的手放在掌心,翻來覆去地看:「我沒有用內力∼」只是很普通很普通的小擒拿手而已!

    紀小蠻忍住翻白眼的衝動:服了他!愛克斯歐歐而已,還用得著用內力?他對付的是江洋大盜還是大奸巨惡的魔頭啊?

    「還有哪裡?我看看∼」他有些心虛,小心翼翼地瞅她一眼,半跪在她身側。

    「不要∼」她頰上迅速染上緋色。

    他拉她入懷,輕輕卻堅決地揭開了她的外裳,雪白的肌膚上,遍佈著青青紫紫的痕跡,似一個個無聲的證據,令他觸目驚心。

    「對不起,」他倒吸一口冷氣,又驚訝又慚愧:「我應該更小心一點∼」

    他跳下床,去衣兜裡翻找出血府逐淤膏,挑了藥膏輕輕地塗抹。

    他力持鎮定,可是那微微顫抖的嗓子卻出賣了他的情緒:「你忍一忍,開始會有點痛。我,我幫你揉一下,再擦點藥油,把淤血化開,應該就沒事了。」

    該死的致軒!只說過男女情事很快樂,女人很甜美,很妖嬈,卻從沒告訴過他,女人是如此脆弱,像一朵雨中的小花輕輕碰觸就會夭折∼

    四周很安靜,靜得能聽到風拂過樹梢,花兒飄落的聲音。

    他的手掌修長而有力,輕輕地撫在她細滑的皮膚上,那輕微的摩擦使她忍不住輕顫;空氣裡浮動著淡淡的藥油的香氣。

    被他撫過的皮膚變得**滾燙,麻癢難當。

    唇邊似乎又感覺到他狂猛炙熱的纏吻,體溫迅速上升,極度渴望他溫柔地撫觸,盼望著兩個人的距離可以縮短再縮短一些……

    「啊∼」一聲低吟情不自禁地逸出喉嚨。

    「對不起,很疼嗎……」他立刻住了手,憂心沖沖地詢問。

    「嘎?」小蠻茫然地睜開眼睛。

    他的臉放大了數倍,突然出現在眼前,那雙黝黑的眸子亮得像天上的星星。

    「不,呃,是∼」小蠻語無倫次,生怕他看穿心裡的秘密,心臟突突亂跳,臉紅得一塌糊塗,心底一片驚惶。

    謝懷恩低歎一聲,替她掩上衣襟,小心地擁她入懷:「睡吧∼」

    「哦∼」紀小蠻有些想哭。

    她憧憬的美好的初夜啊,居然擺這麼大一尾烏龍∼

    嗚嗚,誰說嫁給一個武功高強的老公好?不練點基本功,連跟他***都要提心吊膽,搞不好還會骨折筋斷,氣絕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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