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恩予酒樓中,掌櫃的是滿頭大汗,而這個畢申少爺卻是一副不耐煩的表情了。終於這個畢申少爺在看到掌櫃的神情不對的時候,就道:「難道我們的那間雅間被人包了嗎,你是怎麼做事的,難道不知道少爺們每次都會來嗎,是不是你不想開這家酒樓了,如果這樣的話,少爺立馬就下令拆了你這家酒樓,真是氣死本少爺了,氣死本少爺了。」
至於他身後的這些紈褲子弟更是添油加火,生恐不鬧出事情來一樣,完全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神情。掌櫃的是有點暈厥的感覺了,今天真的是流年不利呀,什麼壞事來了,就不能一個一個的來嗎,一下子就來,他怎麼接的了呀。掌櫃的顫顫的道:「這是客人自己選擇,小的也是剛剛知道的,希望少爺原諒,小的不是有意的,真是無辜的,望少爺寬量。」
而畢申聽後,立馬就是一副凶神惡煞的表情,就道:「在這座城市中,還有哪個是不認識我的,竟敢在此拔虎鬚,真是活的不耐煩了」,畢申就往身後的這些少爺面前說道,「讓我們一起去看看是什麼人這麼大膽,竟敢不給本少爺面子。」這些愛鬧事的少爺們,自然是歡天喜地的吵鬧起來了,隨後就跟著畢申向樓上的那件雅間行去了。
掌櫃的現在是滿頭大汗呀,這一關可真是不容易呀,不過他還想說這些客人還真不是本城的,只不過畢申已經在一群少爺的擁護下急忙忙的向雅間衝去了。掌櫃的現在也是驚恐無比呀,他可是也感受過剛才那一陣強悍的威壓的,而且還親眼看到那些曾經實力強大的人,都是被震暈了,這樣的人物,可是他們這些小民所能知道的。不過這個實力確實真實可靠的,沒有半點虛假的,就是因為這樣,掌櫃的就是斷定他們都是從恩予之城外面來的人物。
而這個畢申還真是胸無大腦呀,也不想想連自己都說了在這座城市中,沒有一個人不認識他的,那麼這些人自然是從外面來的了。而從外面來的人,實力怎麼會不強呢,要是不強的話不是早就被天災**妖禍給滅了,想要不遠萬里來此,可謂是艱難無比呀。這不就是表示這個畢申很是胸無大腦嗎,只要在想的開一點,想的遠一點,那麼不是一切都解決了嗎。
畢竟能到這裡的外來人,基本上是身懷強悍實力的人物,都不是他所能對付得了的,就算是他的家族,也是要調差清楚後才會展開行動,這樣莽莽撞撞的行為,不是在自尋死路是什麼呀。這時,在酒家的所有看官都是聽的異常清楚,而且他們也能隱約的猜到是什麼人佔據了畢申少爺的雅間,而絕大多數人都是一副興災惹禍的表情,從他們的神情中就能知曉。
畢竟這個畢申在恩予之城中,憑著家族勢力,到處惹是生非,更是捏花惹草,對於自己能看得上的人或物都是使勁一切手段,或*或威或霸,等等手段。在這些看官中,他們的一些親人其中也是有不少人受到過畢申的毒手,這怎麼能不讓天怒人怨呢。只不過畢家族的勢力太強了,他們這些平民百姓是沒有什麼實力去討要的,只能天天詛咒這個該死的畢申。
可能是畢申真的太受人『愛戴』了,所以特意迎來了陳榮的一路人馬,而這樣的後果就不用提了。畢竟畢申可是吃喝嫖賭樣樣俱全呀,當他見到女媧和綵衣時,就已經是神魂顛倒了,想都不想的去抓女媧的手。這樣的人,不用陳榮出手,女媧就已經不能忍受了,女媧馬上就是隨手一揮,畢申就立馬被定住,之後更是像鏡子一樣支離破碎呀。
陳榮自然是一點都沒有在意過,這點小事沒有什麼值得關注的,畢竟只是一隻小螻蟻也不如的生物而已,死了就死了,更何況他煩的錯誤實在太大了,根本不可能容得下他的。至於畢申身後的那些紈褲子弟都是被嚇呆了,他們可是親眼看到一個活生生的人,就這樣被無影無蹤的力量給剿滅了,而且還這般的真是感呀,真是不敢想像會有這樣的事發生。
這下這些少爺們真的被嚇得趴下了,他們都是一副驚呆又是神不附體的樣子,完全是癡呆的模樣。陳榮是不想再看這些人了,隨手一揮,就讓這些人消失在他的眼前,這真是礙眼的傢伙,讓陳榮一陣難受,現在好了終於又清靜了,不是嗎。至於這些人去了哪裡嗎,就要看陳榮的心情了,而現在陳榮很不爽,自然是要去受災的了,也就是恩予之城勢力範圍外了。那些地方沒有這座城池的鎮壓,自然會出現天災**及妖禍的,能不能活著就要他們自己了。
當然陳榮這樣做也是不避諱其他雅室的看客的,畢竟陳榮可不認為會有什麼他不能解決的事出現的,自然會不在意了。但是在這些看客之中卻是心驚無比呀,更是恐懼異常,畢竟他們雖然也有著修士的實力,但是也只是一些比較低級類的修士而已,而且他們在這座城市之中,實力上還受到很大的壓制,不會讓他們為所欲為的,這就是他們最大的顧忌了。
可是現在出現的人,其實力之可怕,已經遠遠超出了他們的想像,而他們以前在修煉的時候,他們的師傅就成說過:「沒有大羅金仙的實力,在這樣的天賜之城中,是會受到很大的壓制的,實力頂多是出個四層左右。可是現在能還有多少大羅金仙呀,悲哉悲哉。」而這樣的話,他們這些徒弟就是深刻的回憶了,這現在這三個人明顯是沒有動用什麼實力呀。
那麼這三人的實力到底是什麼級別的,他們同樣是無從猜測。他們只能心中惶恐,期望這三人不要將災難降臨到他們頭上就好。當然也不是沒有人想去拜師的,只不過一想到自己的資質,他們就卻步了,畢竟現在想要修煉,那麼其資質一定要出色,否則是不會有修士收徒的,更加不會有門派收徒的,這就是修士的傲氣,同樣也是他們的無奈呀。
這些門派何嘗不想讓自己的門派發揚光大,可是大環境下的一切卻是變得虛無縹緲了,沒有足夠的靈氣怎麼用來分享呀。而修士同樣是自私的,他們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不可能平白無故的分給別人,這時絕對不現實的。而現在的靈氣也足夠那些資質極品的人修煉,那裡還能分給那些資質一般的人呀,即便是有大毅力的人,很多門派都是拒收的。
可見現在的修煉之路是何等艱難呀,何等的艱辛呀。雖然修士有點自私,但是這是所有人的通病,同樣無可厚非,誰也不能怨誰的。要怪只能怪天生命就是不好,要是天資卓著一些的話,那麼就會有機會踏上修煉之路,成就無上大道。雖然大道千萬,但是能成就者卻是少之又少,更是寥寥無幾呀,而且凡間的普遍修煉之法只能算是強身之用,不能用於修煉的。
當然很多人還是固執的追求肉身的強大,他們都是極力的鍛煉肉身,以便達到更加強大的層次。其實這些人大多數就是因為天資不高,甚至是極差的人,沒法選擇之下才選擇煉體之法的,其中的苦楚自然是不能言語了。如果想要修煉有成的話,那麼就要很多的珍貴藥材作為輔助的,不然的話,肉身沒有足夠的滋養下,就會崩潰,身體就會徹底垮塌了。
這就是現實,同樣是現在這些看官想要擁有的,這眼前的三人無疑就是這個大寶藏的擁有者,可是他們會這樣輕易地交給別人嗎。這是不可能的,這個結果在所有看官心中早已有了決斷了,畢竟各個門派之中的修煉之法明顯是珍之又珍了,怎麼可能會隨隨便便的交給他們呢,這是徹底的否決呀。這麼一想,這些看官就是一陣惋歎呀,真是太可惜了。
不過這些人沒有一點阻撓的意思,他們都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能有這樣實力的人,他們是絕對不能得罪的,不然到時候就連師門也救不了他們的。心中儘是羨慕的情緒,但是這些看官卻是想想都覺得可怕,這還是人嗎,讓人消失就消失,不帶一點能量波動,甚至連怎麼消失的也是分不清楚的,只當是眼前一花就徹底的消失了,這樣的強者到哪裡去找呀。
這或許就是這些人開闊眼見的時刻,讓他們知道什麼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呀。同時這些看看更加不敢發出一絲的響動,生怕驚醒了什麼可怕的惡魔一樣,只能靜靜的看著,連吃飯喝酒也變得小心翼翼,甚至是停下來不在進食了。陳榮等人的可怕,深深地印刻在這些人的,他們的心已經被震撼住了,沒有辦法在擺脫了,這就是一個很深的噩夢,就是不醒呀。
陳榮可不管這些的驚訝與否,剛才這點小事讓他有些不開心了,不過隨之就飄逝了,畢竟連死人都要記仇的呀,陳榮的心境也太差了。可見現在陳榮將女媧看的有多麼重要,他不會允許女媧出現一點點的意外的,女媧一定要完完全全的,不然的話,陳榮真的不知都會做出什麼事來的。畢竟一個人的逆鱗可是犯禁的,而這個報復會怎麼樣卻是無人能夠知曉的。
畢竟每一個人的報復心理不同,那麼自然是選擇的方式也就不同了,而這樣的後果更加不同。由此可知,世間就是因為有了種種不同的因素,反覆的來回相構,從而形成了複雜多樣的世界形式,同樣就是天道演化需要的結果了。這時不難想像的,畢竟一旦萬物構成都是一樣的,連發展模式也是一樣的話,那麼這個演化還有什麼作用呀,完全是白費勁呀。
女媧也知道陳榮的心意,心中自然是暖烘烘的了,只有這樣的夫君才值得她全心全意的付出,不管付出什麼女媧都是願意的。陳榮三人在雅室靜靜地吃著喝著,當然這個酒就是陳榮自製的那種,不然的話,陳榮可能連碰都不想碰一下的,畢竟陳榮的高傲一樣突出,不會只有別人會有高傲的心理的,陳榮同樣具備,只不過不那麼明顯的表示出來而已。
但是在樓下的那些人卻是炸開花了,畢竟那些偷偷跟上去看的人不是沒有,自然是將一切看的真真的。那麼畢申等人的消失自然也是看在眼中了,這讓那些偷看的人一陣心虛,他們都是好像被釘在那裡,一動也不動,生怕他們也會因為此受到牽連的,所以都是一動不動的等在那裡,直到那三人只是自顧自得,沒有為難他們的意思時,都紛紛衝下樓去了。
而這些人一到樓下,自然是和相識的人,輕聲的講述著這件事,而聽者都是一副神不守舍的樣子,眼中同樣有著恐懼和敬畏,不過明顯恐懼佔據著多數。這也是理所當然的,實力強者理應被敬畏,可是這樣殺人於無形之中的力量,更讓他們恐懼呀。雖然眼中的神態儘是表露出來了,不過他們的聲音卻是控制的牢牢地,不能因為這點事壞了性命呀。
不過不是沒有人往外走,而這些人其中之一就是為了報信的,他們都認為這是別人誇大的,沒有這樣厲害的,難道再厲害也能比得過一個大家族的實力呀。這些也是異想天開,不提他們會有什麼好處,同時還是有著天大的危險的,畢竟大家族的名聲很是看重,這些賤民竟然如此無禮,不是會那他們撒氣嗎,甚至有可能會丟棄性命的,真是太可惜了。當然還有另外的人,這中間又分成兩種,一就是城中各個勢力的探子,其二就是他們真的想要離開,遠遠地離開,不想危機生命而已,真是惜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