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香港急匆匆起來的她身邊足足有近十個保鏢!因為她就是在最近一年內彗星般崛起的偶像兼實力歌手葉弱水,一年之間橫掃港澳台的這個女孩已經準備在強大的資金支撐和雄厚的政府資源下進軍大陸,創造一個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娛樂奇跡!
而另一個女孩,就是吳家的第一順位繼承人,吳暖月!
也就是太子黨的太子妃!
「這麼多蘭花啊,暖月,你喜歡蘭花嗎,我以前怎麼都不知道。」
古典婉約和現代活躍兩種截然不同氣質巧妙融合的葉弱水走到一盆蘭花前嗅了嗅羨慕道,這裡彙集了江浙的春蘭四大天王宋梅,集圓,龍字,方字和雲南傳統四大名蘭的大雪素,小雪素,硃砂蘭,還有最近二十年發掘出的蓮瓣蘭滇梅和劍陽蝶等名貴花品,其中最為顯眼的莫過於三盆堪稱極品的「大唐風羽」,滿滿一房間的名貴蘭花價值連城。
「這些是台灣家族特意幫我準備的,聽說他們為此花費了大概兩億多台幣,看來作為討好我確實用了不少心機。」吳暖月柔聲笑道,原先清亮的眼眸被濃濃的惆悵籠罩,「其實我對蘭花過敏呢。」
「那你為什麼還要……」葉弱水歪著腦袋疑惑道。
「因為有一個人喜歡。」吳暖月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
「他是怎麼樣的人,竟然能讓暖月如此傾心?」葉弱水好奇道。
「真的想知道?」似乎長久壓抑的凝重感情確實需要一個發洩的缺口,堅強的吳暖月哀怨道,望著手中的鶴望蘭花瓣,柔聲喃喃:「三年前,他是一個多情的花花公子,喜歡捉弄女孩子。有巨大的潛力卻一點也不想作出一番事業,和一般的紈褲子弟一樣就想著怎麼成為大師級別的色狼,不忠厚不老實不善良,自我為中心,觀念中沒有絕對的對或者錯,關鍵是看他對你的想法認為,笑起來有點壞。有些時候很憂鬱很矛盾。」
葉弱水越聽嘴巴張得越大,這樣的男人除了最後幾點似乎全世界可以抓起來一大把,她當然清楚吳暖月的抱負和魄力,這位全球吳家五大偏支中處於第一順位的繼承人擁有同一代所有男性繼承人沒有的優異品質和卓越能力。所以葉弱水更加好奇這個男人三年中的表現。
「三年中,他與中國武道劍道第一的絕世高手交戰兩回,不死!」
「三年中,他參加世界獵人學校,一個星期連續幹掉各國頂尖特種精英七十三名!」
「三年中,他率領僱傭軍轉戰全球四十六個國家,親手殺死王子一位,公爵三位。伯爵以及以下擁有爵位三十七個,兩年共計殺人一千兩百零人!」
「三年後,創建自己的集團,成為南方最具典型的明星企業!」
「三年後,統一中國群雄割據的南方黑道。擁有近萬手下!」
「三年後,整個亞洲再沒有人能夠殺死他,相繼與四名頂尖高手交鋒而不敗!」
「三年後,中國最大的黑道帝國,日本最大的山口組。亞洲最大的經濟聯盟,都是他的敵人!」
眼角濕潤的吳暖月極力用最平靜的語氣說出這任何一件都足以震懾群雄的事跡,內心充滿自豪和驕傲的她終於忍不住流下三年來唯一的一次淚水,並不想在任何人面前流露軟弱的她很快悄悄擦拭淚水。思維徹底短路的葉弱水又是輕輕點頭又是輕輕搖頭,她需要慢慢的咀嚼每一個都蘊含著巨大內幕的奇跡信息。
這個時候那位姓李的老人敲門道:「小姐,準備出席晚宴,所有客人都已經到齊。」
吳暖月朝葉弱水無奈的搖搖頭轉身離開這間芝蘭室,轉身的瞬間臉上所有惆悵和哀傷都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最執著的堅強和意志,這就是一個合格繼承人應該具有的首要素質,這一點,吳暖月比所有人都要出眾。
葉弱水望著好友離去的身影,佇立良久後歎息道:「等待這樣的男人何嘗不是女人的一種幸福呢。」
當盛裝出席的吳暖月從樓梯上走下的時候,全場所有的視線都聚集在這個也許未來的日子就掌握整個經濟帝國的女人身上,雖然不能用傾國傾城來形容這個女孩的容貌,但是她身上堅忍不拔的意志和傲骨讓所有人側目驚歎,一個龐大家族的繼承人僅僅漂亮是沒有用的,花瓶只能葬送事業,當然,吳暖月是屬於那種美貌與智慧並重的稀有極品女人。
「今天不談國事,不談商業,不變黑道,只變風花雪月。」
吳暖月淡淡道,典雅雍容的大家風範瞬間征服全場所有人,這席話也讓原本劍拔弩張硝煙瀰漫的晚宴迅速降溫,她身後的老人輕輕點頭,再後面就是吳家那些在台灣呼風喚雨的商界大佬,這些原本咳嗽一聲都能讓台灣抖一抖的顯赫角色此刻卻只能站在吳暖月身後。
在吳暖月隨後的一番輕鬆演講下晚宴進入**,隨後她便開始與台灣的商政界人物一一進行初步交流,雖然不少人晚宴前都已經接觸過,但是她仍然不會漏過一個,這關係到一個無聊卻嚴肅的面子問題,就像吳暖月所說,今天莫談國事只談風月,所有人都配合地拉起家常瑣事,晚宴在比較融洽的氣氛下進行。
只不過並沒有和台灣諸多黑道梟雄接觸的她並沒有發現夾雜在人群中格外不起眼的不死蛤蟆。
葉弱水的出現顯然是晚宴的另一個**,這個當紅的娛樂天皇巨星頓時讓所有男人不管是六十多歲的爺爺輩還是乳臭未乾卻裝成熟的青年都在內心意淫著這位女孩,最後人品相貌都比較出色的國民黨青年主席廖勝文順利殺出重圍來到葉弱水身邊。
身為台灣女生心目中公認的白馬王子的廖勝文顯然對哄女孩子駕輕就熟,葉弱水雖然一開始就懷有警惕,但是隨後和政治新貴的廖勝文變的很投機,身為葉弱水崇拜者的廖勝文其實也沒有往常那樣抱著直接上床的齷齪想法和這個讓人生不出邪念的女孩交談。
在廖勝文的提議下他們來到清靜的寬敞陽台俯視著台北市的燈會輝煌。葉弱水雖然警惕減弱但是遠沒有達到所謂的花癡地步,始終和這個文雅青年保持一定距離的她趴在白玉欄杆上默默沉思著些什麼。
「在我看來就算是有五千年歷史的中國大陸也是沒有真正貴族的,相反被一些人理得不倫不類,非驢非馬,尤其是容易把時尚混同於貴族,其實時尚是一種潮流。而貴族卻是一種深層次的積澱,兩者之間有一條非常清晰的邊界。」廖勝文端著一杯紅酒微笑道。有這樣的女孩做女朋友確實不錯,雖然家裡肯定不同意一個歌手做媳婦。
「所以這才有三代人造就一個貴族的說法。你說時尚不等於貴族這個觀點我同意,欣賞歌劇,芭蕾,交響樂才貴族,而音樂劇,爵士樂就很時尚但不貴族。就像喝速溶咖啡很時尚,但如果你是用經過焙烘,研磨的精品古巴咖啡豆,然後親自燒煮,過濾,調和的過程,就會有一種很貴族的感受。但是我不同意你說中國沒有真正的貴族這個說法,我想地大物博的中國一定擁有那種真正意義上的貴族!」葉弱水搖頭道,她可不是花瓶,畢業於英國劍橋大學的她智商高達10!一想到吳暖月描述的那個男人,原本也認為中國無貴族的她突然改變了主意。
「中國的貴族都信奉潛心忍性養晦韜光。所以你看到的往往都是一些嬌揉做作的跳樑小丑,因為真正的貴族很難出現。」
一個略微沙啞卻很好聽的溫煦聲音在兩人身邊響起,廖勝文戒備地望著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一個像黑夜一樣魅惑的青年,這個嘴角帶著淡淡笑意的青年身後還有一個散發冰冷氣息的冷峻青年。
葉弱水怔怔凝視著這個神秘出現的男人,突然感覺他的感覺讓她很熟悉,但是最終還是想不清楚的她理智的和他保持疏遠,因為葉弱水知道即使洋溢著溫暖笑意也會給人一種巨大壓迫感的他肯定不會是簡單角色。天曉得今天這個魚龍混雜的宴會出現什麼難纏的人物,所以葉弱水最後禮節性的點頭後就和廖勝文離開陽台。
「很不錯的聲音,用這種聲音**的話肯定容易讓你早洩。」
「……」身後那個冷漠的青年面露怪色。
「不要這麼看我,我是正常的男人,你不是。」邪魅如妖的青年微笑道。
「太子。要我殺了他們嗎,他們有可能發現我們的行蹤。」
這兩人就是沒有請帖只好用特殊手段上山的葉無道和陳破虜,吳這鳳凰閣的監視系統和防盜系統果然不愧是超過一級軍事基地防禦的水準,就連葉無道這個影子也是小心翼翼才避開近乎完美的防線。
葉無道詭異的眼神打量著已經被瞧得毛骨悚然的陳破虜,戲虐道:「男人光殺人怎麼行,今晚你就給我找個女人把處男破了,這麼大了還是童子雞丟人不丟人!」
「……」陳破虜頓時暈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