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了**生的行蹤後,一行人馬不停蹄的趕赴南山公園。
說起來南山公園雖然是南山區的標誌性公園,但是離商業繁華的步行街很遠,是坐落在南山上,不收門票,平日裡來這裡最多的是附近的居民,也就是居住在南山上的農民們。
呂長江開著車,不到半個小時就來到了南山公園,公園裡很冷清,要從裡面找到一個人並不困難,前提是**生確實是在這座公園裡面。
找人的時間並沒有持續太久,眾人只花了五分鐘,就見到了**生的身影。
「那傢伙,課也不上,來這種地方做什麼?」
目標就在眼前,但眾人並沒有急於出手,而是躲在一旁觀察,等待最好的出手時機。
**生此時正在和幾名不到十歲的小男孩玩耍,儼然一副孩子王的模樣,幾名小男孩齊齊的脫掉了褲子,腰部用力的向前挺著,未成型的小**像一尊尊大炮一樣在待命。
身為女孩子的陳蘇和肖雪都不好意思的垂下頭去……
**生手裡面拿著幾張百元的鈔票,對小朋友們說道:「各位,決定勝負的時刻到了,你們幾個,誰撒尿撒得最遠,我就把這500塊錢給他!」
男孩子們行動了,如清泉一般的童子尿從下身噴射而出,在空中劃出一道美妙的拋物線,然後落在了花草上,滋潤著南山的土地。
「傻瓜,要再抬得高一點,以45度的角度射出去,是能射得最遠的,你在撒尿的時候應該隨時調整坐標!」
在此過程中**生不忘教導著這些未經世事的小朋友們,只要以科學的理論為前提,就算是撒尿也會撒得比別人遠。
在孩子們的前方,立著一塊石碑,石碑上刻著c市的紀委書記在南山公園落成時提的一句話:
為人民服務!
當然,這句話與紀委書記曾礦長本人的所作所為相去甚遠,因此石碑上終年灰塵密佈,無人打掃。
孩子們的尿正好澆在了這塊石碑上,石碑被童子尿淋過一番之後,頓時綻放出光彩。
眾所周知,體內憋的尿越多,在尿的時候就可以尿得越遠,實際上在比賽撒尿之前,**生已經讓這幾位小朋友喝了足夠多的水,小朋友們都是有備而來。
尿總都是剛一出來的時候最有力量,也噴射得最遠,之後無論你怎麼用力,都無法達到一開始的威力,然而即便如此,小朋友們仍然不斷的努力著,為了得到500元的獎勵,他們都不會輕言放棄。
從比賽開始,到最後一名小孩尿完,足足過了兩分鐘!
勝負已分,一名身材胖碩的小朋友獲得了冠軍,足足尿了七、八米遠,已經尿出了花台。
**生沒有失言,立即將500大洋給了優勝者,小胖娃兒一臉興奮的接過錢來,旁邊的一位小朋友大聲抗議道:「我反對!」
「為什麼?」**生問。
「他的**要大些,這不公平!」
「聽你這麼說,也不是沒有道理……」
於是新的一輪競賽開始了,**生又掏出了幾百元錢。
「就像是拳擊比賽要分重量級一樣,你們幾個,要根據**的大小不同而區分,**大的離得遠一些,**小的離得近一些——這一次不用比試能射多遠,只要命中那塊『為人民服務』的石碑就可以了,命中的都有錢拿,你們先喝一點水準備一下。」
「下流!」肖雪暗地裡叫了一聲。
實際上呂長江等四人都覺得**生教唆小孩子比賽撒尿太沒有道德了,但礙於大局,都沒有人上前阻止。
呂長江將麻醉槍拿在手中,麻醉槍還特意裝上了消音器,他就這樣瞄準**生,只要一擊命中了,就不用費大力氣去和他硬拚了。
可是**生現在處於小孩子的包圍當中,在小孩子們又蹦又跳的情況下射擊,很難避免誤傷,呂長江一直也無法瞄準。
「好了,各位,開始吧!」
時機終於來到,**生高調的向後退了一步。
「嗖!」
隨著一聲悶響,子彈射了出去,正中目標!
**生應聲倒地,幾名正準備撒尿的小男孩連褲子都來不及拉上就一哄而散。
眾人走了出來,來到**生面前……
「接下來要怎麼辦?」李一更問。
「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如果『豆腐渣』的粉末造成他的人格改變,那麼最好先清洗一下他的身體;如果那樣還不行,就送進醫院裡強行治療,靠藥物來讓他恢復正常。」呂長江回答道。
肖雪看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生,有一種想用腳去踹他的命根子的衝動,但隨即又打消了這個念頭,因為在眾目睽睽之下那樣做很不雅。
至於陳蘇,她看**生的神情卻有些複雜,那是當然的,剛才**生的行為,再怎麼看也不像是一個心智正常的人所為,難道他真的不可救藥了?
「麻醉子彈的效用是12個小時,為了避免他在醒過來之後發彪,我們現在先將他綁起來。」
說著,呂長江拿來了放在車子上的繩子,由他和李一更操刀,正準備給**生套上繩索——
「可惜的是,我對麻醉槍是免疫的。」
**生不可思議的睜開了眼睛,右腳一踹,順勢起身,以憐憫般的眼神看著偷襲自己的眾人。
這不可能吧……?
呂長江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就算再怎麼身體強壯,麻醉子彈在**生身上的持續時間未必也太短了吧?十分鐘?五分鐘?……總的來說,是很短的時間就醒來了,**生確實已經中彈了,而且也倒地了,唯一的可能是,他現在的體質與一般人不同!
兩位女孩子,肖雪和陳蘇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由呂長江和李一更擋在前面。
「什麼嘛,都是些熟人嘛!……你們找我有什麼事?」
看**生的表情,似乎一點也不為被偷襲的事情而生氣,反而是和和氣氣的與眾人攀談,雜皮一般表情,任誰看都知道他不是好人。
「**生……是你嗎?」李一更疑惑不解的問。
「屁話,不是我還是誰!?」
「你為什麼去拍林小雨的裸.照?難道你不知道他是曹德爽的女朋友嗎?」
「那個女人嗎?她只會玩弄男人而已,我拍的裸.照是因為她從來不把別人對她的感情當一回事。」
**生站在自己的立場辯解著,他說的似乎有些道理,似乎又沒有。